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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起。
我娇喘着:“嗯,不要……”
努努立刻放开我,“对不起,袅袅,我忘了你还没缓过来。”
我看他强行抑制着欲望,又感动又心疼,主动缠上他,“傻瓜,女人有时说不要其实是不要停的意思。”
他惊喜的瞪大眼睛,“真的,你是说你可以了?”
我肯定的吻住他……底下少儿不宜。
第八章 并蒂荷花结莲子
性之一事对男女来说应该是平等的,因为大家都一块爽到了。但由于传统思想作祟,我还是感觉自己是吃亏的那个。所以面对努努时就有种自己都让他那个那个了,而他就应该投桃报李让我这么这么的感觉。
我以前欺负努努是因为他好欺负,现在压迫他则是觉得自己有资格了。以前说话多用命令口吻,现在则常撒着娇说。而努努似乎更吃这套,以前多少带点被迫的意思,现在则是乐颠颠的任我使唤,甚至上赶着让我使唤。
所以从我蜕变成妇人后,我一天比一天娇气。我还是秦袅时一见就起鸡皮疙瘩的行为现在干起来轻车熟路毫不含糊。嫂子们都说我现在比以前多了一股媚态,一看就是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媳妇。而努努明显是欢迎我这种转变的。
不知是不是以前压抑得太过了,一旦爆发就势不可挡。努努简直是病去如山倒,我都快有些招架不住了。有时我真怀疑某晚梦游时不当心给他移植了一根肋骨,他怎么那么有精神?是要把以前软掉的都补回来吗?
自从我告诉他女人有时说“不要”其实是“不要停”的意思后,我的“不要”一概被他理解成“不要停”。而我之前对他的性教育过于成功,现在全部都反噬到我身上了。看他傻傻的,实践能力还很强,没几次后就探知了我的深浅,不管我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最后都会被他撩拨成“不要停”。
蜜月期间,家人都自觉的不来打扰我们。此时正值夏日,衣衫单薄,身体的曲线也就很明显。也许是山光悦了鸟性,有些事便不舍昼夜的进行了。
那一箱房中术可算充分利用上了,常常努努拿本书过来说:“袅袅,咱们试试这种姿势好不好?”“不要……唔……R~O~O~M……”
试过龙宛转,来个燕同心,翡翠交做过了,鸳鸯合待尝试……古人不是该保守道学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花样?《洞玄子》三十法还没试完,努努又在研究《玄女经》九法了。
我不禁为朱熹哀叹,老朱啊老朱,你搞了一辈子的理学,到最后那羊头下卖的还是狗肉啊。
怪不得家长们对未成年人上网吧那么痛恨,单纯的人是比较容易被不良信息误导的。看我家努努原来多纯洁一孩子,现在怎么成这样了?看来有必要净化阅读空气了。
我勒令努努将箱子密密的用钉子封死了,不能再学了,现在知道的就够一个月不带重样的了。结果好嘛,他干脆把全部心思都放到了我身上,除了上厕所不能代替,其它的事都由他接手了。我衣由他穿了(当然脱更由他),发由他梳了,眉由他画了,饭也由他喂了。除了床上运动,我几乎什么都不用干了,整天被他抱在怀里不知怎么心疼才好。这么如胶似漆的过了一个月,我们几乎成了连体人。
所以蜜月结束,生活恢复正常后,每个白天的分离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熬。
果然中国男人的能力与性能力是挂钩的,自打努努男性功能恢复后,家里人就再不姑息他,把他当个整人使了,每天白天他得去工作,不能再和我腻在一起了。
我们不得不进行了分体切割术,努努很苦恼,每天早上是“恨别鸟惊心”,晚上是“宿鸟归飞急”。我没他那么多苦恼,白天我忙着补觉,因为所有的运动都集中在了晚上,睡眠时间就没了保证。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我屡屡因为贪睡而误了早请安。大家都是一付理解的样子看我,这让我越发觉得羞惭。所以有天晚上当努努又和我腻味时我制止了他。
“努努,不要这样啦,你会害我犯七出之条的。”
努努耕耘不辍,“不会的,又没伤到身,我比以前还健壮了呢。”还真是,这家伙什么体质?白天不能睡,晚上不肯睡,精神还那么好?
努努继续撩拨,“袅袅,咱们好久没做鸾双舞了,今天就做那个好吗?”
“嗯……唔……” 情欲冲昏了理智,我又被他带进了欢愉的海洋,载沉载浮。
迷糊入睡前,我问他:“努努,为什么你都不用睡觉?”
“哦,我们家的内功心法很特殊,是睡着了练的,练两个时辰就抵人睡一天。”
“原来是这样,喔~”我打个哈欠,偎进他怀里睡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到了秋天,努努的精神依旧朗朗,我却越来越萎靡,变得很情绪化。
有天晚上我忍不住发脾气:“我不想做啦,你早上也不叫我起,我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