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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果努努的病好了,一切自然就解决了。
再想起娘看着我肚子那殷切的眼神,待知道努努还没好时那失望的神色。还有一家人对努努怜悯的态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努努的否定,所以努努才会那么没有自信,任人(主要是我)欺负。他们都对我那么好,我也不能太自私。为了娘,为了努努,为了两个妹妹,努努的病不治不行了。
我有了决定,口气缓和了说:“你们起来吧,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但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以后不要这样了。你们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想法治好相公的病。到时如果不行我就求夫人放你们出去。”
她们本来一付等死的样子,没料到我会放过她们,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姐姐?”
我叹口气摆摆手,“回去吧!别再这样了,你们先走。”
我还是不太放心她们,离她们五十步跟着,她们一有异动我来得及跑。
傍晚努努回来,我同情的看着他,可怜的努努,一不当心绿油油的两顶帽子就戴在了头上。好在遇到我了,虽然没在男性专科呆过,好歹我也遛过那么多年的鸟,触类旁通一下应该也能想出办法。
吃过晚饭,我让努努去洗了个澡,我自己也洗漱了一下,早早的到了床上,准备开始摘帽计划。我命令努努脱下裤子。
努努睁大了眼睛,胆战心惊的问我:“袅袅,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安抚的拍拍他,“没事,我准备给你治病,先检查一下。”
他缩成一团,“不,不要,我不想治。”
我温言相劝,“乖,不治好了你会变乌龟的。快点,让我看看。”
他死活不肯,敬酒不吃吃罚酒,逼得我最后只好调出暴龙性格强行脱下了他的裤子。他躺在那里,闭着两眼双手抓紧床单,一付要被强奸的样子。
切,你要这么容易被强奸,哪里还需要我现在操心?
我没理他,低头用专业的眼光给他检查。
外观正常,零件一个不缺,长短大小都属上等,血管粗大,供血良好,没伤没疤。他每天早上都会一柱擎天,肌肉功能应该也没问题。看来不是器质性病变,那应该纯是心理问题。
有了结论,我替他拉上裤子,拍拍他的脸,“好了,我查完了,你睁开眼睛吧。”
他一付要哭的样子,侧身背对着我整理好裤子,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缩在床角怎么也不肯转回来。
我哄了他一会他还是不理我,逼得我只好又暴龙一回,揪着他的脸皮给扳过来,“还不快抱好我。”
他委曲求全的伸手把我搂在怀里,还是一付哭相。
妈的,要是我的病人这样我早一脚踢出去叫下一个了,哪有功夫去哄他?算了,看在小妻奴平时表现不错,他一家人也对我不赖的份上,哄哄他吧。
我主动吻他,开始他还矜持了一下,要躲,我强吻住他,待我的舌头撬开他的牙缠上他的舌头,他就弃械投降了,很快比我还投入。
等我们气喘吁吁的分开,他脸色好看了许多。我感觉他的小弟弟又起立致敬了,便趁势盘问他,问到最后终于知道了他不举的原因。我趴在那捶床蹬被狂笑了半天,直到他又快哭了才强行抑制了。
之后我开始有针对性的治疗他,我采用的是脱敏疗法。
我要他每天钉钉子。第一次非常困难,他闭着眼睛挥锤子,这不明摆着要往手上砸嘛?我是要治病可不是来加重病情的。我制止了他,调出暴龙性格命令他睁着眼睛钉。可锤子快要碰到的时候眼睛又闭上了,我眼疾手快推了一把才没砸到手上。
没法子,我干脆牺牲一回,自己扶着钉子让他钉。还好,对我他还比较慎重,总算睁开了眼,虽然抖抖嗦嗦没一点力气,好歹锤子碰到了钉子。
我双管齐下,同时激发他的性趣,让他从根本上区分女人和木板的不同。
我要努努偷偷去买春宫图,准备拿来当教材,结果努努一听我的描述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箱子,问是不是这个。我打开一看,我靠!满满一箱子的房中术和秘戏图,各式各样,画工精美,印制优良。敢情我身在宝山而不自知这么长时间。
有了教材,我每晚给他上性教育课。我靠着A片中得来的一点知识,本着严谨的实验态度和无私的奉献精神,亲自上阵操作,刺激他的敏感点。待他的小弟弟起立,我就做一个套指的动作。他软下去了我再接着刺激,如此反复。
为了不让他有“我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感觉,也为了让他更真切的体会女性的活色生香,我也陪着他宽衣解带。有时为了更强烈的刺激他,我免不了要作出更大的牺牲,也允许他在我身上做一些动作。
这么下了一段时间血本后,他的小弟弟终于不再随便倒下了。
我看时机成熟就叫来两个妹妹,也指点了一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