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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龄都是喜欢18岁的女孩。
她在夹菜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扫他们几眼。萧弃神情自然地吃着饭,少女身前的餐巾纸用完,他还主动拿一些放在两人中间,少女则时不时娇羞地看他两眼,小脸红得不像话。
贺晴的老公和周善都是体制内的公务员,两人聊起当地的政治生态,又谈到国家当前面临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提到中美贸易摩擦,最后话题一转,问起了萧弃的工作。
“听奶奶说你在经营一个酒吧是吗?”
萧弃说是,顺便说了酒吧的位置,邀请他们常去玩。
体制内和体制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他这么说,两人也只能说好,完全不知道该搭什么话。
贺晴只好从中斡旋,聊起了她和姜皖的同学经历,以及在北京读书时的一些见闻。话题自然就转到了各自的教育经历上。
除了贺晴,大家都说自己是南城一中毕业的,自然又多了些共同话题。
贺晴的老公和周善聊到高考分数,忽然问萧弃:“你大学在哪里读的?”
这算是话题终结者了,姜皖想。她不动声色地看热闹,想象他会怎么回答这个让他尴尬的问题。
“我没上过大学,”萧弃似乎毫不在意,态度真诚不卑不亢,“没有文凭,所以也找不到稳定工作,只有自己在外面做点事情。”
在场除了姜皖,所有人都欲言又止。体制内年轻人几乎人人都是小本以上,所以理所当然的觉得萧弃也是,得到这个答案后,都不知道如何把场面圆回来。
他身边原本红着脸蛋的少女这会儿脸上也没了笑意,甚至皱起了眉头。
之前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少女正在省内一所专科就读,但这并不妨碍她在相亲学历鄙视链上嫌弃学历比自己低的人。
看来这场相亲组织得相当仓促,介绍人都没来得及把双方的各项背景罗列好,男女主角就直接见面了。
两人除了外表还算匹配外,在年龄、学历、职业等方面都相差极大,从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男方的条件明显配不上女方,下来这位介绍人怕是要受不少埋怨了。
萧弃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旁人的反应他都无所谓,只盯着对面那个最特别的人,她正低头认真吃菜,看不出在想什么。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眼看就要崩盘。
贺晴恰到好处地干咳两声,帮着圆场。
“自己当老板好啊,挺自由的。”说完又向身旁的姜皖挤了挤眼睛,“姜皖,你说是吧?”
忽然被cue,姜皖反应很快,对自己的功能定位精准,笑着搭话。
“对啊,和你相比,我们都是卑微的打工人,每天身不由己、看人脸色,一不小心还要遭人算计,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她的视线和萧弃对上,又很快收回,转头看向贺晴,“不对,忘了你也是老板。”
严格地说,在座的打工人只有她。有两人是国家公务员,两人自己当老板,一人还在读书,她才是名副其实的社畜。
“我那算什么老板,挣点钱只够给自己交保险。”贺晴接着话题往下说,“我们几个都在小县城混日子,只有你是闯荡大城市的,每天出入高档写字楼,妥妥的白领丽人。”
19岁少女对外面的世界很感兴趣,一脸崇拜问起姜皖的工作,姜皖只好说在投行,跟贺晴工作性质差不多。
“哪里差不多?我整个所一年挣得都不如你一个人多!”贺晴心直口快地否认。
这话直接把全场的注意力吸引到姜皖身上,众人各种好奇,让姜皖讲更多工作上的事,以及进投行的条件和途径。
这种聊天环境里,他们最关注的就是对方的收入,又自觉不礼貌不好意思问,最后,还是贺晴问出口:“你就直说吧,像你这样职位的,一年能挣多少钱,让我们这些十八线城市的人憧憬一下大都市的生活。”
众人都怀着嗷嗷待哺的好奇心等着她,甚至连萧弃都收起筷子一脸玩味地看她,姜皖只好硬着头皮自曝收入。
“入职的时候都分开谈的,岗位一样收入也不完全一样,我当时谈的是年薪90万,项目另算......”
话没说完,场上一片哀声,萧弃身旁的女孩儿更是捂着嘴“啊”一声,露出毫不掩饰的少女崇拜。
姜皖很是尴尬,只说申城的生活成本很高,所以大家收入普遍都高,她这个收入只能算入门级别的。
说到申城的生活成本,众人又纷纷认同。
“我有同学在申城,听说那里一个平方的房价够在南城买套小户型了,稍微交通便利一点的房子每月房租都要上万,很多人都跟人合租,或是住郊区。”姜皖的老公说。
“合租还算好的,还有什么群租房,安全隐患特别大,之前出了几个大案子,全国都在整改,我们南城没这种,但还是跟着加了好久的班。”周善说。
“姐姐收入那么高,房租那些都是小问题。不过你一个人在申城会不会害怕?需要跟人合租吗?”
贺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