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笑了声，声音沉得发哑，带着蛊惑般的意味：“要不要，做一下试试？”
    猝不及防听到这样直白的话，沈暖神智差点被炸飞。
    她对上温煦的眼，眸子闪了闪，有些不知所措。
    温煦捕捉到了她的迟疑。
    “没有关系。”拂去她因为刚才的亲昵而贴在脸上的碎发，温煦语气极其温柔：“我们，来日方长。”
    沈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脸也贴在了他的胸膛处。
    温煦一直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腾出来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
    沈暖突然鼻子一酸。
    “温煦。”她喊他。
    “嗯？”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应着，还亲了下她的耳朵。
    沈暖抓着他衣服的力道收紧，头一直埋在他的颈间：“我，那什么，我就做过一次……”
    温煦呼吸声逐渐加重。
    “还是被强迫的，感觉挺不好的……”
    “我没有不想和你更亲近……”
    她强忍着声音里的惧意和紧张：“我害怕……”
    说白了她对这件事有阴影。
    没等她说完，温煦捧起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唇。
    沈暖嘴里的话瞬间咽了回去。
    他吻的很温柔。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温柔。
    沈暖逐渐沉溺其中。
    他动作虽然轻柔，但被他触摸到的每个地方都像是着了火。
    电影播到沉船的时候。
    温煦从沙发下面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是晚上逛超市的时候顺手买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他动作缱绻又绵长，极致耐心，也照顾着她的感受。
    幕布在漆黑的房间里散发着微弱的光。
    温煦跟着念起英文对白。
    他嗓音低沉，话里带着哄意，又像是在诉说无尽的爱意：“You039;re gonna go on……and you039;re gonna make lots of babies.”
    “And you039;re gonna watch them grow.”
    “You039;re gonna die an old lady, warm in her bed.”
    细细的呜咽声成了最好的奏鸣曲。
    那些渴望和占有都幻化成真。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煦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角。
    我一生最幸运的事情是赢了船票。
    能认识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折腾了好一会后沈暖觉得嗓子都哑了。
    最后是温煦抱着她去做的清理。
    她这会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
    直到温煦一边清理一边问她：“疼吗？”
    沈暖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迟来的不好意思虽迟但到。
    沈暖把自己身体埋到了水面下，从温煦手里接过了毛巾红着脸说自己来。
    温煦又从她手里夺了过来，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背：“别闹。”
    沈暖没好意思说话，只好背对着他。
    温煦撩着水往她背上浇，沉默了一会后，温煦又重复了一遍：“疼吗？”
    沈暖先是一怔，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她轻轻摇了摇头，红着脸小声道：“还，还好。”
    尽管多少还是有些疼。
    “哦？” 温煦语气微妙：“那要不要……”
    他趴到她的背上，肌肤相贴，懒散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再来一次？”
    沈暖：“……”
    沈暖：“！！！”
    ……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沈暖哑着嗓子说：“该睡觉了。”
    温煦动作不停，还拖着腔问她：“暖暖，喜不喜欢我？”
    ……
    两点的时候沈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温，温煦……”
    温煦吻了吻她的手，语气迟疑：“不喜欢了吗？”
    沈暖：“……”
    ……
    四点的时候沈暖终于哭了出来，声音娇娇弱弱的喊他名字：“温，温煦……”
    最大程度刺激了他的感官。
    见他又要使出那一招，沈暖哼哼着跟他打商量：“温，温煦，我能明天再喜欢你吗？”
    “嗯？”
    “我今天太困了。”
    温煦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在她唇角落了一个吻，温煦吊儿郎当的说：“好呀。”
    沈暖：“……”
    根本就是个骗子！
    第二天下午沈暖才醒来。
    一醒就觉得腰酸背痛。
    温煦没在卧室，不知道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