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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逞多让。”季如阳指了指他衬衫下摆湿透了的水痕,扯了纸巾过来抬高我的腿,一点点擦拭着暧昧的痕迹。
我的双腿柔软地张开着,失去了异性侵犯的私密还在吐着水,只是白浊的精液从腿间流下,让那里看起来相当惨烈,仿佛到了只能出精液的程度。
季如阳帮我擦拭腿心的手一顿。
两个人做了这么久这种坏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动摇。
刚好其实我也不是真的要叫停:这个身体对年轻荷尔蒙的渴望出乎意料的巨大,且每日膨胀。
季如阳可能也私底下时常会震惊于看起来清纯不容侵犯的大小姐能下流成这样。
“午休还没结束。”我原本帮他整理领口的动作也变了味道,食指充满暗示性地从他的喉结滑下,到胸口的时候改做一手抚上,不安分地往他纽扣的缝隙里面钻。
回应我的是季如阳的吻,以及他陡然压下来的身体。
(4)
和姜玉成为炮友实属意外。
一般来说,权贵圈子里玩闹都是有分寸的。什么人该玩,什么人不该玩,大家都分得清清楚楚。
虽然说也没有硬性规定炮友最好不要找同一个阶层的,但是由于万一闹掰了或者搞出爱恨情仇有可能影响子世代的生意,所以大家一般对于这种组合都敬而远之。
而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为它的不确定性。
他和姜玉都搬出来独立,恰好地在租到了同一个公寓,成为了室友。
然后戏剧性地,季如阳由于嫌弃乱搞的女生脏而在厕所自慰的时候,被姜玉撞见。
当时他懵了,姜玉也懵了。
对视一秒,嘭地甩上门以后,当天两个人都再也没有说话。
季如阳理所当然地认为姜玉会觉得他是变态色情狂,毕竟姜玉长着一张「做爱是邪恶的事情」的脸。
结果当晚姜玉穿着睡衣敲开了他的门。
季如阳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但是那一刻他几乎是瞬间懂得了姜玉的意思,和他自身的渴求。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碰到女生,而那也是姜玉的第一次。
(5)
姜家在今天和朱家宣布结成姻亲。
虽然只是家家酒似的订婚,但是对于这个阶级而言,已经几乎等同于白字黑字的婚姻契约。
这个时间点林晓鱼已经转学进来两个月,并且被朱烨留意,两个人正过家家似地斗得开心,时不时还会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不过我也没资格讨论他们,因为我目前在做的事也健康不到哪里去。
原本只是堪堪占满对方手掌的胸脯,在长期的情事之中早就被抚弄得饱满。不属于自己的舌热衷于欺负胸部最柔软的地方,不把它舔得微翘发红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被欺压着玩弄胸部就算了,下身也不争气地失守。
异性的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挤进内裤里,做完调情的扩张以后,两指就着湿润的液体,模仿性交的频率进出。
咕啾咕啾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黏黏腻腻的感触让我的眼睛里蓄满了被生理反应刺激出来的眼泪。
扩张已经完全充分,体内的空虚已经在呼唤烈如阳,希望被他像以前一样结结实实的拥抱。
而在我颤抖着拉来裙子说“可以了”的时候,季如阳选择了按倒我,用唇舌去企图填平我的欲望。
我分不清这是折磨还是爱抚,感官清晰地汇报他在如何冷静且下流而情色地勾勒我的全部。
柔软度更加的舌头伸进了那种地方,比性器更灵活地到处肆虐,穴口和耻肉被肆无忌惮地舔着吸着,偏偏淫乱的私密又在这种调情之下不要脸地流水。
湿润到极致的腻滑像是在告诉他不要怜惜,这里只需要彻底的占有,亵玩,和满足。
绝顶的时候我头一次忍不住边叫边哭,被加剧过头的快慰让我彻底被高潮支配。
以至于分不清当时说的是“不要了”还是“再深点”。
季如阳从来不问我想不想要,也不在床上说侮辱性的脏话。而今天他过了头的服务和玩弄让我感到不安和困惑。
是因为「未婚妻」的事情吗?
狼狈过头的发泄已经汹涌了三次,我腿软地靠在烈如阳的怀里,任由他手指还在腿间玩乐,反手抚上他的脸闭上眼去索吻。
其实季如阳很喜欢这种仿佛情侣之间柔软的温存,所以他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含住我的唇瓣,深吻到意乱情迷之时把舌也伸进来。
“如阳,你怎么了?”随后我被按着进入的时候闷声问他,却由于过度的深入而发出一声哀求,“……请轻一点。”
季如阳闷哼一声,伴随性器黏糊糊进入体内的声音,他今天的嗓音听着也有些喑哑:“你、今天怎么这么紧?”
“终于良心发现,觉得不应该和未婚夫以外的人做这种事吗?”季如阳掰过我的脸,硬是让那个东西在我体内转了一圈。
看到我因为过度的酥麻而掉眼泪的时候,他先是扯出一个挑衅的笑,随后一边细细密密地亲我一边用手摁着交合的地方增加快感。
我搂住他的脖子,胸口被颠得起伏,一下一下地蹭着他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