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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万一被人发现,可是要祝酒足的。”
    “他不死,我们就得死,快推,别啰嗦。”
    苏皖隔着假山,见到两个家仆将一个轮椅上昏迷的贵公子推下湖中,然后向四周望了望,赶紧离去。
    苏皖犹豫了片刻,便赶忙跑到湖边跳了下去。
    她潜入水中,只见那公子悬浮在湖中央,她连忙向他游了过去,用手勾着他的脖子,蹬着腿,向上方浮起。
    大病初愈的苏皖游了会,体力有些不支,可想到还要再见太子殿下一面,看着阿姐幸福地嫁给太子,还要喝上他们的一杯喜酒,浑身便有使不完的力气向岸边游去。
    一上岸,便猛烈拍打男子的后背,按压他的腹部。
    少年苏醒后,愣神地望着苏皖。
    “有人要杀你,我带你出府,”苏皖来不及多说,背起少年离开小院,来到一个假山处,将少年藏在角落里,“我去问公主府的丫鬟拿套衣服,你在这儿等我。”
    少年蜷缩在角落里,阴沉沉地双眼盯着苏皖,一言不语。
    他根本没中家仆的迷药,只不过他确实想死。
    不一会儿,苏皖换了身粗布麻衣,带了一套女子的长裙让少年换上。
    “这?”少年面露难色。
    苏皖将他湿透的外衣脱下,给他裹上女子的长衫,从怀中掏出丫鬟的发髻给他戴上,又涂抹上了胭脂,披上了斗篷,嬉笑道:“还算有几分姿色。”
    少年眉头轻蹙:“你这是做什么?”
    “有人要杀你,不扮成女子,决计逃不出公主府。”苏皖又背起少年,朝北门走去。
    “为什么救我?”少年趴在苏皖的背上,听着她吃力的呼吸声,看着她颤动的发丝,不解道。
    “怎么,你很想死?”
    少年静默不语。
    苏府的马车停在北门,门卫看着苏皖背着个女子出来,以为是其阿姐,便让她出府。
    苏皖上了马车,把少年放下,沉声道:“记着,你欠我一条命!如果你真的很想死,还我一命后,你再死!”
    第9章
    马车颠簸地前进,苏皖双眸紧闭,一眼不语。
    少年看出她脸色不善,反而轻哼了句:“是生是死可是我自己的事,别指望你救了我,我就感激你。”
    马车正好停在一座大宅院前,苏皖不怒反笑,揪着少年的衣领,将他拎到地上:“自己去叩门,连你的下人都想杀你,可见是个瘟神,可千万不要和我扯上关系。”
    少年望着掉头的马车大喊:“你是哪家的姑娘?”
    苏皖撩开车帘:“忠勇侯府四房五姑娘的丫鬟六熙。”
    少年嘀咕了句:“出生低了些,人也泼辣了些,不过因为救我而有了肌肤之亲,便也要负责。”
    随即一瘸一拐地叩了门,老仆连忙出来将他迎了进去。
    坤宁宫内,一个头带凤钗,身着金丝红袄的妇人抿了口茶,轻声问道:“竟又被那孽障逃了?”
    一美妇匍匐在地:“皇后息怒,那小子诡计多端,估摸着假死沉入湖底,然后趁着我们不备,悄悄易容逃出公主府。”
    姚皇后“蹭”地站起身:“陛下虽立我儿为太子,但是他一直最爱的就是那孽障九皇子!一日不除,我就寝食难安。”
    “奴家觉得不像啊,九皇子自小就被陛下发落在京都偏远的别院内,而且从未去看过一次,怎么着也不是宠爱的样子。”
    “你懂什么?”姚皇后看向窗外,幽幽道,“陛下若不这么做,九皇子还能活到现在?吩咐下去,即刻收手,一击不成,恐难成事,陛下也会起疑。”
    “诺!”美妇退了下去。
    姚皇后打开天机阁送来的纸条,见到“太子兵尽粮绝”这几个字时,头皮麻了一片。
    她定了定神,走到红烛前,将纸条烧毁。
    推开宫门,望着西边的云彩,双手合十,祈祷着上苍,保佑太子平安归来。
    苏皖赶回长公主府时,才发现茶宴已经散了,阿姐早已离去。
    听闻了来了刺客,掳走了九皇子,陛下正在彻查。
    苏皖心头一惊,莫非先前救的人是九皇子?
    上辈子只知道九皇子及冠之年死于溺水,而自己也未曾见过一面。
    可是谁,敢谋害当朝的皇子?苏皖不敢多想,连忙让车夫赶车回府。
    “阿妹,你去哪儿了?公主府进了刺客,又到处找不到你。”苏蔽眼中带泪,抚摸着苏皖的脸庞,煞是着急,“你怎么还换了身丫鬟的衣服?”
    苏皖可不想趟九皇子的浑水,连忙道:“九公主爱热闹,非要拉着我和一群女眷捉迷藏,我躲在假山旁,一不小心没站稳,便跌落湖中,只能叨扰府中丫鬟,借了身衣裳换下。后九公主又拖我乘坐马车去长安街头吃小吃,便误了时间,还请长姐恕罪。”
    坐在一旁的苏夫人笑了笑:“这不过是小事,皖儿何必如此内疚?玩了一天也累了,你先回房歇息去吧。”
    苏皖感激地朝苏蔽母女拜了拜,便盈盈退去。
    苏蔽望着苏皖的背影,始终有些不放心。
    “你似乎很担心皖儿?”苏夫人悠悠问道。
    “阿妹似乎有些心事,她消失那么久,我怕有什么意外,不行,我得去问清楚。”
    “站住!”苏夫人站起身,走到苏蔽面前,“到现在,你还以为她只是来自穷乡僻壤的单纯丫头?”
    “阿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夫人深吸一口气,摇头道:“吾儿,你心思如此单纯,日后可怎么得了?那苏皖若是个没有心机的,怎会一去公主府就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