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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也不想参透。
她抬了头看向裴少辛:“我瞧着,他虽并非同盟,却也非异己。”
裴少辛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孤也是这般想的。”
他踌躇了一番,还是上前握着宁舒窈的手:“无妨,孤有阿窈便足够了。”
宁舒窈面上的绯红又冒了出来,她娇嗔了一句:“表哥尽会说些好话同阿窈听。”
正当他们在蜜罐里调情时,外边传来一阵咳嗽声:“吭...”
宁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二人,敲了敲门:“阿窈...”
宁舒窈转过头来便看见了自家兄长,她一下便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哥哥...”
听到这,裴少辛再度皱了皱眉头,看向宁诏。
纵使宁诏再神经大条,也知晓如今的裴少辛与前几天那个憨厚的“启尧”不是一个人了。
他眨了眨眼睛上前悄咪咪的问着宁舒窈:“他恢复记忆啦?”
虽说这回宁诏的声音比先前的小了很多,可毕竟共处一室,裴少辛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宁诏的话。
于是还没等宁舒窈开口,他便点了点头:“孤的病好了。”
这下宁诏浑身一颤,再脑海中思索自己这些天来是否对裴少辛有过什么不当之举。
等到把脑海中的记忆翻来覆去的捣腾了一遍,宁诏这才拍了拍胸膛松了一口气,他乐呵呵的朝着裴少辛说道:“那便恭喜殿下了,不知殿下可要同陛下与娘娘报喜?”
裴少辛摇了摇头:“不必了,等到必要时候,孤自然会派人去的。”
宁诏点了点头:“也对,毕竟如今江南水患已经全权归于五皇子处理了,若是殿下如今回去,怕是免不了遭人闲话。”
宁诏说话直,他毕生的聪颖都在古书史册里了,只是他这般说话,若是裴少辛还好,毕竟他是宁舒窈嫡亲的兄长;可若是别人,那便有些棘手了。
宁舒窈自然也知晓自家兄长的弊病,她有些无奈的转过头来看了裴少辛一眼,用眼神同他交流着:别怪他。
裴少辛挑了挑眉毛:可是可以,那你该怎么补偿孤?
宁舒窈咬着唇踌躇了一会,伸出手来颤巍巍的扯着他衣裳:“表哥...”
裴少辛顿时挺直了脊背,声音沙哑的开了口:“行,孤答应你。”
宁舒窈得到了裴少辛的允诺,笑的更是甜了。
而一旁看着宁舒窈裴少辛二人没有交流,眼神却缠绵的宁诏有些懵的愣在了原地: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裴少辛察觉到宁诏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他偏过头来:“还有何事?”
宁诏眨了眨眼睛,半晌没搞清楚状况:“无,无事了...”
裴少辛颔首:“既然无事,那孤与阿窈便出去了。 ”
宁诏点了点头应道:“好。”
只是等到裴少辛与宁舒窈成双成对的出了屋子消失不见之后,他才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做什么要来阿窈这儿?”
宁诏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只是等到他回了自己书房,看见桌上的信封时,他才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对了,是京兆有信来了!”
是许姝送给宁舒窈的信。
而这时,宁舒窈与裴少辛早就来到了街铺边,派人询问着蜀州米价。
而结果,如他们之前所想的一般,米价因为江南的水患而上涨了。
宁舒窈蹙紧了眉头:“那朝廷可会派人送来粮食?”
裴少辛面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神色凝着朝宁舒窈摇了摇头:“孤看未必。如今之计,还是得让城中的书生百姓们开垦种地才是。”
“开垦种地?”宁舒窈有些疑惑:“书生有傲骨,如何会做这般的活计?”
裴少辛揉了揉她脑袋:“这事孤自然会有办法的,莫要担心。”
☆、看地
等到回到别苑后, 裴少辛第一件事便是与裴卿通了一封书信。
如先前宁舒窈猜测的一般,裴卿事事都想置身事外,可若是寻求他的帮助, 裴卿他未尝不会同意。
只是等裴少辛这封信寄出去,到了裴卿手里时,他捏紧了信封:“幸好, 你还活着。否则这大晋怕是会日落西山了。”
裴卿打开了信封,仔仔细细研读了一番,皱紧了眉头:“不让我将消息泄露出去?为何?”
他转念一想顿时哑了声:“怕是想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既然如此, 我就助你一臂。”裴卿唤了一队人马来:“你们现在便启程去蜀州。”
侍从有些诧异:“殿下,为何是蜀州?”
旁边的人拍了他一下:“问这么多做什么, 殿下教你做的事自然有殿下自己的道理, 莫要多问。”
裴卿满意的点了点头:“到那儿你们自然会知晓了。”只是他想到了裴少辛的书信, 又开口问道:“你们之中,可有谁会播种耕田的?”
侍从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