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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道俯了身:“给宸王妃请安。”
宸王妃朝着她们颔了首:“免礼吧。”
又默不作声的瞪了长宜郡主一眼:“长宜,同我来。”
宁舒窈略带怜惜的看了她一眼,只是到了宴会结束时,才见她哭丧着脸回来。
“母妃说,若是这一回没选好称心的,便回江州也办个赏花宴,等哪时候能嫁出去了才让我出去玩。”
宁舒窈愣在了原地,等到她回过神来时,拍了拍长宜郡主的手背:“若是去了江州,记得给我带几罐上好的胭脂回来。”
长宜郡主瞪圆了眼:“宁舒窈!”
宾客们本是三三两两的走了,措不及防听到她这一嗓子,都转过头来看她。
而宸王妃则气鼓鼓的盯着长宜郡主,眸子里的火似要涌出来一般。
“裴,卿,卿!”
长宜郡主朝着宁舒窈吐了吐舌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自己院子里赶。
“等我出府定会来寻你的!”
宸王妃冷哼了一声:“也且看看你还能不能出来。”
☆、闹剧
宁如殷自己一人回来的消息自然惊动了忠顺侯和侯夫人。
虽说宁如殷是宁家嫡长女,自幼便像个小大人似的,喜怒哀乐从不轻易外露,只是见到自己母亲,却还是忍不住委屈,扑在她身上呜呜的哭着:“母亲...”
侯夫人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问道:“如殷怎么了?可是在外面受委屈了?”
宁如殷不知该如何开口,便只闷着头啜泣着,一句话都不说。
便是向来稳妥的忠顺侯也有些紧张,却也不好同她母亲一样哄着,毕竟男女有别。
等到宁舒窈进来时,便是一幅这样的场景。
“伯父伯母。”
侯夫人一顿,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阿窈来了?”
忠顺候也松了口气:“如殷她什么都不跟我们说,让我们着急的很。你来了也好,你们姐妹说说话,我也放心一些。”
宁舒窈颔首,往前走了走,握住了宁如殷的手:“阿姐,还有我呢。”
侯夫人往后退了几步,扯着忠顺候:“咱们走吧,叫她们姐妹俩说说体己话。”
忠顺侯也点了点头,与侯夫人一道出了门,还细心的将房门带上,给她们留下空间。
宁舒窈叹了口气,开门见山的说:“阿姐,我已经知晓发生什么了,苦了你了。”
这话一出,宁如殷的泪流的更欢了:“阿窈,他们凭什么这么作践我!凭什么!”
“明明我是他从小定的娃娃亲,而宁妍是我庶妹,他们究竟把我放在了哪里啊。”宁如殷擦了擦眼泪:“这婚,我是退定了,但是宁妍想嫁进林家?做梦去吧。”
宁舒窈顺了顺宁如殷的背:“宁妍与林鹤轩已经行了苟且之事了。”
宁如殷愣在了原地:“什么?宁妍怎么这么愚蠢!”
“失了清白,今后如何嫁个好人家。”她皱紧了眉头:“她这是在自甘堕落。”
宁舒窈有些踌躇:“如今木已成舟,若是将这事同伯父说了,怕是得将她许给林鹤轩了。”
她话音刚落,侯夫人便推开门来进来,面带愠色:“她宁妍想都别想如愿以偿。”
侯爷在身后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先把她送到乡下的庄子上吧。”
这一句话,便定下了宁妍的后半辈子,这一送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等到她回来后京兆早就变了天了,将她草草出嫁的可能性极大。
而宁舒窈却着实不清楚宁妍的意图。
等到宁妍被一辆小轿送去庄子前,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宁舒窈:“我会回来的。”
她掀开帘子,进了小轿内,宁妍摸着自己的小腹:“我若不是去了庄子,怎么能平平安安生下你来啊,我的儿子。”
***
纵使忠顺候夫人出面,先一步让宁如殷与林鹤轩退婚了,还是叫宁如殷大病了一场。
她这回生病可不是宁舒窈这次,还惊动了宫里的皇后娘娘,裴少辛的母后,忠顺候夫人的亲姐姐。
公公佝偻着身子,念着皇后娘娘叫他传的话:“娘娘说,她的千秋宴不是大事,叫大姑娘好好养身子,不仅吩咐了御医好好瞧瞧您,还赐了许多良药;若是身子还不大好,今年就让三小姐一人入宫就行了。”
候夫人叫侍女给公公塞了一个荷包:“谢过大人跑这一趟了。”
公公掂量了一下,笑嘻嘻的俯身:“那杂家就谢过侯夫人了,娘娘在宫里可是念叨您许久了呢,您若有空,递了牌子进宫与娘娘多说说话也好。”
候夫人颔首:“替我谢过娘娘惦记了。”
公公既然已经带到话了,又得到了赏,自是心满意足的回到宫里复命。
这差事可是他自个求来的呢,虽说这忠顺候无用,连带着侯府都落魄了,可咱这太子爷可是与宁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