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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一见到我们很热情地打招呼:“嗨咯,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我点点头,看到都是熟人,时雯立即指挥着他们行动起来。
他们一共来了六个人,我和时雯看起来像做小山一样的行李被他们一趟就全部收走。我和时雯空着手跟在后面,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楼的时候,王瑜问我们搬哪里,我们报了新寝室。
听时雯说了我们的新班级后,王瑜有点惊讶:“396班?那不是许弋你们班吗?”
我有点震惊,看了许弋一眼。许弋没说话,杨一一反倒是一脸兴奋地做出了回答。
“没错,就是我们班。同学,没想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啊,缘分啊,同学你好。”
杨一一说着说着恨不得抽个手出来要和我们俩个握个手。
他们这一说,我也想了起来。
高中刚入学的时候,碰到许弋,他好像是有给我说过他的班级,只不过时间太久,我给忘了。
王瑜:“靠,你们这缘分可以啊。”
许弋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倒是杨一一,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比刚才还要热情了许多。
因为有他们这些外援,我和时雯头疼了很久的搬运工作不过十来分钟就宣告结束。我们还没来得及感谢,一群人就勾肩搭背的离开。
高二开学,琐碎的事情让我烦闷,可有这群逗逼的帮忙,我觉得这一天其实也没那么糟糕。
看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室友,我开始期待明天。
第39章
新班级里,只有时雯是我高一的老同学。
幸运的是,第一次排座位我们是同桌。更有意思的是,许弋竟然又坐到了我的后面。
高中的课程似乎一直秉持着枯燥无味的特点,比起高一来唯一好的就是不用再学政治地理历史,想着以后不用拿着政治书背什么思想,什么主义,还有上层建筑,我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许多。
只是,很快我们就发现,这都是错觉。
到了高二,所谓的德智美劳全部退出了教学的舞台,唯剩□□育课还在苦苦支撑着,可惜它的地位也在体育老师时不时的病了之后变得危险。就连计算机,也是两个星期才能上一次。
似乎全中国所有的学校都一样,总觉得高考没有的课程若再开课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开学一个月,我们发现物理数学的难度以曲线的形式快速上升,我们不要再背政史地,却开始在数理化的各种公式中咬指甲,扯头发。
王瑜读的是文科,依旧在原来的班级,可是他却依旧是全校的美人。开学一个月,据说已经换了两个女朋友。
时雯有了男朋友,虽然和我的关系依旧,可是不再和我形影不离,而是会抽出不少时间去找她那个画的一手好画的学长男朋友。
许弋是我认为变化最大的。和他同一个班之后,我发现他竟然是个学霸。数理化都在班上名列前茅,最重要的是这厮英语极好。
在理科班,英语好的人那就从一开始就占据了极大的优势。
在高中,有一个永恒的现象。
理科班的人永远不会理解文科班的人为什么会说数学那种送分题那么难,而文科班的孩子永远不能理解理科班的英语那么简单一个个却考的一塌糊涂。
高一的时候,他偏科严重,政治历史地理没有一样好的,每次都勉强及格。高二,摆脱了这三科,他瞬间成为了班里的学霸。
当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老天果然是不公平的。
上了高中之后,我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认识越来越深刻。上了高二之后,我对记忆是会骗人这句话也有了重新的认识。
期中考试之后,那厮竟然考了班级第二,全校十五名。而我全班二十名,全校我都不知道第几名。
考试过后,老班重新排了座位。我和时雯被分开了,却不曾想许弋换到了我的右手边。
想到期中考试的成绩,我再看总觉得有点不那么顺眼。
期中考试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下午,我们没有放假,但是可以放风。
所谓放风,就是可以出校门,晚自习前回来。
我们学校是封闭式寄宿管理,高二两个星期放一次假,但是第一个星期的星期五学校会允许我们出校门,去买些生活用品、逛一逛、名曰:放风。
这难得的机会,我们没有去逛街,而是一起去赴杨一一的约。
事情是这样的,杨一一星期三生日,他说要请我们吃饭。可是学校的饭菜不管是大食堂还是小食堂,都是统一的难吃。他觉得这样的饭菜是配不上他的生日的。于是他提议我们出去吃,结果被我们一个个白眼给否决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都不是走读生,出不去。
因此杨一一退而求其次,说他去和老班请假,然后去饭店打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