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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块皮蛋:“你还是吃饭吧。”
我看到凉拌皮蛋眼睛开始冒光,也就不跟他继续贫了。我欢快地吃着,他却忙着给我盛饭,盛汤,挑我最爱的小炒黄牛肉里我最不爱吃的香菜。
饭菜让我忘了刚刚的话题,但吃着吃着我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将嘴里的土豆丝咽下,抽空问他:“你大学想好读什么专业了吗?”
他抬起头,看着我,沉默了一会:“还没想好。”
我不甚在意:“我也不知道。”
他帮我挑着香菜,将小的可怜的牛肉丝放到我碗里,欲言又止。
我突然想起这个事情,然后顺便问他一句,却并不是想干预什么,也并不是想一定要个答案。听他说没想好,自己也没方向的我就不甚在意地道:“算了,还是不说这个事了,等分数出来的时候再说吧。”
将牛肉扔进嘴里,见他都没怎么动筷子,我便道:“你自己吃啊,不要给我挑了,我知道弄,我又不是手断了。”
说着,我给他夹了块皮蛋,就欢快的吃起来,将这个话题又抛到了脑后。
他也没有再提起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事情,甚至没有再说话。
十分钟后,我们吃饭了饭,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饭钱是我趁着他去洗手间的时候结的,他去结账听老板说我已经结账了,看着我有些无奈。
我笑看着他道:“我这个月的零花钱都还没有花呢,都没有感受到花钱的快乐。”
最终,他妥协在我的歪理和撒娇中。
许弋牵着我从餐馆出来,就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和司机说去体育馆。
我有些惊讶他竟然还要带我去体育馆,但我也没有说什么,坐在后面回姐姐的短信。
姐姐问我考得怎么样,我模糊的说还好吧。
至于怎么个还好吧,就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了。
她打了电话过来,问我明天什么时候回来,我说明天班上中午聚餐,完了之后就回来。
她又问我要不要妈妈来接我,我想起除了幼儿园送我上过一次学之外再也没有去过我学校的母上大人,我直接拒绝,说不必了,我自己可以搞定。
姐姐又问我吃晚饭了吗,晚上怎么安排?
我一一做答:吃完了,没有安排,回宿舍补觉。
然后又随便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这期间,许弋很有眼力价的在我旁边安静的待着,没有多说话。司机也安静的开着车,没说一个字。
我电话挂断,车子就停了下来,到了目的地。
小地方就是这样,从城东到城西,打个车不过几分钟的事情而已,所以这里的出租车也从不打表,都是一口价,能坐就上,不坐拉倒。
到体育馆的时候,大概是八点左右,露天的田径场上密密麻麻都是人。
跑步的,散步的,外加消食的都不少,多半都是拖家带口。像我们这种谈恋爱的学生也不是没有,却还是很少。
估计是这里人太多,怕遇到七大姑八大姨,然后惹祸上身,所以谈恋爱的小朋友一般都不会来这里。
来这里的,一般都是我们这种家都不在县城,也很少会突然冒出来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人。
许弋也不嫌零食重,给我开了瓶酸奶,就一手提着那带零食,一手牵着我在田径场上散步。
一副耳机,听的电台,随机的歌曲,我们就这样慢慢的走着。
我们都没说话,也不觉有什么尴尬之类的问题。就如以往在学校一样,借着夜色的掩盖,我们悄悄地牵着手,分带着一副耳机,听着同一首歌曲,一切平淡却让我们满足。
四百米的跑道走了一圈,他牵着我去了旁边的小游乐场。
他问我有什么想玩的,我看了看小的可怜的旋转木马,又瞄了一眼打地鼠的机器,再看了看只适合小朋友的“过山车”……
我都不敢兴趣。
这个场所中,唯一让我有点心动的就是那个不算大的游泳池。可惜,里面却全是人,看见如此场景,一向不喜嘈杂的我也没了兴趣了。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并不会游泳。
我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指着靠近旋转木马的长椅,道:“我们去那边坐一坐吧。”
我们艰难的在一群照看小孩的家长中抢到了一席之地。
许弋掏了张纸给我擦了额头上和手心里的汗渍,就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我。
我接过水,笑着调侃:“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感觉自己跟个重度残废似的。你再这样下去,我怕哪一天离了你我都会活不下去。”
我将手里的水晃了晃,“会被渴死。”
我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开着自己的那瓶水。我话一出,他手里的水洒了出来。
他看了我一眼,我没当回事,而是开心地看着那些害怕着旋转木马却哭着不肯撒手的小孩。
那时,我没成想,我无心的一句玩笑话,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