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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人发了个九宫格。
    没有配文字,只有图。
    图片里有绿油油的青草,有巍峨的大山,有成片的郁金香,黄的、紫的,各种颜色,最让人醒目的是正中间那张图里的女孩。
    碎花的连衣裙,看着有点不大符合四月,但估计是天气太好。
    披着及肩的黑发,算不上特别好看,但笑得如后面的阳光一般明媚。
    拍照的人技术应该不是太好,拍的人下半身有点矮,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是捕捉的那般好。
    我足足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分钟,直到室友喊走了,我才收回视线。
    我点开那个已经不再熟悉的头像,想要删除他。
    最后的步骤我却点了放弃,最终我将朋友圈权限设置成了我不看他的,也不允许他看我的。
    QQ我也做了相同的处理。
    从分手的那刻起,那个叫做许弋的人再也没有给我发过信息,也没有电话,也没有留言。
    同样的,我也没有。
    就这样,我没有删除他的联系方式,但我们很有默契的从对方的生活里消失了,而且是果断干脆且彻底的那种。
    我甚至怀疑,其实他早已经删掉了我,可我却从未去求证过。
    这中间,我偶尔想起他,却也只是偶尔想想。我以前找他发牢骚的习惯在分手的那一夜也被我扼杀了。
    无论后来我遇到多么困难的事,我如何的不开心,我多想找一个个说一说,我都没有找过他。
    分手后的一个月时雯就知道了我们分手的事情,从那以后,她也没再我面前提过她。
    并且,我退出了高中同学群,初中同学连群都没有,□□也没怎么再用过。
    有意无意的,知道我和他有关系的人都断了联系,剩下的时雯也不再在我面前提起他。
    本就处在两座城市,又都极少回老家的我们,也再未遇见过。
    后来的我们验证了一句话:本来以为相见是那么容易,可当做出不再联系的决定时,我们再未相遇。原来,那座城市是那么大,大到那许多年都不会有我们的偶遇。
    就这样,我们成为了彼此的过去。
    我的生活未发生过任何改变,读书、毕业、找工作、找房子,生活有条不紊给着我烦忧。
    直到,今日凌晨三点多突然来到的信息:突然就很想你。
    2016年秋
    自从收到那条信息后,我再也没有睡着。
    因为已经快入冬的缘故,早上六点半外面还是只有微微的晨光。
    我打开和许弋的对话框,写到:有事?
    犹豫了许久我还是没有发出去,五分钟后,我删掉那条信息,重新写到:?
    我将这个问号发了出去,然后就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对话框里并未有消息立即跳出来,我静静地等了五分钟,对方还是没有消息回过来。
    我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我到底是在期待什么,又在紧张什么呢?
    我笑出了声,然后发现昨夜几乎没怎么睡的自己,现在眼皮重的厉害。
    我随意的将手机甩到了床尾,整个人成大字型趴在了床上。
    不过几分钟,我便睡着了。
    “走了哇。”
    “行啦。”
    ......
    我是被对面楼里咿咿呀呀的花鼓戏给吵醒的。
    每到周末对面的某户人家家里一到八点半就会放花鼓戏,然后咿咿呀呀的声音就响遍整个小区。
    这声音一响起,陆续的就有好多人家的老人家开始争相斗艳。
    东边喊一句,西边对一句,南边可能还很专业的点评一下,热闹的很。这种热闹要一直持续到吃中饭的时候才会结束,然后星期天又把星期六的场景再现一遍。
    最开始住进来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个小区的文化气息竟然如此浓厚。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将我吓了一跳。
    本以为会有人出来抗议,制止这种扰人清梦的现象。
    哪知,外面竟然没有人出来反对。
    后来我问了合租的室友,室友告诉我,我们这里是安置小区,那些老人家都是业主。
    好吧,我懂了。
    不过当然也有试图维护一下人权的。
    比如,大约一个月后的某个星期六,《刘海砍樵》的大型交流会准时在小区里开始,紧接着就是《刘海戏金蟾》《补锅》之类的花鼓戏名曲。那咿咿呀呀的,好不热闹,那些老人家个个能无缝接档。
    一个星期前,我楼上搬来了一个小姐姐。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还得从我那天我下班回来说起。我下班一开下面的大门,就发现整个楼梯间都被她的行李给堵了。
    害得我硬是在下面足足等了半个钟头才踏过风雨回到我的狗窝,所以,我对她很是印象深刻。
    小姐姐显然是个暴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