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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幼稚起来真的跟小孩似的,秋意无语道:“你明教授却这包的钱吗?还卖掉?”
“我不缺,但可以捐出去做善事。”
“……”
秋意踩着最后一分钟回到公司,温馨瞧见她进来,意味深长地朝她笑,“火火,你太敬业了,我以为你今天要请假呢!”
“我为什么要请假?”秋意不明所以。
说话间,她进了办公室,把包包搁在一旁,温馨已经跟进来并把门带上,走到她跟前,戏谑地看着她,“男朋友昨天回来,肯定很忙很累,说不定连床都起不了。”
说完,她又自顾自地坏笑。
“你想太多了!”秋意朝她翻了个白眼,“看来你是太闲,所以才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或许我应该……”
“我很忙,马上出去工作,再见!”温馨头也不回走了。
秋意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疑惑,她看起来很累吗?不过昨晚在某人的作乱下,她的确休息得不太好。
十一点,池安安突然大驾光临。
“你怎么来了?”秋意有些惊讶。
池安安拉开椅子坐下来,摘掉口罩就兴奋地说:“我刚才看到那个萌萌了,现在简直跟个落水狗一样,哈哈哈……实在是大快人心。”
“……你哪只眼睛看到人家跟落水狗一样了?”
“当然是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池安安屈起右手的食指跟中指戳向自己的双眼,说:“现在郑浩跟他前妻复婚了,她想上位当你们公司老板娘的计划泡汤了,哈哈哈……简直大快人心。”
说起郑浩复婚的事情,秋意也觉得好奇,“他跟他老婆怎么突然复婚了?当初又是怎么离的婚?”
“我听纪远说,他们其实是青梅竹马,感情一向挺好的,但你也知道,像郑浩那种男人少不了要应酬,他老婆老是疑神疑鬼,各种闹,最后大家都受不了对方就离婚了。这阵子疫情,两人又发现彼此很重要,所以就复婚了,反正跟过家家似的。”
“这样挺好的。”秋意点点头,没有把郑浩曾经向她示好的事情跟池安安说。一来不想节外生枝,二来郑浩从未确切地跟她表达过什么。
“等会我们去哪里吃饭?”池安安问。
秋意:“叫外卖吧,还是尽量少堂食。”
“真没趣,现在政/府都鼓励下馆子,你跟纪远一样没胆,自己不吃就算了,还不让我去。”池安安嘟喃着。
秋意听着,笑了,“你别整天说人家纪远怎么样怎么样,我看他对你挺好,挺关心你的。”
“这哪是什么关心,我跟他是中国好邻居,他担心我传染给他而已。”池安安一点都不认可。
“中国好邻居?”秋意突然想起什么,探究问道:“你跟纪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超越邻居关系的事情呀?”
“……没……”池安安目光闪缩,秋意不相信她的否认,断定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跟他……坐实了夫妻关系了?”
“……你今天是福尔摩斯.意吗?”被看穿的池安安也坦然了,双手抱胸地说:“不就是上/床吗?你不用文绉绉地说什么“坐实夫妻关系”。”
虽然几天前纪远过来“捉/奸”时,秋意已经有所怀疑,但今天确认这个猜测时,她还是有些讶异,“你什么时候跟他的感情有了“鱼跃龙门”般的大飞跃?”
“你高估我们了。”池安安无所谓地说:“我俩是被疫情关在家里快关疯了,那天晚上在家无聊就开了瓶红酒,他喝醉了,我虽然喝得不多,但也有点上头,就糊里糊涂地做了。”
“难怪说疫情过后会迎来一波生育高峰期。”秋意问:“那你们现在从契约夫妻变成真夫妻了吗?”
“开什么玩笑?”池安安呵呵道:“成年男女,酒后乱/性,睡醒之后就什么都没有。”
“你真对纪远半点想法都没有?”秋意问。
“没有,我充其量是生理需求。”池安安肯定地说。
“那纪远呢?他对你也没有其它想法?你确定他对你只是生理需求?”
“那当然。”
“你等等,我跟专业人士确认一个问题。”说着,秋意拿起手机,给明竟发了一条微信。
【秋意:请教你一个专业的问题,男人醉酒后还有性/行为的能力吗?】
【明竟:没有。】
【秋意:那一个男人在醉酒后还有性/行为的能力,那说明什么?】
【明竟:那说明他在装醉。】
【秋意:我明白了,谢谢你的专业解答。】
【明竟:我不介意身体力行地给你全方位解答这个问题。】
【秋意:客气了,我暂时不需要。】
“你跟谁聊微信呀?你要确定什么?”池安安等得有些无聊。
秋意抬起头,对她说:“我问过专业的医生,男人醉酒之后是没有性/行为的能力。”
“……你想表达什么?”
“纪远那晚根本在装醉。”
池安安不可置信地看着秋意,半晌才愤愤骂道:“靠……纪远那肾亏,我把他当兄弟,他却想睡我。外面的女人不香吗?为什么非得搞我?”
秋意真是服了池安安的脑回路,“你为什么不能觉得他是喜欢你呢?”
“喜欢我?”池安安一脸恐惧,伸手抓住秋意的手,“阿意,你这么说我好害怕,我都不敢回家了,你能不能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