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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机会就把她给扔出去了。”    这具假尸体昨天早上就有,证明乐珊遇袭的时间点要再往前推一个晚上。昨天,他们一整天都没见着姑娘的人,她还留在宾馆区域内的概率很小。    “那咱们……”    莫莫这几下的心情仿佛过山车,神色立马又愁苦了起来。    如果乐珊这条简易的下山路线消失,那他们就只能对上boss了啊!    “没事。”    冉一笑又说了一次。    莫莫终于察觉出异常,狐疑地道:“你要干嘛?”    “没事,快完了。”冉一笑亲切地拍了拍队友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和蔼的安抚光芒。    莫莫:“……”    她又开始害怕了!    虽说床上的东西严格意义来讲,已经不能算是一具尸体。不过为了视野清净,冉一笑还是继续了手里的工作,把它拼合完整后,照例盖进了被子里面。    体教101的小插曲处理完成,一行三人下楼查看新死的那位兄弟。    电梯下到二层,还卡了一下,把同样要出门的颜曦给接了上来。    抵达大厅的时候,路人甲已经在了。大家原本约好的就是一早醒来便到门口堵人,只不过冉一笑他们过来的路上因为几点小意外有所耽搁。刚出电梯门,就见路人甲从外面走进,摊着手向几个人通报:    “郑嘉禹死了。”    莫莫眼皮一跳。    不过,这倒是没有失去乐珊这个npc给她带来的打击更大。毕竟郑嘉禹,本身就排在她的末端意愿位。    只是,这么算起来,副本里是真的不剩几个npc了。    昨天她数的那五个,属于建立在错误情报上的误判。杏杏看来是没有出事,然而第一,这姑娘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在大家面前现过身,第二,她对应的路线估计会是boss线,根本不用考虑。    去掉乐珊和郑嘉禹,能做任务的,就乐安时、颜曦跟颜旭常三个。    莫莫的眼神不住地就往颜曦身上飘。    要不,就她得了?    送人家下山,可能还得对上boss,都不知道有几分胜算。颜曦虽说为人假模假式的,但给人的感觉可比乐安时稳重太多了,没准能有几分防御的手段。    一听到又有人出事,颜曦眉头皱了皱,向门外迈出的脚步顿住,先又往前台处拐了一下。    她公事公办地责问:“你们这个宾馆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客人,我也是刚被雇佣来的员工。”心动选手一脸无辜,“昨天值夜的时候,一切正常。”    很明显,这家宾馆有问题,而宾馆的员工在坚定地表示他们打死也不认账。    颜曦薄唇紧抿,手揣进兜里,再想不出其它该问的话来。    实际,别人的生死,她一点也不关心。只是灵异作祟,事出有因,不知道会不会波及到自己身上。    他们说话的功夫,冉一笑已经一路目标明确地走出门外,来到了雕塑底下。    郑嘉禹死不瞑目的一双眼瞪得老大,怔怔地盯在前方。赶上尸体的位置落得不错,他恰好面冲大门,就仿佛是在眼巴巴地望向下山的方向。生命定格在这一刻,让人看了难免觉得有些凄凉。    冉一笑抬起头,又伸出手,丈量了一下距离,答案是并够不到。    ……不是她矮,是雕像太高!    她转回身,碰巧颜曦刚从前台离开,正站在宾馆门口,略带思索地观察着尸体的死状。    这么个位置,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跳楼吗?    胸前,又为什么会开了个大洞?    冉一笑眨眨眼,很不客气地打断了对方的思考:“颜曦小姐。”    颜曦说不上对散修有多少友善的意思,然而她是个面子工程爱好者,表面功夫十足。人家叫了她,秉着礼数,也该回应。因此,她目露探究地对上了冉一笑的目光,安静地等待对方的下一句话。    冉一笑说:“可以帮忙搬把椅子过来吗?”    课代表出事后,大家把她的镜子搬来大堂,为了方便缅怀,顺路就又带了几把椅子下来。晚上回去的时候,这些东西都留在了原地没动。如今,椅子还放在电梯间旁的墙脚处,距离门口,不过几步路的距离。    这确实是个方便提供援手的位置。    只不过,这个要求由冉一笑向颜曦提出,就比较奇怪。    毕竟,她们两个不熟,而冉一笑身边,又不缺能搭把手的熟人。    可是颜曦又并不会说出这种疑惑,那样会显得有些高傲,不符合她的行事作风。既然对方指名道姓地询问了,她便依言转身,拎了把椅子给冉一笑带到了雕塑下方。    冉一笑说:“多谢。”    颜曦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她继续向外走去,高跟鞋踩在地上,脚步声十分清晰。    哪怕宾馆里发生了这么些事,她还是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掌握逆光沙这个资源。虽说竞争对手似乎都没得差不多了,但不世出的宝贝,不要白不要。世家依仗的路数基本相同,和乐安时一样,颜曦找逆光沙的道具,自然也是阴阳镜的碎片。    她取出兜里的镜子,打算照一照山中的端倪,却发现这次,镜面上映出的虚像不太一样。    平常的大背景,无外乎万年如一日的浓密红雾。阴阳镜不照现世,呈现出的理应是阴阳之外的景象。可如今,镜子上一反常态,明晃晃地显示着她身后的那家宾馆,好似和普通的一张镜面没有什么不同。    凑上前去,她甚至可以看见自己的脸。    是自己的脸,又好像不是。    几步开外的道路上雾气氤氲,飘渺的白烟似乎渗进了她手上的这处镜面当中。    属于自己的那副五官上,渐渐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