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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先入为主地以为对方的主要目的在于侦探,另一位是殃及的池鱼。    谁知道小鬼原本想的就是双杀?    冉一笑把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人信息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依然想不到哪里出现了共同点。    辅导员陷在浆石里,如坠棉花,前后左右都找不到一点可以承力的地方。    他的全部重量都挂在冉一笑手上。    房子太矮了,冉一笑身量不大,可站在桌子上,还是直不起腰。为了好用力,她没有跪下去,但这样最大程度也就是把辅导员的上半身拉离窗台。    他的双腿还埋在下面。    空间不够,无法继续向上提了。    辅导员试了试自己蹬腿,然而浆水仿佛强力胶,一旦沾上就甩不下去,况且它还在持续向他包裹收缩。    错过了最佳时机,不借助外力,根本冲不出去。    少年欲哭无泪:“我不会就一直粘这儿了吧?”    死倒是死不了,只是有点丢脸。    冉一笑试探着撤下点力度,发现她不用扶着了,这人已经彻底被镶在了窗台上面。    她嘴角抽了抽:“没事,先这样吧。委屈一个晚上。”    他丢脸不丢脸不要紧,关键在于,窗台上来这么一出行为艺术,有毁家容。    ……娇娇肯定不会同意的。    如今先让隐形鬼得逞,到时候娇娇来发布任务,小鬼和小鬼之间勉强能算是个合作共赢的同事,隐形鬼总不会继续阻止了,大家拿工具再把辅导员凿出来就好。    辅导员很沮丧,他想象中自己英勇的形象离他远去了。    “小朋友,你不用这样的啊,有什么过不去的烦恼,拿出来跟哥哥说说,哥哥开导你啊!”    他转着脖子嚎了一圈,企图和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隐形鬼沟通。    可惜语气因为过于迫切而显得油腻,听得包租婆眉毛直抖。    “你长大了最好别真的去当辅导员。”她真诚建议。    会被小朋友当成怪蜀黍的!    有了辅导员的前车之鉴,侦探是不敢往上走了。    队友们没有意见,宗师失踪,房间里原本就不安全,他们犯不着再把危险因子往自己身边带。    侦探右肩火辣辣的疼,感觉像是伤到了骨头。    他在外面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回了客厅。    影评人跟杜勉爬起身,重新把□□扶到了墙边。    包租婆目前为止没有被任何一只小鬼特殊照顾过,她攀爬的过程还算顺利。    窗台凝固结实了,辅导员现在是个活体雕塑。    虽然幸灾乐祸不太道德,但他嵌在那里,实在有点喜感。    包租婆忍着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地宽慰:“别怕,娇娇会来拯救你的。”    辅导员:“……”    他可真是太能耐了,居然还等着小鬼来救!    包租婆跳进屋内,基本上整个空间就容不下多余的人了。    只好让杜勉跟影评人先等在下方。    冉一笑说:“我开下门试试。”    为了让这个试验更有意义一些,她特意从钢琴旁边走了过去。    事实证明,钢琴并不是一个禁区。    朦胧的夜色已然由浓转淡,墨水涂成的天际晕开一点瓷光。光线还不明朗,寰宇宁静如恒,这片宁静罩下来,也染进宅邸中的这间小小的屋子里面。    冉一笑顺畅地走到了门边。    握住门把。    咔哒。    锁舌转动,木扉顺着她拉拽的方向,点点掀起。    打开了!    第64章 必死项    门是开了,就是门外的走廊有点长。    一身花布裙的姿姿这回手中拎着的是条铁链,链尾挂着个大铁球。    冉一笑:“……”    宗师不在,没人想打擂。    她直接将牧小雀推了出去,一拳把结界给破了。    房门不在结界的范围当中,它处于货真价实的打开状态。    目前为止,还没有玩家栽在姿姿手中,无法确定被它杀死后尸体会不会消失。    但如果宗师遭遇了和他们相同的开门杀,他们上来之后,看到的房门起码不会关着。    ……姿姿没有那种脑子,应该考虑不出还要复位案发现场这种事。    再者说,若宗师发现了门能够从内部打开,他会直接向楼下喊话。    二楼的楼道很窄,拢共没有多少空间,一层没道理一点声音听不见。    宗师应该没有出过门。    危险就来自于屋内,而他们有幸还没遇上。    对冉一笑来说,这样的幸运实属罕见。    当然,她并没有因此生出一点侥幸心理。毕竟这很大可能是由于他们刚刚遭遇了一波隐形鬼,副本为了避免鬼怪攻击频率太过密集而做出的一种平衡。    她走出门,向下支会了一声:“二楼的门能从里面打开。”    包租婆也自窗口处给扶□□的两位递了话,既然房门已经解锁,那他们就不用再走爬墙这条风险路线了。    杜勉跟影评人转而返回屋内,打算通过正常途径上楼。    冉一笑冲客厅喊完,没见人应声,保险起见,又扬起嗓子确认:“侦探?”    调子挺高,在一个近似封闭的小空间当中,她甚至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回音。    可是仍然无人答话。    情况看来不太对劲。    她拽着牧小雀往下走,不等下到底,就听见大门口传来影评人的低呼:“卧槽——”    越过横梁,客厅中的情形逐渐映入冉一笑的眼帘。吊灯的碎片还散在茶几上,并没有人清理,月色很暗,夜晚无光,亮着的只有角落里放着的几盏小台灯,视线不算明朗。    随着她的脚步落上一层的地面,琉璃破碎后剩在茶几中央的几支蜡烛忽然被什么东西依次点亮了。    烛光幽邃,照出近侧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