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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他不高兴,哭了他也不高兴,只要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被拿来当做他没有灵感的借口供他发泄。唉,他的剧本确实卖得不好,他是那种很自负的人,你们理解吧?没什么突出的本事,却总以为自己怀才不遇。”    众人:“……”    他们理解了,这只鬼是个话唠!    看来,它并不是瞅不见院子里的乱象,只是解读有误。    ……不过,能把白骨类比成宝藏,少年你的思想果然不是什么阳间的玩意儿!    对方没有发出攻击意向,宗师落寞地将小刀收了回去。    “我叫双双。”显然,上面简短的那几句话远无法将少年的表达欲完全疏解,他一边如履平地般从起伏不定的土地间大步向前,一边仍然不忘践行一个主人家应该有的待客之道,关怀地寒暄,“你们一定是约克夫先生的朋友吧。”    毋须对方作答,他已经热络地扬起调子:“约克夫先生是个好人!如果我的父亲也能像他那样宽容地对待我,哪怕只做到一半也很好了。唉,我的父亲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作为一个孩子,总归希望能从父母那里感受到一点温情的。可惜我遇到约克夫先生的时候已经过了贪玩的年纪,我得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娇娇总是在和我抱怨房子太小,她忧心太多事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用学识换到足够的金钱,到时候就能支撑家里换一间大一点的屋子。我听说宾利大道那边的宅子不错,你们觉得呢?”    玩家:……我们觉得你话真的好多。    您是系统派来的背景介绍机嘛?    从它的话中,他们又听到了两个新名字。    一个是双双,也就是这只鬼自己。    另一个娇娇,不确定是不是楼上弹钢琴的那位姑娘。    反正,斧头萝莉……嗯,应该,不至于,起个,形象差距这么大的昵称吧?    联想到之前的芬芬,玩家们终于可以放心地确认一件事。    约克夫,肯定不是什么涉及刑事案件的变态。    毕竟这个副本里,大人和小孩的名字,似乎从画风上就存在根本性的差异……    然而孩子们的名字起得如此敷衍,几个人心中还是忍不住腹诽。    难不成是因为孩子数量太多,生怕他们记不住主要人物,才选择的讨巧式命名方法??    反正目前为止,小鬼已经有五只了。    召唤神龙,指日可待!    这种说辞本来只是一句调侃,万万没有想到,集齐七只福娃的进程很快就又更进了一步。    棕发少年下学回家,宅邸大门自然就随之打开了。    玩家们意识到,早上开门,可能也是因为它,锁门,可能还是因为它……    有家人出来迎接少年。    是个戴着发箍,身穿女仆装的小小少女。    身形瘦削,面容憔悴,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两只鬼的年纪看上去差不了太多,是他们见过的最大的两个了。    “娇娇。”    原来这位才是娇娇。    “你真的不用把每件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少年的语气中透着一点无奈,“你简直和约克夫先生一样,你看看他把自己累成了什么样子吧!我早跟你说过,这都是你不负责任的父母让你染上的坏习惯,你应该试着对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学会放手。这是我写作课上遇到的一个老师教给我的,他说他从来不会家务劳作超过两个小时以上,不然这件事就会成为他的专属工作。他那个懒惰的妻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感恩。”    “谢谢你双双,不过算了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娇娇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类似的对话估计经常发生,它听得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姑娘看上去确实操劳过度,眼圈乌青,面色暗沉,睡眠不足几个大字就明晃晃地贴在脑门上面。面对精神亢奋的双双,娇娇不但感染不到对方半点兴致,反而因此忧虑的烦恼又多了一层:“你是不是又没睡好觉?我晚上听到隔壁有响声,你看着就是又没睡好觉的样子。”    什么响声,钢琴吗?    昨天晚上玩家们都是在场的,然而他们不能肯定npc的对话和他们是不是时间同步。    “我知道,我知道。”    轮到自己的事,少年也变得有些敷衍。他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精神得很!”    说着就进了门。玩家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紧挨着随在了它的后面。    和好客的双双不同,娇娇原本打算闭合门扉的动作一顿,像是才注意到家中还有一群不速之客一样,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它的目光望向凌乱的花园。    玩家们:“……”    该来的总会要来!    显然,娇娇比起双双来讲,对待白骨的认知更偏向于正常人。    它怔忪地对着一塌糊涂的院落发了会儿呆,像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可惜逃避的行为终究还是被现实所击垮。    片刻,崩溃地发出一声尖叫:“天啊,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小姑娘咚一声跌坐在地,夕阳的光被门檐隔绝在外,它双手捂脸,将自己藏进了阴影之中,僵了半晌,又乍一下跳了起来,跑出门外,对着满地狼藉开始焦急地踱步。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啊!约克夫先生,我需要约克夫先生!善良的约克夫先生总是那么可靠,会将所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一件件办好。”    一边说,它无处安放的双手一边胡撸着自己的脑袋。柔顺的短发被揉搓得有些凌乱,看得出它是真的着急,说着话时眼角甚至溢出了两滴青黑色的泪珠。    呢喃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