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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0

      我在此贺你今后心愿得偿,万事遂心。”
    他们两都说完了,梁乐也不能落后,她与李轲坐在一边,直接拿手里的茶杯与李轲面前的碰了碰,听到清脆的一声响后,才笑着说道:“李轲哥哥,祝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祝我们今后还能一起庆生,每日都像今日一般,福乐绵绵!”
    李轲眼中亦是染上笑意,他望着梁乐,将杯中酒水饮尽,答道:“好。”
    ……
    纵使仅有四人,但还是吃得宾主尽欢。
    到了后面,潘仁与梁乐两人拼起酒来,一人一杯干得飞快,李轲拦也拦不住。或者说,他亦有了兴致,不愿阻拦梁乐。
    一坛酒几乎被梁乐与潘仁分光,两人都喝得不少,但酒量又差得很,只能趴在桌上,软趴趴地举着手腕:“干!”
    一顿饭吃到了明月高悬,即便明日同样休沐,也不能这么闹下去。阮卓半托着潘仁:“潘兄,我们回吧。”
    “不、不行!”潘仁大着舌头,已经说不清楚话,“我还没和梁乐分出个胜负!”
    阮卓拿下他手中紧紧攥着的茶杯,哄骗道:“是你赢了,别喝了。”
    “真的?”潘仁迷蒙着双眼,他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是想要喝倒梁乐的念头出现在心中,让他只想继续喝酒,听了阮卓这么说,他便信了,“那回吧,明日我要好好笑话她!”
    好在他们的屋舍离得近,不然阮卓还真没法独自将这个醉鬼抗回屋子。
    他看了看原本可以给他搭把手的李轲。
    这人坐在梁乐身边。后者看起来还清醒得很,双眸明亮,只是有些失神,仿佛辨不清楚身边人是谁一般,四处张望。
    梁乐脸颊带着粉色,唇上还沾着酒水,莹亮发光。
    李轲像是无意中偏移了身子,覆盖住梁乐,遮挡了他看过去的视线。
    那双微挑的凤眸朝他看来,眼里带着的似是警告,让他收回目光,不要觊觎不属于他的宝物。
    阮卓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般想法,但他的确是立时便低下了头,扶稳潘仁:“李兄,我与潘兄先回去了,梁兄就麻烦你了。”
    “我自会照顾好她。”李轲语气淡淡,对阮卓的话有些不满,他的阿乐何须被旁人麻烦。
    目送阮卓二人离开,梁乐望着占据了自己所有目光的少年,神色有些迷茫。
    盯了对方许久,她才认出这人是谁,唤道:“李轲哥哥?”
    对他的熟悉与亲昵让她忍不住凑近一些,拿起手中还剩下的半杯酒:“你喝吗?”
    李轲接过她手中的杯子,看也不看,直接放在桌上:“阿乐,你醉了。”
    “我没有。”她撅嘴,否认道。对于李轲不识相地拿走酒杯的动作十分不满意,她把杯子拿起来,决定自己喝,不再邀请他了。
    方才还有个人一直在和自己喝酒来着,她回忆半天,问道:“潘仁呢?叫他来喝酒!”
    她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少年眼眸漆黑,像是有漩涡沉于其中,深邃得无法看透。他的语调略微透着危险:“别提旁人。阿乐,今日是我的生辰,也是你的生辰。”
    梁乐笑起来:“是欸!”
    她和李轲凑得太近,又想起今日是他的生辰,自己像是准备了什么贺礼……
    是什么呢?
    她想不起来了,干脆抱了抱他:“生辰快乐,李轲哥哥。”
    对她一向自制的少年被她突然抱着,垂落于身边两侧的手控制不住地抬起,顿在半空中许久,才轻柔地落在了对方的背上,将她再往自己怀中按了按。
    “生辰快乐。”
    他们身躯相贴,看起来这般契合。李轲觉得仿是连空荡的心都被填满,开始发胀,带着甜意与微微的酸涩,是异样的满足与充盈。
    胸前突然传来一股推力,是梁乐要挣开他的怀抱。
    他以为是自己太过唐突,惹恼了她,一时间有些紧张。
    梁乐却显得有些着急,脑子还含糊不清,但口中模糊问道:“是什么时辰了?”
    李轲透过窗看了眼外边夜色,估摸到:“大抵是子时末,未到丑时。”
    她难得如此在意时辰,平日里催她歇息的时候,她都不乐意熄灯。今日莫非是觉得太晚了,想要快些入睡?
    梁乐听了时辰,像是终于记起了什么。她没管李轲的想法,跌跌撞撞就要往里间走,因为太过不注意脚下,竟还磕了两下桌角。
    李轲看得心疼,连忙扶住她:“你要去哪?”
    “拿东西。”梁乐也意识到自己一个人不太能完成目的,直接告诉李轲她的想法,希望李轲带她走去里间。
    她的右手搭在李轲的手臂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往那边靠,几乎是贴在对方身上往里间走。
    进去后,她翻出自己的小包袱,将之打开,里面的衣物一览无余地展示在身边的少年面前。
    是粉色的裙衫,散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立在床铺正中,其上镶嵌的圆润珍珠,如同花瓣上沾雨欲湿的露水一般莹亮。
    梁乐想起自己打算今日换女装过个生辰,寻到了自己早已备好的衣物,仅存的一点理智将李轲往外头赶:“你出去,我要换衣裳了。”
    她喝了酒,语气软糯,赶人的话语也被说得甜腻。
    李轲离开的脚步显得凌乱,但还是记得为她拉紧帘子。
    深夜寂静,他即便已经站在了离里间极远的位置,还是能捕捉到细碎的衣料摩擦声。
    他甚至不敢将双眼闭上,担心自己会想得更多,只敢站在窗边,借着从缝隙中吹进来的凉风,平静下自己心中的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