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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县里有名的妙手仁心,梁乐刚来这里撞破了脑袋,便是这位许大夫给她看的,靠着他开的药,现在一点疤都没留下。
    县里有人病了痛了,都是找他帮忙看看的,若是他能作证,那事情便能有个落定。
    果然,胡县令听到许大夫的名字,追问道:“许大夫何在?”
    许大夫早已来到衙堂,只等传唤。
    他一身素白衣衫,虽已年迈,却仍有济世救人的气质,见之令人起敬。
    胡县令自然不能让他跪下,反倒是吩咐个衙役给他搬了个座椅来。
    就连问话的态度也变得十分温和:“许大夫,不知可否说说这豆腐中毒一事?”
    梁乐瞧在心里,知道这答话十分关键,亦是紧张起来。
    “启禀大人,老夫前日便诊治过这患者,其体虚无力,正是风寒之症状。当即便开了几贴药让他拿回家中煎制。但今日早晨此人再次来到老夫医馆,其口内有异味,肤色指甲苍白,腹内绞痛,时常呕吐,确是中毒之症。”
    外头看热闹的人群中哗声一片,看样子李家摊子这豆腐是真的把人吃坏了。不然怎么前日还只是风寒,吃个豆腐就病重成这样?
    “以后真不敢在她家买豆腐了。”
    “是啊,这谁敢吃啊!”
    “唉,早就知道他们家豆腐有问题了,还有前阵子那绿色豆腐,哪个敢吃哟!”
    “而且最近也不便宜了……”
    ……
    这些议论声让素娘与李轲都有些脸色苍白。
    梁乐握住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睛,轻声说:“别怕。”
    她声音微弱,但却异常坚定,是信极了不会有事。
    被这样安慰一句,李轲慌乱的内心瞬间平静不少,他冷静下来,问道:“许大夫,您可查过宋大娘家剩下的豆腐,可有问题?”
    许大夫这时迟疑了一会:“老夫以银针试过,并无问题。”
    古时候毒药难得,大多都是砒/霜,其制造手段不高,内里含的硫无法除去,便会与银发生反应,使银器变黑。而既然许大夫说银针并无变化,那就不是砒/霜。
    梁乐都忍不住松了口气。她一开始确实放心得很,可这官司真是越听越奇怪,这衙门的气氛又凝重,令她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但许大夫后一句话却让她的心又吊起来:“这毒虽不被银针试出,但老夫取那些豆腐喂食了一只鸡,那鸡确实立刻便出现不适。”
    堂外又是一阵议论,李轲不被他们影响,已经陷入思索,他接着问道:“可这豆腐已经被宋大娘带回家中,并不能证明是买来之时便有异常。”
    梁乐接上话头:“是啊,大人,何况素姨并未收取银钱,本也不准备卖给宋大娘。二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又如何会害人呢?再者说来,素姨又如何能知晓宋大娘硬要来家中买豆腐?”
    这几个问题十分犀利,不少邻里听了也有了想法,平日里和他们关系好的人亦是愿意站出来说话。
    “是啊,素娘昨日确实未出摊,哪能卖毒豆腐?”
    “而且还没收宋大娘银钱,素娘也是好心,哪个能知道会惹官司。”
    “是啊,换了是我,可该后悔死了!”
    “别是宋大娘嫉妒素娘,诬告她吧!”
    ……
    这番风向转变听得宋大娘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她又朝胡县令磕了个头,声嘶力竭:“大人啊!奴家恳请大人去查查她家中剩下那些豆腐,肯定有毒!”
    第9章 水落而石出   她的未来,也会被修正吗?……
    事情发展急转直下。
    素娘院中残留下的几块豆腐被衙役们取来,又寻了只家养公鸡,喂予它吃下。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只鸡竟开始狂躁,继而虚弱起来。
    梁乐亦是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男主肯定不会弄出来有毒的东西卖啊,这定然是有人陷害!
    难道是原书的安排,少了她这个反派,就得换一个坏人顶上?
    胡县令再拍惊堂木:“被告张氏,你还有何话可说?”
    素娘也被这场面吓住,一时呐呐无言,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在做豆腐的时候弄错了什么。
    梁乐努力回忆着方才素娘与宋大娘的对话。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
    她紧紧盯着宋大娘的神色,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得意?
    从一开始,这宋大娘便将一切都赖在豆腐上面,雨天买豆腐给她夫君,且只做这一样食物,接着立刻便送去许大夫处,隔日便来报官。
    一切都仿佛是早有预谋一般,人证、物证,都这么齐全。
    见胡县令似是已经要作出判决,她正准备再说道几句,问问自己仍觉疑惑之处,就听到李轲已然出声道:“胡大人,宋大娘口口声声说草民娘亲要害她,卖了毒豆腐给她,草民娘亲有何理由如此做?这豆腐在草民家中院落放置一日,若是有心人想要做点手脚,也是轻而易举之事。若如此便定了我娘亲的罪责,大人不觉得有些仓促吗?”
    少年人在堂中虽然跪着,却脊梁挺直,自有一身正气,令人见之便触动。
    胡县令在原书中便对男主刮目相看,即使这第一次接触的机会从他与梁乐的打闹官司,变作了如今的毒豆腐官司,这对他的好感仍是与书中描写的一致,不见丝毫减少。
    他见了这逻辑清晰,侃侃而谈的少年人,收起了结案的心思,耐起性子问道:“确实。可如你所言,这事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李轲虽然话语坚定,但实则也未发现这件事真正有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