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退出，慢慢地，你的粉丝会越来越少。】
    【程馨：放心，这事我有经验，我也经常直播！】
    顾翎手一顿。
    她原本想着，积累粉丝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可程馨说的也不无道理。
    眼睛不经意一瞥，看到直播的弹幕又多了一点。
    本来是喷子占据了大半的数量，但现在渐渐地，有两三个账号对喷子的出现提出质疑。
    【我们看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出现无脑喷子？】
    【是啊，我昨天来没看到呢。】
    【心疼up主】
    也就是零零散散的两三条。
    【程馨：我把你现在的直播间状况发到V博上了，趁着昨天的热度，应该有不少人可以注意到，这就是喷子出现的证据。】
    【程馨：要是我们立马反击，大量控评出现的话，会引人怀疑。得再过一会儿，可能会有网友过来观望，那时我再让我的人逐渐下场，就不会引人怀疑了。】
    这样安排的确更合理。
    顾翎不会不识好人心。
    【顾翎：那谢谢你了。】
    【顾翎：红包.JPG】
    这肯定要花钱，顾翎可不能白白受人家的帮助。
    【程馨：不用啦！这些都是小意思。】
    【顾翎：要的。】
    【顾翎：有来有往，地久天长。】
    【程馨：……好】
    过了一会儿，就在顾翎以为程馨那边不会再发消息来时，手机屏幕上突然多了一条消息。
    【程馨：那我能不能去你那儿直播一下啊，我们可以来个联动什么的？】
    【程馨：我没有蹭热度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可以更好玩，要是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顾翎手指翻飞。
    【顾翎：可以，你来吧。我知道的~】
    光凭今天程馨迅速帮她的举动，顾翎就不会拒绝。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而之后的直播间情况，正如程馨所预料的一样，越来越多真正的观众意识到有喷子在带节奏，纷纷发了弹幕支持顾翎。
    这一情况对顾翎来说是好事，可对花钱请喷子的陆可可来说，却是坏事。
    第56章 真千金强力输出（七）
    “啪——”
    陆可可生气地把咖啡杯摔到地上。
    “怎么回事？他们收了钱的，办事办成这样！”语气尖利而激烈。
    手机那头的助理瑟缩了一下，小声道：“可可姐，那群水军说现在再下场，太明显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我不管，反正收了我的钱，就得帮我把事办好。”陆可可气急败坏道。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算了，你帮我再去找另外一家，我就不信，弄不垮她！”
    小助理苦着脸：“好的，姐，我知道了。”
    但是，他实在想不明白：“姐，你为什么要……针对那个up主啊？”
    陆可可喉头噎了一下，她能怎么说，说那个人才是真正的陆家小姐，不可能！
    她冷冷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别知道，好好做你的事。”
    “好……好的。”小助理咽了一下唾沫，战战兢兢挂了电话，扇了一下自己的嘴。
    干嘛控制不住自己多嘴问这事，那小姑奶奶的脾气本来就不好，这下子肯定在小本本上给自己记了一笔，日后肯定变本加厉折磨自己。
    陆可可挂了电话，又迅速上V博查看热搜。
    和顾翎有关的那个热搜还挂在榜上，虽然已经不是热搜第一了，但讨论度还是很高。
    她竖起眉毛，唇抿得紧紧的。
    越看越来气，越看越嫉妒。
    她是明星，顾翎只是一个粉丝不过百的up主。
    她出道两年，顾翎是几天前了申请的账号。
    可是，她要买才能上的位置，顾翎却凭本身的流量登上了。
    她不服。
    不服顾翎总是这么好运气，不服顾翎对陆家这么淡然，不服顾翎——似乎瞧不起她。
    尽管顾翎从来没说过什么，可是每一次，她一接触到顾翎的眼神，总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和无地自容。
    她们，是哥哥口中所说的，天生的利益竞争者吗？
    顾翎并不知道陆可可有这种想法，要是知道，她一定第一个出来解释清楚。
    热搜风波过去后，到了春种时节，顾翎的账号还真的积累了一批铁杆粉丝。
    那群粉丝自称佛系野趣粉，想看些简单的视频，放松身心。
    有时表姑妈过来送东西，会喊“小翎”，粉丝们知道后，也开始这么喊了。
    每次直播，都会有些熟悉的账号来打卡，说几句“小翎又播啦”“小翎早上好”之类的话，顾翎对待他们也像是对待朋友一样，不会刻意说什么生硬的台词，就说些生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