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外抹角。
    “那不知道白总能承受的价格是多少。”蓝黎问道。
    “现在电视行业内最贵的小说改编版权是800万，我可以给你一千万。”白止道：“这个价格你在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家。”
    白止给的价格的确是良心，而这一开始就给出的良心价格反倒让蓝黎有些不安了。
    资本的世界利益为先，她不相信有这种白给的好事。
    “白总给的价格的确很诱人，但我并没有打算以这种方式卖掉版权。”
    “那你想要用什么方式？”
    “我想要以版权入股。”蓝黎道。
    白止有想到这个结果，继续问道：“那么想占比多少？”
    “我要40%的收益回报。”
    “这个未免有些太高了。”白止看向蓝黎。
    迎着白止黑曜石般的眼睛，蓝黎没有丝毫退却。
    “作为E.News的公关顾问，我有这个自信让这部剧成为里程碑式的偶像剧，寒暑假必重播的经典。”蓝黎道。
    白止在听到‘偶像剧’三个字的时候，心中微愣，随后露出了一个笑：“最多30%。”
    蓝黎做出思索的模样，好像和自己斗争许久，然后道：“但我有两个要求。”
    “什么要求。”
    “首先我要做这部剧的总编剧和监制，第二我要何来出演这部剧。”蓝黎道。
    “编剧和监制我可以答应你，但何来作为一个从未演过戏的新人，我认为他担不起这个男主角。”白止道：“不过如果降到20%我可以考虑。”
    蓝黎露出些许挣扎之色，沉思很久后：“不用男主，男二号就好。”
    白止深深看了一眼蓝黎。
    “何来片酬可以用低于市场一半的价格。”蓝黎想了想，摆出一副做了很大让步的样子。
    “成交，但我要你给这部戏配乐，当然钱不会少了你。”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蓝黎举起酒杯。
    红酒隔着晶莹的水晶杯碰撞出层层涟漪，外面霓虹闪耀，夜幕上空突然亮起璀璨的烟花：“今天是什么日子？”蓝黎看着烟花问道。
    “好像是中秋节。”白止道。
    “中秋啊……”蓝黎突然有些怅然，怪不得蓝何今天说要回个家。
    两个人都把头转向窗外，各有心思，直到烟花结束：“今天谢谢白总的款待了。”
    “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麻烦了，我可以叫代驾。”蓝黎委婉拒绝。
    “不麻烦，我们顺路。”白止起身，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走在了蓝黎的前面：“车子就在楼下。”
    从餐厅包间到地下停车场，这一路，蓝黎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坐在六百万起价的豪车里，虽然身体很舒服，但心理上蓝黎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真的就这么简单么？
    40%是蓝黎特意说高，那些纠结与思考都是她故意演的，为的就是留下转圜余地的，给对方一种好像赚了便宜的感觉。
    30%的分成，蓝何出演男二，加上这部剧的总编剧和监制，这是蓝黎脑中最完美的结果，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达成了，其实哪怕20%，蓝黎也是愿意的，只要蓝何能出演男二的角色，对她的收益就是巨大的。
    “总裁，30%的分成会不会有点太多了？”艾凛问道。
    “她吃牛排的时候可以不让刀叉与盘子发出刺耳的声响，喝汤时勺子也不会碰到碗，用过的餐巾会叠整齐，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会说话，戏演的也很好。”白止玩着手里的红宝石：“她很完美。”
    艾凛不敢相信，有朝一日能在白止的口中听到对人的夸奖，还是用了‘完美’这个词的夸奖！
    “礼物要接着送。”白止道：“再贵一点的。”
    “是。”艾凛应下，心道不如直接给40%，反正这些礼物的钱加一起也值那10%了，这样蓝黎可能更高兴。
    “30%是她心里最完美的价格，如果超了，她会怀疑的。”白止开口，吓了艾凛一跳。
    “抱歉主人。”艾凛连忙认错：“需要补充一下么？”
    “不用，她比药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