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2页

      “……”
    “还有,明家的私生子,你也知道吧?脑子犯浑得罪了陈厄的Omega,最后被判叛国罪枪决。”
    季丹丹脸色惨白,咬住下唇。
    陈燃叹了口气,帮她撩起鬓角的头发:“算了,下午应该还要再聚几个小时。你怕的话,就多吃些点心,在沙发旁等我。”
    季丹丹是他用来装点门面的漂亮花瓶。而这个花瓶现在很乖,眼睫毛颤了颤,垂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下午又谈到陈厄当年在边境的事情,他有几次记录在案的不妥行为,不顾军部大方向上的指令,临场做出截然相反的决断。
    还有不顾人权组织的抗议,屠杀边境的小部族。
    ——这都是些可大可小的事情,但旧事重提,也不是不能再做一些文章。
    陈燃举手,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清了清嗓子:“我也随便讲件事,说来惭愧,这其实是家丑。”
    一旁的人交谈了几句,知道他是陈议员的小儿子,陈厄同父异母的弟弟。
    “请说。”
    “当年陈厄寄居在我家,我父母对他一视同仁,供他吃穿上学。”陈燃说,“可他却恩将仇报,为了一个Omega争风吃醋,弄瞎了我舅舅的一只眼睛。”
    “……”
    鸦雀无声。
    陈燃带着笑,语气淡然:“当年为了陈家的面子,这件事情被压下去了。但算起来,其实追诉期还没过去,而且受害者那边,证据都保留着。”
    话说到这里就够了,有人来与陈燃握手,顺便交换了名片。
    “陈少大义灭亲,值得敬佩。”
    陈燃一派贵公子似的端庄做派,有节有礼地受了这句话。
    庄宴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从沙发上到了床上。腰酸得厉害,尾椎和大腿内侧都残留着异样的感觉。
    ……明明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
    可为什么只有他自己,最后会狼狈成这样。
    天已经晚了,窗外有疏淡的月光。
    陈厄靠在床头,静默安稳地看自己的光脑。注意到庄宴的动静,就伸出一只手,安慰似的拨拨Omega凌乱的头发。
    庄宴捉住那只手,想说一句话,却发现喉咙也难受极了。
    他清清嗓子,委屈地抱怨:“腰好酸。”
    “趴过去,我帮你揉揉。”
    庄宴摇摇头,不肯爬床上,要赖在Alpha的身上。
    已经没体力再被折腾了,他揪着陈厄的衣领,仰头索取亲吻和信息素,揉腰也要。陈厄什么都顺着他,用温热的掌心帮他从肩背一路熨下去。
    庄宴很吃这套,随随便便哄两下,他就惬意起来。
    但又有点不开心。
    他扯了扯Alpha的衣服:“陈厄。”
    “嗯?”
    庄宴耳朵发热,半张脸埋在他怀里:“我觉得好丢脸,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你弄哭?”
    陈厄没出声,像捏小动物一样捏捏他的后颈皮。
    “我平时明明没那么喜欢哭的。”
    陈厄声音低:“可能是我不太会。”
    “……”
    “晚上再试一次。”
    语气明明很正经,但庄宴脸皮烧得没法见人。他也不知道陈厄是认真的,还是过分谦虚。
    如果这也算不太会,那、那等他学会了之后。
    自己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啊……
    想着又有点不甘心,庄宴伸手拿了个枕头,抱在怀里。
    他抬眼问:“以前易感期前后,你是不是经常自己解决?”
    陈厄用拇指按按庄宴微肿的眼角。
    “没有。”
    庄宴发出狐疑的鼻音,没来得及多问,就被吻了。
    平时看上去冷淡克制的Alpha,亲吻的时候却总是显露出几分欲。他呼吸稍重,甚至会故意逼迫庄宴发出不受控的哼鸣。
    两个人都有点喘,陈厄说:“小宴,我是看到你才忍不住的。”
    庄宴气短,被放开了还傻乎乎的,有点反应不过来,无意识地顺着说:“那就不要忍。”
    “……”
    说完忽然醒悟,庄宴可怜兮兮地抬眸:“不、不对,我现在难受。”
    陈厄抿抿唇,别开脸。他肯定是想笑。
    庄宴自暴自弃:“……所以你还是先暂时忍一忍吧。”
    陈厄:“嗯。”
    为了确保自己能好好忍着,陈厄把庄宴用被子和枕头裹起来,好好安放在床的另外半边。
    空调温度偏低,可庄宴还是蹬了被子喊热。
    “会着凉。”陈厄说。
    庄宴挨过来,用脸蹭蹭Alpha的衣角。
    “被子里没你的味道。”庄宴小声地抱怨,“我比较喜欢你的翅膀。”
    不论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庄宴眼眸都显得干净纯粹。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撩,让人胸膛里有一种微痒的热度。
    陈厄拿他没办法,只好不声不响地脱下衣服,舒展翅膀。庄宴被覆在翅膀下面,终于安稳而听话地乖乖躺着。
    可也只静了一小会儿,他又轻轻挨过来,碰了碰陈厄腰侧的疤痕。
    “这是以前在边境受的伤吗?”
    “嗯。”
    他身材好,腰腹间肌肉线条鲜明有力,但疤太多,有几条甚至蔓延到后背。
    庄宴问:“这里是被什么弄伤的?”
    陈厄看了眼,伤口边缘平整,形状狭长。他说:“激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