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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我渣了战神Alpha》作者:肚皮三层肉【完结】
    文案
    1.
    庄晏刚分化成Omega,就被一个冒牌货夺舍四年。
    冒牌货上辈子是狗,见谁都咬,闯出一大波祸。最终玩脱撒手,将身体和满地鸡毛烂摊子全还给庄晏——
    一位被吾儿叛逆伤透心的老母亲
    一个发誓再也不理叉烧弟弟的冷漠哥哥
    岌岌可危的学业
    心怀鬼胎的塑料假男朋友
    以及刚从边境回来,阴郁凶戾,从泥沼和血污中白手起家,能吓哭全星际小孩的最强Alpha未婚夫,陈厄。
    庄晏:……
    那个夺舍的冒牌货,刚给人家戴完一顶薛定谔的绿帽子。
    2.
    Alpha都有半兽形态,陈厄是鹄鸟。他身怀残疾,右边大半截翅膀全是金属骨架和羽翼。
    全星网都觉得陈厄迟早会跟庄晏解除婚约。
    庄晏两年前还吊儿郎当地说,陈厄这Alpha,就算爬得再高,也无非是个残废。
    后来,警卫森严的少将家里,流传出一张照片:
    白皙漂亮的Omega赖在陈厄怀里,又乖又甜地,亲吻他受过伤的翅膀。
    【美强惨 x 乖又甜】
    好好谈恋爱的小甜文
    内容标签: 甜文 未来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庄晏,陈厄
    一句话简介:Alpha很凶但他翅膀毛蓬蓬
    立意:迎难而上,人生闪耀;不惧险阻,正道坦途。
    第1章 易感期
    深夜。
    陈厄来的很迟,而且比以往显露出更强的攻击性。
    Alpha不知道控制轻重。庄宴迷迷糊糊地发着烧,只觉得自己后颈几乎要被咬破了。
    后来实在难受,庄宴忍不住挣扎起来,喊了声疼。陈厄顿了顿,充满侵略性的烈酒气息终于稍微远了一点。
    屋里一片漆黑。
    “庄宴。”
    陈厄指尖碰着庄宴的后颈,一点点地慢慢向下画,最后停在牙印上。
    “我等下就要走,”他的声音带着点哑,质地偏冷,跟咬脖子时的凶狠倒不一样,“你最好配合点,别浪费太多时间。”
    其实也没做什么,无非易感期的Alpha,需要获得Omega的信息素。庄宴颤了一下,感觉自己后颈又被咬住。
    热度覆下来。陈厄身上酒味很浓,庄宴忍耐了一会儿,整个人都被熏得晕乎乎的。
    可是也没办法,现在这种情况,说来话长——
    庄宴的身体里曾经住过另一个来路不明的灵魂。
    那个灵魂就像一个强盗,堂而皇之地把庄宴赶出去,夺取了身体的使用权。庄宴不管怎么反抗都没用,只能眼看着自己人生被它窃取。
    他把那个灵魂称为冒牌货。
    十四岁的庄宴刚分化成Omega,是个乖巧漂亮的小少年。而冒牌货主导身体之后,就成了一条疯狗,见人就咬,把所有事情都弄得一团糟。
    四年下来,冒牌货小小的灵魂,折腾出了大大大破坏力。庄宴学业一塌糊涂,家也几乎被搅散。
    他简直恨透冒牌货了。
    在所有被辜负的人中,哥哥庄晋是最惨的一个,连命都差点没了。母亲也被气得大病一场,病好之后从此不再跟庄宴说一句话。
    接下来就要数陈厄。
    之前陈厄已经从军多年,战功累累。听说再过段时间,就有机会调回中央星,评少将。
    他长得高,军装笔挺,肩背板得很直。又因为手上沾过血,在边境杀了太多反叛军,英俊的眉眼间总有一抹挥之不去的煞气。
    然而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Alpha,偏偏半兽形态残疾,腺体也有缺陷。
    他一旦亲密接触过一个Omega的信息素,这辈子都得靠同一个人的度过易感期。
    这个Omega恰好是庄宴。
    换句话说,冒牌货不怀好心,用庄宴的信息素撩了陈厄一下。
    本意只是随便玩玩,让全星际年轻一代战神似的的最强Alpha吃点瘪,结果不小心在人家身上形成了一个终生标记。
    冒牌货完全没想负责,看到事情不对劲,立刻转头要跑。但跑也跑不到哪儿去——学校不能缺勤太久,光脑的网络也控制在母亲手中。
    而且陈厄总监控着冒牌货的行踪。易感期到了的时候,不论白天黑夜,风雨无阻,都要把冒牌货强行带回来。
    就算意识到自己招惹了错误的人,指望冒牌货道歉服软,是不可能的。
    他把欠揍和惹事的本能发挥到了极致,不情不愿地为陈厄提供Omega信息素。等陈厄一走,又跳起来对媒体口出狂言——
    “陈厄?他算什么东西。”
    “就他那翅膀,这辈子都离不开金属义肢。以后爬得再高,也无非是个残废。”
    在脑海深处不为人知的一个角落,风评被害的原主庄宴:绝望。
    也许是前十几年的人生过得太一帆风顺,所以半路才会碰到一个惊天巨坎。庄宴把冒牌货赶走,夺回自己身体之后,眼看这满地疮痍,整个人都是懵的。
    昏暗的房间里。
    也许是终于咬够了,庄宴感觉陈厄推了自己一下,桎梏也稍微放缓。
    Alpha的酒味信息素浓得呛人,他还晕着,抓着被子茫然回过头。后颈的位置残留着刺痛,庄宴不太敢碰。
    陈厄唇角抿得很平,像是餍足,又带着点不高兴的意味。他垂下眼眸,半晌,又向庄宴的颈部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