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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刚才动了。”
    听闻这句话的良子下意识地便握住了缠着红革的刀柄,连带着连附身其中的压切长谷部也屏住了气。
    压切长谷部对于普通人发现自己的存在这件事倒不是十分在意,事实上他恨不得所有接近主公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这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赶走所有对主公有所图谋的家伙。
    不过既然主公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那压切长谷部自然是顺从良子的意愿。
    不过事实上良子不愿意让人发现她的压切长谷部成了精的原因很简单。
    她已经够奇怪了,要是连她的刀也成了精,那她就离人类的范畴更远了。
    “是这样吗?”炼狱门太郎对于继国缘一的话有些疑惑,他刚才就正对着面前的少女坐着,倒也没发现摆在她身侧的刀有所动静,“说起来,似乎那个孩子在的时候,你就总说这种话。”
    “但是哪有刀会自己动的啊。”
    说到这里的炼狱门太郎表示一定是继国最近太累了才出现了幻觉,可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拧起了眉:“不过说起来……那孩子的身边的确也总是出现莫名其妙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的压切长谷部觉得那位被发现的审神者的付丧神实在是太过于失职。
    炼狱门太郎一边抬起眼努力回忆,一边转述道,“之前和那孩子一起斩鬼的时候,我好像也听见了类似于‘哦啦哦啦哦啦’‘杀了你哦小猫咪’之类的话……哈哈哈,不过那大概是当时的一起的哪个队员说的吧。”
    压切长谷部:……不,这一听就是大和守说的话。
    炼狱门太郎:“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怀念呢哈哈哈,要是那孩子没死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和她的心上人结婚了吧。”
    心上人?
    “似乎是个叫歌仙的人?虽然我从来没见过,不过我偶尔听到过那孩子房间里传来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唔……好像是‘请您好好地穿衣服啊主公!!!’‘您究竟是在哪里学会的这种不风雅的姿势’之类的。”
    压切长谷部:……平常心,平常心,歌仙那家伙现在大概还待在本丸里,他压切长谷部一点也不嫉妒,毕竟主公一定是最喜爱他的。
    “但是说来也奇怪。”炼狱门太郎脸上爽朗的笑容淡了下去,他垂下了眼睛,露出了怀念故人的神色,“那孩子明明拥有那么多把刀,死后身边却一把也没留下。要是她最为喜爱的那把名为三日月近宗在的话,一起葬在衣冠冢倒也算是安慰。”
    压切长谷部:……
    继国缘一敏锐的观察力在这个时候就显得非常无情:“它又动了。”
    这回连富冈义勇也发现了。
    一瞬间身上便多了三道探究的视线的良子下意识地便绷直了身体,她握着刀柄的手松了松,这把沉寂了百年的名刀便同不堪盈握之物一般,无声地碎成了耀眼的光点,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压切长谷部几乎是在显形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搭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凉的刀刃。
    那是一把打磨得很好的刀,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泛着干净又凛冽的水蓝色。
    压切长谷部不用回头,他光用余光瞄了一眼搭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刃,便知道了出手的是谁。
    “等、等等,这是我的刀,富冈先生。”
    大概是担心富冈义勇像前几天一样砍了白兰杰索的能量体一样砍了压切长谷部,良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眉间甚至都没有了刚刚才与面前的黑发青年吵过架的尴尬。
    富冈义勇:“?”
    黑发的剑士缓缓地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少女,又缓缓地看了一眼对于他的敌意似乎要具现化了的压切长谷部,稍稍迷茫了一瞬,才皱着眉收回了日轮刀。
    富冈义勇:“原来刀是活的吗?”
    富冈义勇一副[奇怪的知识增加了]的困惑神色,他拧着的眉松开,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握在手里的日轮刀。
    富冈义勇:……
    日轮刀:……
    富冈义勇:……(盯——)
    日轮刀:虽然我没有意识所以接下来的话您也听不见……但是您再怎么盯着我我也是不会变成人的啊!
    在盯着自己的日轮刀看了约莫半分钟,确定它的确不会突然变成人,也不会在地上蹦蹦跳跳以后,富冈义勇才重新抬起了眼。
    并露出了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
    压切长谷部:……所以你究竟是想到了什么。
    看到这样神奇的一幕的炼狱门太郎睁大了眼,大概是没想到刀真的拥有了自我意识还变成了人类模样,时任炎柱的炼狱门太郎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良子觉得自己大概是要被从人类的范畴中划出去了。
    不过……
    “您看起来非常执着,继国先生。”在压切长谷部现身的那一瞬,良子察觉到了红发剑士脸上表情细微的变化。
    他的眉目稍稍舒展开,红色的眸中在一瞬间掀起小小的波澜,又在一瞬间平静了下去。与其说继国缘一非常执着,倒不如说继国缘一认定了她便是炼狱先生口中死去的那个女孩子,并且非常迫切地需要证实这一点。
    良子顿了顿,“您是想要确认什么吗?”
    继国缘一对此倒也并不避讳,他点了点头:“您死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至今也没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