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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鑫峰不曾因连夜赶路而觉得辛苦,不曾因行军打仗而觉得疲惫,可是这一刻,他觉得万分辛苦和疲惫,很希望娘亲的手能摸摸他的脑袋,告诉他一切苦难都会过去的。
    就像当年,年幼的他被爹丢进军营中磨练的时候一样。
    可是,娘亲在哪里呢?
    “娘,你真的要离开儿子了吗?娘,你怎么舍得不见儿子一面就这么走了呢?娘……”
    站在一旁的武若烟突然想起,那日武清莜曾站在这大堂上说的话,她说,季鑫峰不会放过杀害她母亲的凶手的!
    忽地,武若烟觉得身子一颤,迎来一阵钻心的疼和寒冷,仿佛整个人被津在隆冬装满水的大缸中,水生生地刮在她的皮肤上,就像被利刃割裂般疼。
    灵堂上,季鑫峰忍住哭腔地喊着娘,可再也听不到任何回应了。无论季莫廷和其他人如何唤他,他都充耳不闻,只觉得吵死了。
    “别吵了!”季鑫峰大呵了一声,双眸又肿又红。
    他趴在木柩上,低声流连,终是放下道,“娘,你总说睡不着,如今啊,就安稳地睡个好觉罢。娘啊,你若是得了空,就在天上看儿子几眼,好吗?”
    近乎偏执的人,总是深情的。
    季鑫峰大吼了一声,整个季府上下为之一震,“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娘!”
    后来,季鑫峰得知季莫廷在娘亲死后毫不上心,连个灵堂也没有设,更加变本加厉地流连烟花柳巷,死性不改。当初若不是看在娘亲的面子上,他早就和父亲决裂了,因此这次事情令他彻底对这个父亲失望,与他决裂,自己搬了出去。
    至于娘亲到底是不是病逝,他一定会查清楚的!
    42.  看书   她心想,这暖榻兴许根本不是用来……
    除夕守岁庆贺之下, 迎来正月初一,一年初始。顺安公公携众宫人一早就在外候着,皆是喜庆的笑意。寅时之后,凤筵和武清莜起身梳洗, 宫人们不紧不慢地替他们整理打扮之后, 随即前往大殿及宫中各处佛堂拈香行礼。
    随行伴着冗长的队伍, 从各宫殿门到院落户庭, 路上皆撒满芝麻秸。凤筵牵着武清莜出宫殿, 步步踩在上头,寓意步步高的吉祥兆头。
    佛堂请神结束之后,凤筵便和武清莜去用早膳, 桌上的菜色美味各不同。凤筵扶着武清莜坐下, 开始用膳。自从武清莜体内的毒完全清除之后, 她的胃口越老越好, 食不忌,比刚入宫那会要圆润了不少。
    此时, 百官们身着官服排列在宫门外等候,一声响鼓之后,宫人引百官从左右两侧的掖门进入, 并分列站立在议政殿的东西两边, 面朝大殿而立。再一声鼓响之后,执事官进入万和殿,服侍陛下和武贵妃落座。
    鼓声停下之后, 执事官携礼官跪奏, 五拜三扣后跪请升殿,之后陛下的御座起,奏乐声响起, 百官行朝拜礼。礼乐声停止后,朝贺结束,执事官引百官按照顺序离开。皇帝赐宴,皆前往万和殿。
    连日来,季莫廷和季鑫峰父子俩决裂的事情传遍朝野,有些看好戏的人就一直注意着两父子的举动。季鑫峰一人走在前头,根本看也不看名义上的父亲季莫廷,季莫廷在身后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就地打这个儿子一顿。
    这时,孟惊走在冯扬的身侧,露出一脸的怪笑道,“听说冯雨的家人找了过来,还赖在你府中不肯走?”
    冯扬瞥了他一眼,没有作答。孟惊大概也习惯了他对待“同僚”这般冷漠样,自顾自又说道,“可我怎么听冯雨这丫头,以前都说她一个亲人都没有呢?”
    一直默声的冯扬开口道,“冯雨说,她大哥逼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所以逃了出来。来的是她嫂嫂,说是她大哥寻来的。”
    孟惊嗤笑了一声,轻声淡语道,“你信了?”
    冯扬摇摇头,淡淡地来了一句,“这是别人的家事,由不得我不信。”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孟惊难得这一回比冯扬看得清除,只缘不是此中人,一语点破道,“若真的是出来寻妹妹的,如今寻着了,何以在正月初一也不回去?托人说一声不就可以了?这位冯雨大嫂,为何一直赖在你府中,当真只是为了带冯雨走吗?”
    冯扬一怔,很快回神,细细在心中念叨了一遍冯雨的真名,“骁榆”,骁这个姓氏是屺国的国姓,只有皇亲贵胄才敢用这个姓氏。此前,冯扬只是猜到骁榆的身份可能会不同,没有往皇室这一层想,若骁榆是屺国皇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