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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莜恼意上头,一边挣扎一边猛烈咳嗽起来,却被黑衣男子制服得死死得。她雪白的肌肤完全和他的衣服贴合,又因为在水中,这层薄薄的衣服不起任何隔绝的作用。
黑衣男子紧紧地握住她的肩膀,而水中的肌肤若隐若现,催人心神、撩人胸腔。他一愣,甩开莫名袭来的情|欲,眸子一冷,又是一把掐住她的喉咙,这一次用了几分力道。
“不许出声,把人打发走,我不杀你。”
“好。”武清莜也缓了下神,点头答应,只见黑衣男子慢慢没入池中,但却一手抱住她的腰,只要她敢乱动,他便立刻杀了她。
水中的曲线,若隐若现,完美呈现。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屑做宵小之辈,于是移开目光,将注意力放在外头的交谈上。
殿门被打开,两名宫人小步走了进来,看到浴池中的武婕妤后,不敢走近。一名小宦官问道:“小主,您怎得进浴池里了?”
“是呀,小主您可得放在心上,陛下喜怒无常,这会离开,您就必须得回去。若是陛下看到您还在,保不准会当场砍了您。”。另一名说道。
“多谢两位公公提点,我这便起身离开,劳烦两位在殿外候着。”武婕妤只露出个脖子,朝两位公公点头表示感谢,然后两位公公笑着便到殿外等候了。
两名公公刚离开,黑衣男子从水中探出身体,将她逼到浴池边缘,一双黑眸危险地看着她,说:“今天的事若是泄露出去半分,我一定杀了你。”他刻意探了她的脉息,不会武功,而且体弱多病,便放下心了。
之后,黑衣男子就起身离开,一个飞身消失不见了。看他离开后,武清莜迅速地从浴池中跑出来,急忙换上衣裙便离开。
只是一想到刚才肌肤在水中如此相近相贴,她猛地脸红,烧得不行。
此地不宜久留。武清莜换上衣服,顺带将金银财宝揣进怀中,立刻加快步伐回了明月宫。回到明月宫后,她便一病不起。
2. 救人 她就心慌不已,总觉得她必须对此……
前些日子落了水,再加上侍寝那晚又半湿着跑回明月宫,武清莜发了高热,宣太医看了诊,连续十几天,才恢复了气色。
这日,武清莜起身后,仍然觉得头脑昏沉,胸腔一阵急促,惹得她咳嗽了起来。门外的芸香听见声响,便敲门而入,来到床边,递给主子一杯热茶,接着说:“出了大事,主子,你还记得侍寝那晚的刺客吗?”
那晚?本来没想起,被芸香这么一提,记忆片段一骨碌冲向武清莜,像是狂风过境,吹乱了四肢百骸。思绪,飘到昨夜的黑衣人和浴池肌肤相亲的画面,心里涌起一股怪异,她羞恼不已,脸上顿时泛起了红霞。
快忘记,忘记,忘记……
“咦?主子你很热吗?”芸香将她扶下床,来到梳妆台前,替她梳通手中的一捧乌发,从镜中瞧见她脸颊泛红,又不知所以道:“怎么脸红成这样?”
“太阳晒得吧。”武清莜摸了摸脸颊,是烫人得很,于是一本正经瞎扯。
“啊?可是主子,这太阳晒不进来吧……”芸香奇怪地看了一眼离得很远的窗户,还想说什么,却被武清莜打断,她问道:“你说,那晚发生了什么大事?”
武清莜眼神忽而闪了几下,就听芸香有些神秘道:“原来闯进宫的是前朝叛党,他们要刺杀陛下,两名大汉落网被抓。陛下连着审讯数晚,两名乱党嘴巴严得很,如今正在议政殿前测立。不少宫人都去围观了。所以啊,这几日陛下应该没有心思翻牌子了。”
测立,便是将犯人身戴刑具,放于高一尺、上圆、仅容两足立的土垛上站立一个时辰,若仍不招供,则反复拷打站垛。这庆襄帝想出来的酷刑还真是不少。
武清莜如是想着,心里倒对那几名乱党心生怜惜,毕竟是他们让她从虎口逃出的。不知道那晚的黑衣人,和那些前朝叛党是不是一路人?又或者,他已经被抓了?
算了,她已是自身难保,何需替别人多操一份心。
武清莜梳妆好后,坐在美人榻上,看向门外的世界,发起呆来。芸香拎了一条披风,替她盖上肩膀,说:“主子,怎么又发呆了?”
“就是好奇,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以前就算在武家,我也只局限在后院,从来没有真正地看过这个世界。”武清莜淡淡地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笑了下,说:“不过乱世,也许我这个身体出了宫,怕是活不过几天。”
“别瞎说。”芸香跪在她身侧,握住她的双手,道:“等我们出宫,有了自由,我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