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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带着顾瑀回家后,虽然知道顾瑀睡不着觉失眠,但是还是让顾瑀好好地躺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道了声晚安后关了灯出去了。而回了自己房间的顾元斐抱头压着声音痛哭,她不敢哭出声来,本来顾瑀自身就已经很难受了,她不想再加重顾瑀身上的重担。
    哭了好一会儿后顾元斐终于冷静了一点儿下来,拿出手机查询百度,还给自己的几个在心理领域的朋友打了电话问她自己该怎么办。
    得到的结果是顾瑀很有可能得了抑郁症,按顾元斐目前能提供的信息来看还很有可能得的是重度抑郁症,不过具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是最好带着顾瑀去医院做个检查,见过顾瑀本人还跟本人谈过话给她做过检查的医生给出的诊断比她这样光是从第三方口中知道的会更加有权威。
    听到朋友说顾瑀可能得了抑郁症的顾元斐捂着嘴怕自己哭出声来,停停顿顿地问如果到时候顾瑀不愿意跟她去医院检查怎么办,她不敢再去强迫顾瑀做些什么了,她现在太怕一个不小心就让顾瑀彻底丧失活着的希望了。
    顾瑀这类一直伪装着终于在众人面前爆发出来的抑郁症患者就怕身边的人对她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对待她了,你大方地去询问她虽然不能让她的病情有所好转,但至少给她带来的感觉是好的。
    顾元斐把所有的话都听了进去还仔细地放在了心上,因此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就在餐桌前询问了顾瑀的意见,只是嘴上平静地问着的时候,心里在止不住地打鼓。
    顾瑀抬起头盯着顾元斐看了一会儿,直看的顾元斐都快要放弃了,这才点了点头。
    顾元斐松了一口气后连忙解释说这是怕顾瑀因为失眠症的问题影响到身体健康这才去医院检查检查的,只是因为顾瑀这样明显不是身体问题导致的,因此才去挂个心理科去心理科检查检查。
    其实顾瑀心里清楚的很,在看到顾元斐急忙地解释的样子后,又觉得愧疚了,这愧疚来的突然,或者说不止是这愧疚,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难过也总是会在半夜突然袭来,或者是在人群中时突然就觉得孤单难受。
    只不过顾瑀之前一直记着徐清安说的希望她开心地活下去,所以她才一直在人前伪装出一副她跟其他人没差别,甚至还比其他人活得更轻松、活得更开心的样子而已。
    顾瑀跟着顾元斐去了医院,然后老老实实地跟在顾元斐的身后来来往往。
    到了医生面前后先是做了个一长套的问卷,然后医生又问一堆的问题。
    “之前有过自杀的想法吗?”
    “有过。”
    “有过具体行为吗?”
    “有过。”
    “有过自残吗?”
    “有过。”
    “失眠严重吗?”
    “挺严重的,之前有段时间好转了,但是后来因为……又开始失眠了。”
    “那从最开始到现在大概失眠多长时间了?”
    “大概……四个月了吧……”
    “那有没有每天都想哭啊?”
    “嗯,每天都想哭……”
    “先去做一个脑血流的红外热成像、然后回来呢,再查一下心率和眼动,还有一些其他项目要检查,这纸上都写好了,你们就去门口的服务站那边说一声,会有护士带去做一整套检查的。都检查完之后就可以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结果。”
    这之后做了一大堆的什么脑部的各种检查、眼球动、心电图、抽血、反应能力等等。
    顾元斐趁着顾瑀做检查的时间又回到了检查的科室。
    “医生,我想问一下,她真的是抑郁症吗?”顾元斐坐到椅子上,双手握紧。
    医生拿过顾瑀刚才填写的表,看了看:“从她的自测表来看,初步判定是有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征兆,但是具体结果还要等所有的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顾元斐瞬间红了眼眶:“从这些题中就确定她是抑郁症吗?”
    真正到了这个时刻,顾元斐反而不敢相信了,其实她无法相信的是她陪在顾瑀身边四个月的时间却根本没有发现顾瑀得了抑郁症,这一切就好像都是嘲笑他这个母亲当的根本就不恰当一样。
    “这几张表跟网上的自测表是不一样的,我们是根据最新的中国精神障碍与诊断标准出的题,当然了,有些病人呢会出现很强烈的心理暗示。所以说,这个肯定不能作为最终的判断。脑血流检测也只是辅助的行为,我们主要看她平常的行为。你刚才也都听到了,您的女儿行为有时会激烈,也有自残的行为。所以根据这些呢,我看是重度抑郁。”
    “对了,另外我想问问您,您家最近是不是发了过大事?您家里有没有精神病患者?因为刚才您女儿说失眠曾经有缓解过。”
    “没有过精神病患者。但是最近,我母亲去世了,她从小是被我母亲带大的,我一直没在她身边,我也是在我母亲生病后才回来照顾她的。”
    “那您母亲是四个月前生的病吗?”
    “是的。”
    “这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