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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能生出个女儿来。族里的女人对女人是宽容的,男人对女人更是偏爱的。
男人么,无非就是些玩意儿,这世间最苦最痛的事就该玩意儿来受着。就像一个女人如果有了个男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皇子还是妓子,外面的事男人蠢笨没能耐为妻主分忧,如果家里的事还要女人来操心,那这个男人就是要被神明降罪的。
何况,就算没那些礼法制约,也不存在神明降罪,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她的身下。何况这种日子,又还能有多长呢?
那个碗口粗的白萝卜卡在了他的穴口处,她不得要领,恼羞成怒。
他擦干净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妻主,应该是这样,先转几下,再猛的用力,就能捅进去。还有,”他看了看盆里活蹦乱跳的泥鳅,向她示意“这般活物,也甚有乐趣。”
安和柠不甚清明的眼睛抬起来,正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眸子,一瞬间,脸色爆红。她伸手扔了那只白萝卜,然后给他套上裙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对不起。”
对着那样一双眼睛,她无法放任自己继续施暴,如果今天她没有清醒过来,她可能会忍不住对一个怀了孕的人动手了。那么,她和那些她见过的喝醉了酒就动手打老婆孩子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受了委屈,不想着自己解决,却回家对顺从自己的男人发泄,然后睡醒了再和受了她折磨的他说抱歉吗?
他和她做得那些事,应当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而不应该是其中一个人单方面想要发泄,而另一个人委屈求全得选择顺从。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更小了“裳裳,对不起。”
她愧疚得要死,他却突然笑了“妻主,不必的。和妻主欢爱,奴心里也是高兴的,妻主不必总觉得华裳是受了委屈的那个,这种事情,哪里来的委不委屈么?”
她果然是斗不过他,她平时能欺负他原来全都是他在让着他的。他一句话刚好砸到她的心坎儿里,叫她又羞又愧无地自容。
正悔着,却听见他似乎是试探着说了一句“没关系的,柠柠。”
是在回答她那句话。她的那句“裳裳”脱口就出了,根本就比不得他的那句“柠柠”百转千回,像是陈述,像是呢喃,像是倾诉,又像是告别。
听来平淡,思来深沉,再思却是一团乱线,复杂至极,她不懂怎么形容。
但她不知道,她不懂的,还有很多。
(十五)胶带(h)
吃过饭后,华裳就被安和柠催着去洗澡。
冬日白昼本就稍短,而这会儿天还亮着,趁着自来水管的水还没有被冻住,他还可以用水先把妻主换下的衣服洗了。在一个传统的陌桑男子的眼中,能上床便是做那事,尤其是他这样身份低贱的,所以所谓休息是不存在的。
他仔仔细细把自己清洗干净,没由来却红了眼眶。
他本就是个玩意儿,被日夜操弄就是他的宿命,她怜惜他,甘愿委屈了自己。他已经知道了那位明公子的事,明公子本该是妻主的正夫,却因为一个外族的女子断了与家族的关系。
听说那外族女子木得很,怕是有些痴傻,她又没有亲朋帮扶,日后家里家外怕都是要明公子操持。而明公子又是陌桑出了名的闺中娇子,身体孱弱得紧,平时连风明大人都舍不得怎样要他吹。
因为这事儿,明大人彻底失去了争夺族长之位的机会,能与安大人抗衡的,也就只剩东城墨家了。
华裳是见过明家大公子的,他秀雅文弱,举动得宜,并无傲气,却不该多了一身傲骨。不过作为正夫,自然是要有些脾气和能耐,才能打理好后宅,管束侍奴们。
也幸亏她还没能见过那位,不然又要给她添了烦恼。不过这正夫之位却是不能空着的,也就是今年除夕吧,她就该回族里了,届时必定要迎娶正夫,是谓好事成双。明公子被赶出陌桑,自然还有别的良人,女才郎貌。
至于他……也就该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了。陌桑族里那些娇小可人的男子可是比他要有趣得多,何况他这一头银发,是不祥之意,她会,会很快忘记他的。忘得没有痛楚,掀不起一丝涟漪。
华裳擦干净身子,没再穿衣服,任由自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白皙瘦长的手指托着圆润的腹底,有些局促地站在床前。到他拖着沉重的铁链走近了,才发现她竟然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一只手托着腹底,一只手撑着腰,艰难的双膝跪在了床前。然后,他抽出那只原本扶着他因怀孕而变粗的腰上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指。安和柠的手不算小巧,他刚好能把它握在手里,他把脸轻轻地贴在她的手背上,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安静的睡颜。
茶色的瞳仁里溢满了温柔,有几缕银发垂落到她的手腕上,他没忍住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今天叫了她“柠柠”,但他其实还是更喜欢“妻主”这个称呼,一方面这个称呼显示了他与她亲密的关系,一方面又在时刻提醒他,他是她卑贱肮脏的床奴,他不能逾矩,要乖巧,要温顺,不要有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
“妻主大人……”
他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