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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他又变回轻佻,劲腰一挺重重操到深处,逼出怀里人的一声尖细呻吟。
    “还是说,我比你老公大得多……更能满足你这口小淫穴呢?”
    “不,不是……”
    继而连三的挑逗羞辱让敏感的身体霎时失了控,嫩穴倏地一缩,穴心吐出一大股热汁,悉数浇在了被穴肉紧紧缠绞的肉棒上。
    头皮一麻,秦知时差点被勾着交代出来。
    恼羞成怒,他对着粉红的臀尖儿就是响亮一巴掌。
    “舒教授,怎么办,你把我淋湿了。”
    他一把捏住Omega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身前不断摸寻,从小腹摸到胸,掐着挺翘的小奶头用力揉搓。
    “很爽是吗?都爽到喷水了。哈,难得你老公舍得把你这种极品送到我床上。”
    “呜啊……轻、轻点儿嗯……”
    很快,Omega被胸前的快感再次送上小高潮,后穴汁液流了一股又一股,黏在肉棒上把柱身打磨得油光水滑,每次进出都在被撞红的肉臀上溅起一片黏渍。
    水声淫糜,在周末无人空荡的办公室中更显清晰,不停往耳朵里钻,提醒他此时此刻的荒唐。偏偏秦知时仍觉不够,还在坏心眼地激他。
    “舒教授,你听。听到了吗?你水多到我都堵不住。”
    “呜呜……不要说了啊……”
    不要这么喊他。
    用着最受人尊敬的称呼,却干着最淫荡的事,身体与心理的反差认知让沉沦在欲望里的人几欲羞死。
    “那你想听我怎么说?”
    秦知时抽身,把他翻了个面重新压上去,咬着腮,揪着两团小乳用力揉捏。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奶子都被我玩大了。舒教授,你怀孕时奶子也这么大吗?里面有奶水吗?”
    说着,他还好奇起来,低下头含住粉色的乳晕啧啧吮吸,犬牙威胁似的咬着挺硬的乳尖儿。
    舒朝雨几乎是瞬间就被进攻奶孔的舌头舔到颤抖不已,推着他哭求:“没、没有啊……呜呜没有奶水……”
    “是吗?好可惜。”
    秦知时冷静地给出评价,却在下一刻,摸着Omega平坦的小腹,恶劣地笑起来。
    “那我想喝奶,怎么办?舒教授,你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他按住那颗想要逃离的后脑勺,对着Omega敏感的后颈轻轻吹气,循循引诱。
    “再生一个,我连着你之前生的那两个一起当亲生的养,反正你老公也不中用,怎么样?”
    “……”
    “怎么不说话?”
    他从Omega身上坐起,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熨烫平整的白色格纹衬衫已经被抓得皱皱巴巴,连条纹都似变形歪曲。扣子只还有中间一两颗系着,领口的大片锁骨和下摆掀起露出的小腹雪白的扎眼,偶有几道红色手指印痕显在白嫩的胸乳上,和锁骨处那一颗血色红痣一样惹人瞩目。
    被欺负好些时候的Omega漂亮的面孔上已全是泪,顺着眼角落到脸颊、耳根,连睫毛都润湿一片。秦知时伸出手,将小脸蛋上的泪水细细擦去。
    “这样哭起来就好看多了啊。你之前有什么好哭的呢?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是会选择他而放弃我,不是吗?”
    他受伤又自嘲地嗤笑,心底复杂的情绪——心疼、愤怒、不甘、凌虐再度交织席卷而来,激怒他掐着那截细嫩的腿根就要继续发泄那堆不堪的欲望。
    舒朝雨缓缓睁开双眼。
    “老公……”
    他喊了他。
    秦知时一秒出戏。
    “老婆,老婆,我在。”
    刚才还要黑化泄欲的霸总瞬间变成大只黏人忠犬,贴过来一个劲儿地亲吻:“好啦,不玩啦,哪里有疼吗?”
    舒朝雨摇摇头。
    他搂上伴侣Alpha的脖颈,头埋在他的颈窝。
    空气中有片刻沉默,他突然开口。
    “没有别的选择,一直都是你。”
    “六年前是你,六年后是你,以后也只会是你。”
    “……”
    秦知时一下笑出声来。
    “老婆,你确定要在我还插在你里面的时候……说这种话来勾引我?”
    “?”
    舒朝雨顿时慌乱起来。
    “我没……嗯啊~”
    反驳的话语被呻吟替代,Alpha脸上带着有点欠的坏坏笑容,熟练又迅速地挺动腰胯。
    “晚咯。表白嘛,我很受用。”
    “那现在就来让老公身体力行地告诉宝贝老婆,我有多爱你吧。”
    淡金色的阳光逐渐变成橘金,从窗户的西侧投射进来,碎落满地,也散了办公桌上交缠的二人一身。
    舒朝雨好不容易手脚并用地把身上的人推开,着急催促。
    “你快点啊。晚餐预订时间马上要到了。”
    秦知时系好袖口的最后一颗纽扣,不解道:“不是还有三个小时吗?急什么?”
    “我要回去洗澡。”
    爱干净的Omega一遇到卫生问题就意外地固执不讲理,当然,他完全认为这件事本就是对方的错。
    “都怪你,弄那么长时间。”
    “?”
    可以被压榨,但绝不能被冤枉。秦知时挑挑眉,看向他,眸中意味深长:
    “刚才求着再来一次的好像不是我吧?”
    “……”
    舒朝雨羞红了脸,却还是据理力争:“那,我也没想让你一次做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