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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安了一双乌琉璃,晶莹剔透,显得整头犬比在世时还有神采。
    薛女史提醒她,“总要谢谢人家。”
    阿五支颐,“送他什么呢?”
    “那幅老虎下山?”
    阿五惊叫,“我好容易才绣的!”继而觉得自己有些小气,“好吧,送他好了。本打算给耶耶的。”
    柳青衣微笑,“耶耶一定不同十二郎争的。”
    王太钧恐乃弟太清闲,将家中子弟都送到他跟前受教。所以,王宠在伊洛之原的别业也是王氏家学,小郎君济济。阿五往来时,多携女婢。少男少女杂处,不久就结成一对对小鸳鸯。
    阿五与王宠开轩窗,赏新菊,见楼下菊丛中,一对小鸳鸯正接吻,男孩的一只手,还握着女孩的一只乳。
    阿五伏在窗台上,伸长脖颈,看得眼发直,“这样口对口咂咂,有什么乐趣呢?”
    王宠的气息忽至耳畔,“试试便知。”
    阿五不及回首,被他一扳,压在窗边的板壁上,惊呼未能出口,他的舌头钻了进来,与她纠缠。
    呜……呜……
    阿五被困于他膀臂间,不能动弹言语,惟巨眸冉冉动,用眼神表达震惊。
    化作猫奴凭君怜
    门外女官颇犯踟躇。缘于对王宠的信任,她们[Q/群/号:7/8.609~9.8/95  ]并未贴身陪护公主,有意给二人留出独处的空间,不想王宠行事这样放浪。
    她们的小公主,当王宠太出格,或自己感觉不舒服时,懂不懂得拒绝他的进一步行为呢?
    时间过去很久了,她们要不要出声制止呢?
    忽然,室内响起阿五细细小小,娇娇怯怯的声音:“我要喝水。”
    听闻王宠的脚步声,女飨忙斟好了蜜水,准备接应,但他并未出门,从室内一案上倒了一杯熟白水喂阿五。
    “你现在不是婴孩了,不要总是喝蜜水,对牙齿不好。”
    阿五听话地点头,就着他的手饮水。
    像是被适才的长吻吸干了气力,她跪坐于窗畔席上,格外文静乖巧,仿佛一匹名贵的猫。乌睫时而眨眨,似鸥鸟飞掠过澄澈的眼湖。
    王宠不觉沉溺。杯中水尽,仍擎杯在她口边。
    阿五诧异,小心地推开杯,以袖拭口,又嘟着小嘴巴,仰首向他索吻。食素的太素叔,满口植物的清芬。
    王宠轻笑一声,这回将她压倒在席上,鹰搏兔般,居高临下地吻她。
    他有意用臂支撑自己,但阿五仍清晰感到男子体重的压迫,莫名地刺激,很喜欢他这样,荏弱的白兔,陶醉于鹰的雄武。
    她想起那一晚,司马希逸也是这样压覆麹灵仙,把一根硕长的肉茎捣入灵仙之腿心,那交合处的靡艳泥泞,灵仙弓起雪躯,欲仙欲死的神情……
    腿心咕地一声,吐出一口水,湿了底衣。
    阿五大尴尬,推开他坐起来,“我要回宫。”
    公主出门,本携了备用衣物,但在他这里更衣,怪不好意思的。
    回去的道上,阿五用披帛遮住头脸,免得侍婢看到她薰红的腮取笑。这孩子气的欲盖弥彰,令女官们洋溢起母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