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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野被陆岳池一番话弄得笑了起来,“我看你挺聪明的,课本上的内容还能活学活用。加肉,不虐待你的肉丝面。”
陆岳池一下让言野这句话弄得有点羞涩,缩了缩脖子,“我这不是街边小孩都知道的事么?不是我学了,是我本来就知道。”说完还咳了咳,“加肉就加肉呗,搞得像几两肉就能把我买了似的。”
到家。
言野先走进了屋里,迎面看到了一个泡面桶,刚想问陆岳池怎么回事就想起来了今天下午陆岳池去了实高的事,一看就是没去上课,他那班朋友肯定也让他帮着又请了假,干脆走过去给人收拾残骸,叹了口气。
陆岳池被言野这声气叹得心都酥了,赶快走过去认错,“我就忘收拾了。”
说完,陆岳池就要去抢夺言野手上的纸碗,言野盯着陆岳池那只已经算作是惨绝人寰的右手看,把陆岳池看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没管,坐到了排椅上。
言野系了围裙准备做饭,结果就听到了陆岳池一声叫,“忘买烧水壶了。”
“什么烧水壶?”
“咱家这个坏了,中午烧水我用的煤气灶。”陆岳池过去演示了一遍,在按钮上拨了好几遍灯都没亮,就这样了还要把言野一起拉下水奚落一道,“我忘了就算了,你不是号称记忆超强吗?也能忘了?”
“你没跟我说。”
“我肯定跟你说了,发的消息。”
眼看着言野掏了手机陆岳池赶紧凑过去看,两个人上一次的消息还是在昨天早上言野提醒自己要吃早餐。陆岳池百思不得其解,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一看,消息发岔了,嘿嘿笑了两声,“消息发错人了。”
言野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息屏,陆岳池发誓自己肯定只是瞥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聊天框被他置了顶,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没觉得言野把自己放那么重,他那些工作群都在自己下头,他来了就小半年,这点时间能说明啥?
陆岳池站在原地不动弹,眼看着言野在热水壶上摸了摸那个小红点就又亮了起来。
没说话,盯着小红点看了几秒钟,也就那么一点时间足够让自己闭上眼睛之后脑袋里还是那个小光点,真就扁鹊再世妙手回春?
言野已经把葱切成了段儿,绿油油的一坨歇在了案板上,继续去把肉切成丝儿,察觉到陆岳池跟盯着肉一样盯着那个开水壶,问道:“怎么,好了你不高兴?”
“高兴,高兴炸了,高兴得我跟个炮仗似的往天上蹿,炸成的小火星子都连成了一个个爱心,爱心拼成了‘我爱你言叔’这五个大字。”陆岳池回答。
第12章 直说了,你就是想要辣手……
陆岳池说到最后尾音都有点发颤,扶住了桌子一个人笑了半天,最后笑着笑着不知道是把哪根筋笑扭着了又开始嗷嗷叫疼。
言野无奈,不懂陆岳池的笑点,也不知道他的嘴到底是经历过了什么竟然会变得这么欠,到底心软把人牵着躺到床上去,叫他背着自己趴下把人的衣服卷起来,对着人的腰眼就开始揉,太细了,两只手就能从侧面把腰都给拢得差不多。
言野的技术是真的很不错,陆岳池觉得自己就能交代在这儿,哼哼唧唧了好久,差点就要睡着。
“叔?”
“嗯?”
“你按摩技术真好,上辈子肯定是个盲人,专门干这一行的,我觉得我这老腰里的淤血都让你按开了。”
“是,万一以后丢饭碗了还能靠着这个把你拉扯一段时间不让你饿着。”
陆岳池偷着笑,问道:“叔,是不是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
“有,怎么了?”
“您就是近欠者欠,您这嘴都让我带坏了。”
“知道就好。”言野逐渐加大了力气,就听到了陆岳池小小的喘声,大概是觉得叫出来丢脸,把脸全埋在了枕头里
按摩肯定要抹点油,肉贴肉得按,陆岳池跟个大爷一样趴在床上连头发都是言野给掀上去的,被人按得舒服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甜腻腻叫了声“谢谢叔。”
叫完之后才发觉自己竟然会有这么恶心的声线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言野倒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开了,似乎是早就习惯。
陆岳池舒服了哼了小曲儿就要起来又被人拿了一块热毛巾敷在了后腰上,似乎是没控制好热度,烫得慌。陆岳池嘶得快,让言野有充裕的反应把毛巾拿开。
可就是这么放上去了半秒种陆岳池背后那块皮全红了,陆岳池把言野手腕一抓,脸一扬,大言不惭,“叔,您这是谋杀我。”
“一块毛巾就把您给谋杀了?”言野偏头,好歹捧着毛巾让他在空气中晾了晾再放了上去。
陆岳池舒服得眯了眯眼睛,手臂弯曲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支起细薄而明快的蝴蝶骨,用发梢去亲吻床单,右手还是疼的基本是左臂使劲,“我细皮嫩肉的您就是羡慕嫉妒恨,作案动机那就是想要辣手摧花,把我这朵祖国的花骨朵儿给弄得半身不遂好满足你这种人的病态心理,我就是被你圈养的小可怜儿,泻您的兽.欲。”
“碰瓷儿。”言野没憋住笑,满手油还没洗干净,说道:“你知道你细皮嫩肉是个香饽饽还去打架,烫水碰碰就红了,你手上得留疤,等你这儿养好点了跟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去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