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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尹隽低头看着她努力踮高却仍不及自己下巴的颈线,陡然生出一股她在给自己献祭的荒唐感,他攥紧拳头抑制自己想要碰触她的欲念,缓缓弯身在离她肌肤几寸之遥狠狠吸了一口气,“……很好闻。”
孟晚歌的笑声像银铃般充斥在他耳边,她歪着头由下而上斜睨着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吗?”
尹隽不知道,但那似乎也不重要,只要是她身上的味道,对他来说都与毒品无异,叫人沉迷,上瘾……
孟晚歌小嘴一张一合,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罂、粟。”
啊!尹隽心想,果然!
他开始期待回家,也开始害怕回家,家里的小坏蛋无时无刻都在想尽办法要他的命。
书房是他最终的庇护所,可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她总是随意敲两下门,不管他同不同意就径自闯进来,手里拿着令她头疼的数学作业来令他头疼。
她会先礼貌性地问他:“爸爸你在忙吗?”
尹隽当然忙,就算不忙他也要说忙,可是脑子管不了嘴,只能任由她把作业本压到他的公文上,听她委屈的抱怨:“这个太难了,你教教我。”
他从没发现拒绝是那么难的一件事。
尹隽想给她搬张椅子,她眨眨大眼睛说:“就几题而已啊,不用麻烦。”
隔不到几分钟,她就自动钻到他大腿上坐,理直气壮地回头对他说:“弯着腰太累了,你的办公桌太高,坐在椅子上我写起来不舒服,这样刚刚好!”
明明没有半点道理可言,尹隽却说不出一个字反驳。偏偏孟晚歌又不是个安份的主,经常在他给她讲题时大叹一口气,小身子整个往后靠到他怀里,小屁股隔着几层薄薄的衣物在他渐硬的性器上磨蹭,嘴里还天真地说着:“我头疼,你让我休息一下!”
有时她穿着短短的裙子,坐在他腿上时两人的性器间只隔了底裤和一层薄薄的家居裤,当她终于肯罢休离开时,他甚至感觉得到裤子突起的那一块不知是来自她还是自己的明显湿意,他不敢深究。
他不知道孟晚歌到底要什么,也不知道这样近乎折磨的煎熬自己能忍耐到什么时候,也许有一天她会突然对这个游戏失去兴趣,也也许在这之前他就先丧失了理智。
熬到八月底,尹隽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孟晚歌即将开学,升上高三后延续着暑期辅修课的模式,周六也要上半天课,她待在家的时间少了,可能对他们彼此都是件好事。
62劣根性 禁.慾(父女)(揚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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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劣根性
八月底的周末,尹隽久违地和赵雅媛一起共进了晚餐,他自知亏欠于她,却生不出愧疚感。
他希望赵雅媛能察觉自己其实和他并不适合,自从上次她要求他不要结扎时,他就大概了解了她的想法,可能她还抱持着有一天能改变他想法的念头,与其让她勉强自己来迎合他的坚持,并可预知必定会在将来感到后悔,倒不如现在就及时止损。
更何况,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孟晚歌。
自从赵雅媛和妹妹在家里闹了那么一场,后来从佣人口中得知赵雅娟说的那番无状之言,尹隽突然就完全失去了结婚的心思,他无法容忍任何人让他的孩子受委屈。
尹隽诚实地告知了自己的想法,赵雅媛却哭着说她不会后悔,而且保证绝对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念头,也承诺会把孟晚歌当自己亲生的孩子疼,尹隽听了只是叹息,他哪里会期望她把孟晚歌当亲生的?他当初也只想找一个能够接纳并善待她的人。
这场谈话终于还是不了了之,九点不到就接到孟晚歌催他回家的电话。
孟晚歌知道知道尹隽晚上和谁吃饭,在电话里嘟嘟哝哝地说头疼,抱怨他为什么吃个饭要吃那么久,问他什么时候要回家。尹隽挂了电话,心已经飞回家。
他开车载赵雅媛回静厮苑,送她走到大厅门口:“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赵雅媛搭着他的手臂,含泪脉脉地哀求:“你今天能不能留下来?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陪我了……”
尹隽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在赵雅媛这里过夜,明明在孟晚歌那里累积了无数欲望,但是那股邪念却也没能转移到他人身上,面对美丽又楚楚可怜的未婚妻,他竟产生不了任何欲念,这个事实叫他感到心惊,又无可奈何地认命。
他拍了拍赵雅媛的手背:“今天聊的妳好好想一下,早点休息。”
马不停蹄地趋车回到家,尹隽径直往自己房间走,房门一开一阵不自然的轻哼低吟就传到他耳际,他的动作骤然一顿,不自觉放慢了脚步轻轻往卧房的方向走。
走到门口定睛一看,一股麻意自他的尾椎窜升直达头顶,叫他浑身麻痹甚至忘了呼吸。
那阵呻吟娇哼的始作俑者正双腿大开,光裸着下身,躺在他床上自慰。
她身上穿着那件丝质的雪白睡衣,裙襬掀到了腰际,柔软的身骨令她轻易就把双腿撑到最开,让他能清楚地看见她纤细的长指在粉嫩而泥泞的肉瓣间揉挑抠拈。她扭着下体,一边生涩地抚摸着自己,一边用那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