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忌日……”
    “我知道。”尹隽停顿了片刻，又说：“这是两回事，妳的生和她的死并不存在任何因果关系，如果妳没有在她死亡后被抢救下来，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
    孟晚歌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
    尹隽温和地看着她：“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活着的人永远比死去的人重要，宝宝，妳永远有权力且应该为自己的出生庆贺，知道吗？”
    孟晚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拾起筷子，低头去捞面吃。
    十岁以前每一年的生日她都是在孟海音墓前渡过，她太习惯把孟海音的死和自己的生绑在一起，从小浸淫在外公外婆的悲伤之中，她觉得自己没资格在这一天感到快乐，但凡开心一点都彷佛是种罪过。她以为这是她的原罪。从来没人对她说她的出生值得庆祝，尤其这个人还是尹隽。
    一滴滴水珠掉落汤碗里，泛起一波波小小涟漪，她把头埋得更低，吃面的速度也加快了些，尹隽见她拚命往嘴里塞面，察觉不对，轻唤：“宝宝？”
    孟晚歌塞了满嘴面线，冷不防倒抽了两口气，放声痛哭。
    她哭得那么用力，像是要把多年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既狼狈又可怜，看在尹隽眼里，只觉每一滴眼泪都是一次对他的控诉，他心痛难当，走过去将她揽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哄道：“对不起，宝宝，是爸爸不好，爸爸对不起……”
    孟晚歌听到他的忏悔，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
    她突然就觉得，就算她不是他想要的，现在的尹隽应该还是有一点点爱她的吧？
    她想起吹蜡烛前没许下的那个愿望──
    如果真的能实现，她只想待在他身边，永远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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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隽已经决心要当个好爸爸，我们让他努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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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她想要的，他都想给她 禁.慾(父女)(揚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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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她想要的，他都想给她
    元宵过后就是圣修女中的开学日，虽然管家夫妇早已回来复工，尹隽还是主动揽下了接送孟晚歌的工作，个小记仇鬼还刻意瞄了眼徐荣说：“还是算了吧，荣叔要怪我不懂事的。”
    徐荣：“……”百口莫辩。
    尹隽轻揉她发心：“是我要送妳的，不关荣叔的事。”
    小姑娘这才满意了，神气兮兮地回房去收拾行李。
    尹隽的上道显得令孟晚歌十分满意，上车后一双小腿在椅子前轻轻摆动，尹隽见了不禁一笑。
    孟晚歌望着尹隽英挺的侧脸，突然浮现一丝失落：“时间过得好快，寒假就这样结束了。”
    “怎么了？”
    孟晚歌盯着他：“荣叔和芸姨回来之后，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给我做饭吃了？”
    其实尹隽哪有那么多闲工夫，也向来不轻易给承诺，可是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法拒绝她。
    “妳想吃，爸爸会给妳做的。”
    孟晚歌狡黠一笑：“真的吗？”
    尹隽看出来了，却使不出脾气。
    “真的。”
    孟晚歌追问：“那我可以点菜吗？”
    尹隽无声叹息，她总是这样得寸进尺。
    “可以。”
    他从未如此不理智地放任另一个人的索求，他律己甚严，也无法忍受他人过份放肆，身边所有人都谨守分寸，孟晚歌却逼着他不断将底线后退。
    可是他能怎么办？
    她想要的，他都想给她。
    孟晚歌笑了，笑得那样灿烂，眉眼弯成两道甜蜜的弧线，晶莹的眸子比星星还动人，彷佛他答应给她的不是一顿餐点，而是全世界，尹隽忽然就觉得没什么比这个更值得了。
    他收紧掌心抑制住想碰触她的冲动，闲聊似地转移开话题：“学校的课业还应付得来吗？”
    孟晚歌有些防备：“还行吧。”
    “听荣叔说妳的数学和化学成绩不太理想。”
    孟晚歌杏眼圆睁，有些气急：“荣叔跟你打我小报告？”
    “他是担心妳。”
    孟晚歌咬着唇斟酌半天，嗫嚅道：“也不到不理想的程度吧，至少……至少都有及格啊。”虽然总是擦边球。
    尹隽客观地说：“如果要留在国内考大学，偏科太严重可不行。”
    “我知道嘛！我会加强的呀！”孟晚歌灵感突发，急病乱投医：“这方面我说不定是遗传你的呀，你看你不就读商科，数理化肯定也不好。”
    尹隽平淡地陈述：“当年我是全校理科第一毕业的。”
    孟晚歌被噎得无话可说，忍不住又要生气：“反正我就是哪哪都不像你！”
    尹隽心下一喟，解释道：“爸爸没有要怪妳的意思。”
    孟晚歌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大学考糟了让何昭仪抓到把柄逼她出国。
    她低头抠了抠指甲，吶吶地问：“如果我考不上好大学，你是不是会很失望？”
    尹隽安抚道：“不会失望，就算考不好还有很多路可以走。”别处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