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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隽带她走之前,外婆拚命叮嘱她要乖,要听话,唯恐他觉得她麻烦,不愿意照顾她。
尹隽皱眉,“别这样说。”
孟晚歌轻哼一声,故作无所谓道:“我才不在乎。”
过了一会,却又忍不住低声问:“你是不是也这样想?”
“没有。”尹隽目视着前方,轻声回道:“我没这样想过。”
后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尹隽却莫名感觉得到她情绪又变好了,她心情的转变似乎都仅在弹指之间,叫人捉摸不透。
快到圣修女中宿舍楼时,孟晚歌才再度开口:“你以后还会接送我吗?”
她暗藏期待的眼神教尹隽拒绝不了:“好。”
抵达宿舍楼,孟晚歌没有马上下车,慢吞吞地穿好外套后,有丝别扭道:“那我走了,你回去开车小心。” ? 说完她伸手去扳门把。
“宝宝。”尹隽叫住她:“昨天医生说的话都记住了?情绪起伏不要太大,有什么事慢慢说,不要急。”
孟晚歌一怔,剜了他一眼:“只要你不惹我生气,我就不会情绪激动了。”
她跳下车,“哼”一声关上车门,朝着宿舍楼跑去。
尹隽被她娇意横生的神情钉在原地,目送她娇俏的背影进了宿舍,许久许久,长长吐出一口气。
24C杯在眼前,D杯不是梦 禁.慾(父女)(揚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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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C杯在眼前,D杯不是梦
跨年后期末考接踵而至,学期最后一周周末孟晚歌没有回家,连一向浪翻天的方夙都乖乖待在宿舍抱佛脚。
圣诞节后孟晚歌恢复了每周回家的频率,方夙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孟晚歌恋家是公认的,放在以前,连续两周不回家都是闻所未闻的事,上回整整三个月没回家,刚开始方夙还乐得有人陪,直到她连假日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早起床念书,勤奋到让人看了都害怕,方夙才知道不对劲,追问了几次都没问出个所以然,大伙儿便猜测她与家里吵架了。
一天半夜醒来,方夙发现她坐在书桌前涮题,忍不住巍颤颤问:“学习令妳感到快乐吗?”
孟晚歌冷漠道:“不快乐。”
方夙松了一大口气,还好,人是正常的,没中邪。
“那妳干么呢?妳这样会吓到孩子的。”方夙抱胸作惊吓貌。
“我只是睡不着。”
“啧!”方夙双掌一击,“早说嘛,睡不着多的是打发时间的法子,何苦为难自己?咱俩谁跟谁,我不容许妳自己受苦,来!”
两人各自抱着笔记电脑打线上麻将,孟晚歌头一次打,完全靠智商辗压,天还没亮就把方夙充了几次的点数赢得精光。
方夙干笑两声:“妳说妳怎误入歧途来读书?当个职业赌徒肯定能大鸣大放,最美赌徒非妳莫属。”
之后方夙再发现她半夜起来自虐,只能默默给予精神上的支持,最后还是马丹青看不过眼,圣诞夜死赖活缠带她出去玩,若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让她正巧碰上家里人,不知还要硬撑多久呢!
方夙不禁默默感佩马丹青的英明。
为期三天的期末考在周三划下句点。
上午考完试,寒假便开始了。
孟晚歌和方夙回宿舍收拾好东西,锁了房门,直接去敲隔壁寝室的门,张可乔开了门招呼她们:“青姐还在换衣服,进来等吧。”
马丹青及张可乔和她们俩并不同班,四个人会相熟起来完全只因为住在隔壁寝的关系,所谓远亲不如近邻,方夙放假不回家时没少跟着马丹青浪。马丹青从小在国外长大,中学时才随家人回国,年纪比同学大了两三岁,思想作风都偏美式,为人仗义又玩得开,在同侪间就是个大姐姐般的存在。
虽然在学校一副大姐大的作派,实际上马丹青在家却是老么,上面三个哥哥姐姐都大她挺多,家里比较宠,几个月前她爸无意间去看了间房,觉得地段质量不错,就先买下给她当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年前房子才装修完工,她们今天就是要去新公寓帮她暖房。
马丹青仅着内衣裤蹲在衣柜前找衣服穿,胸前两颗丰满乳波荡漾,方夙见状没好气道:“妳胸是不是又大了?怎跟头乳牛一样?”
马丹青白她一眼:“妳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可不羡慕。”方夙想象自己挺着两颗水球,一阵恶寒。
马丹青瞧了瞧方夙又瞧了瞧孟晚歌,促狭道:“小屁孩,晚儿那么点肉全长胸上了,再看看妳!等妳年纪再大一些哭都来不及。”
方夙直觉去端详孟晚歌的胸,噘着嘴问道:“妳是不是也长大了?”
马丹青坏笑:“晚儿少说有B吧?如果多揉揉,C杯在眼前,D杯不是梦。”
孟晚歌给两人一记眼刀子,拒绝加入战场:“别把我扯进来。”
方夙不屑地啐道:“揉什么揉?有谁那么无聊揉自己胸玩?”
“还用自己揉?交个男朋友让他效劳啰,男人乐意得很。”马丹青瞄了方夙近乎一马平川的胸前,摇了摇头:“我看妳比晚儿更需要,早发现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