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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隽垂眸看了一眼,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走到她身前曲膝蹲下道:“来吧。”
    孟晚歌眼睛眨了好几下,脑子才转过弯来,赧然低叫:“你干么?我、我自己可以走。”
    “穿睡衣光脚走?”尹隽回头瞥她一眼,“还是妳想坐轮椅?”
    “……”
    尹隽一叹:“上来吧,爸爸明天还要上班。”
    孟晚歌怔住。
    望着他宽阔结实的背好一会儿,涩然开口:“……那你别把我摔了。”
    尹隽像听了什么笑话般轻嗤。
    孟晚歌轻手轻脚趴到他背上,睡衣底下没穿文胸,她害怕被发现,僵硬地挺着上身。
    “好了?”
    “……嗯。”
    尹隽双手往后绕过她腿弯,压着裙襬,没怎么使力就将人背了起来,往上颠了颠,沉稳地迈出脚步。
    为了稳住自己,孟晚歌直觉搭住尹隽的肩膀,有别于自己体温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衬衫传递到掌心,滚烫得令她不由得缩手。
    尹隽不得不停下来警告:“再动要摔了!”
    孟晚歌暗骂自己反应过度,慢慢将手又搭了上去。
    童年时期每当看到其它孩子被父亲背得高高的,她都有些好奇是什么感觉。小时候外公也会背她,但是印象中三四岁起她就不怎么让他背了,在她有限的贫瘠的经验中,还以为大约是和外公背她是一样的,如今伏在尹隽背上,方明白两者之间有多大差异──外公瘦,背她时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一歇,脊背像被穗压弯了腰的稻梗,她总怕压垮了他;可当前手掌下的肩线平而宽厚,肌理强健有力,驮着她依然走得又快又稳,好似丝毫不费气力。
    尹隽从来自制力惊人,长年保持着良好的运动习惯,就算是最忙最累的那几年依然每天六点半起床游泳健身,一周至少两次散打搏击,公司稳定下来后,有空他甚至会同三五同好去攀岩健走,练就了一身精悍结实的体魄。
    曾经有一段时间孟晚歌希望自己能多像他一些,长相也好,体格也罢,最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尹隽生的,可惜她和他却几乎毫无相似之处。不过后来她才明白,但凡她长得像他一点,何昭仪都没可能任由尹隽把她留在身边。
    不管像谁不像,她都注定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16爸爸 禁.慾(父女)(揚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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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爸爸
    回程的路途孟晚歌抚着隐隐作痛的下腹躺在后座,以为自己应该再睡不着了,没想到看着尹隽在光影穿梭中忽明忽暗的背影,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连他中途下车去买东西都毫无所觉。
    恍惚中,她梦到幼儿园时在学校发了烧,外公来接她,背着她一路走回家,她伏在外公瘦削的背上,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苍老和力不从心,她心疼他累,忍不住紧紧抱着他哭了起来,突然间她听到前面传来一个冷冽低沉的声音说:“哭什么?”
    抬头一看,背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尹隽。
    她忍不住破涕而笑。
    “爸爸……”
    听到这一声呢喃,尹隽一怔,以为自己听岔了,低头一看,怀里的孟晚歌睡得正熟,不知梦到什么,嘴角还隐隐带笑。
    她似乎很久没有喊过他爸爸了,上次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甚至没有印象。
    他想孟晚歌大概不怎么认同他这个父亲,除非必要,她很少主动找他说话,第一次听她叫爸爸,甚至是来了将近一年以后的事。
    彼时他们还住在市中心的公寓,有天夜里他回到家经过她房门口,她霍然开门冲出来,一股脑儿差点没撞上他,他伸手稳住她,她却受到莫大惊吓似地连退好几步,低着头既不看他也没有想走的意思,白色睡裙下两只赤裸的小脚丫左脚右脚不停踩来踩去,白玉珍珠似的十根脚趾蜷曲着恨不得扎进大理石地板里。
    “有事?”
    他低下头解着袖扣,好半晌才听到她颤着声线细声细气地挤出一句:“……爸爸。”
    他心下微诧,后知后觉地应了声:“嗯?”
    孟晚歌舔着发干的嘴唇,手指扭成麻花,好半天又颤巍巍地开口:“舞、舞蹈班暑假要去美国交流,我……我可以去吗?”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屏气凝神,紧张得满脸通红,不免好笑:“想去就去啊。”
    她紧绷的肩线一下子耷拉下来,嘴角克制不住上扬,像瞬间融化的冰淇淋,甜得简直齁人。
    后来听保姆说舞蹈班通知有一个月了,因为要监护人同意,还要近万美元的团费,保姆没敢作主,便让她自己找他问,这一个月她其实都在等他,不是没等到他回来,就是没攒够勇气同他说话,拖到截止日前一天才不得不豁出去。
    此后这似乎就成了他们交流的固定模式,总是有求于他或非不得已她才会开口喊两句爸爸……睡着后倒是比醒着老实。
    走到主屋大门前正准备腾出手来解锁,门却突然被打开了,徐荣看他怀里抱着孟晚歌顿时紧张了起来,压低了嗓问:“这是怎么了?”
    尹隽没有回答他,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