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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孟海音的主动撩拨下,意外还是发生了。
    那晚班上要出洋的几个同学都被灌了酒,尹隽也不例外,但谅他还未成年,也没人下手狠灌,散场时大概比微醺更醉一点的状态,本来打了车要走,关门前孟海音却硬是挤上了车,要他送一程。
    尹隽没有理由拒绝,结果车门一关,孟海音就亲了上来。
    那一天他们俩谁都没回家。
    尹隽认为这只是一次你情我愿的酒后乱性,酒醒后一拍两散,怎料几个月后她却来了通越洋电话,告诉他他要当爸爸了。
    他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挺冷静地说:“我做了保护措施,保险套还是妳准备的,记得吗?”
    孟海音却好像毫不在意:“保险套也不是每次都保险的呀,谁知道你这么厉害,一次就中奖。”
    尹隽问她打算怎么办,她一下子笑了出来:“当然是生下来啊,都五个多月了。不过我不太显肚,还没人看出来呢。”
    “孟海音,妳不怕吗?”
    任他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何才十八九岁的孟海音会疯狂到打算偷偷给他生一个孩子。
    “怕什么?生不出来我才要怕呢,你知不知道我爸妈努力了多久才有了我?我可不想一大把年纪才生孩子,早点生不是挺好?以后这个孩子生出来要叫你爸爸,叫我妈妈,是不是很神奇?”孟海音咯咯直笑,带得一丝难掩的得意:“尹隽,这辈子你要跟我牵扯不清了!”
    可最终尹隽也没弄清楚她到底所为为何,那通电话后不到一个月孟海音就出了车祸死在手术台上了,孩子是紧急剖腹取出来的,堪堪二十六周大,体重不足800公克,比一只崽猫大不了多少。
    何昭仪星急火燎地悄悄南下给孩子验DNA,没等到鉴定报告出来,孟海音的父母就悄声不响地带着孩子消声匿迹了。
    此后经年何昭仪一直对此讳莫如深,再没提起过这件事,彷佛这个孩子从未曾存在一般。直到孟父过世两年后,孟母中风入了院,生怕自己不知何时双腿一蹬没了气叫孩子成了孤儿,方急忙辗转联络上尹隽。
    事隔十年,他才终于见到了这个女儿。
    他曾以为他永远都不会见到这个孩子,兜兜转转,命运最终还是将她送回了他身边。
    11可不就是亲生的? 禁.慾(父女)(揚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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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可不就是亲生的?
    孩子接回来前尹隽并不是没有犹豫,纵然他是孟晚歌的亲生父亲,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尹家对她来说都不是最好的去处。
    作为亲祖母及极少数知道孩子真实身份的人,何昭仪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二十多年来她活得谨小慎微,一心就指着尹隽为她争一口气,盼了多少年好不容易盼到儿子当家才终于挺直了腰杆,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容许有人来动摇尹隽的地位。
    可惜这并非选择题。
    孟父孤儿出身,孟母远在德国的亲戚不是亡故就是早已失了联系,祖孙俩举目无亲,除了尹隽这里,孟晚歌无处可去。
    如今面对她的指控,他不禁想,把这孩子接到身边来,是不是终究做错了?
    对于父亲这个角色,尹隽其实并没有多少概念,生在那样一个面和心离的大家庭,父亲死得早,母亲软弱无能无暇自顾,自幼淡薄的亲缘注定了他难以成为一位称职的父亲;在孟晚歌的成长过程中,大多时候他都像是一个局外人,把教养孩子的责任完全交予保姆,只在金钱物质方面供给无虞,与其说他是她的父亲,倒不如说他是一个资助者。
    父女俩相对无言,孟晚歌站了一会儿便像再无法忍受般,丢下一句:“我要睡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
    看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尹隽刚叹了口气,一句“您回来了”便应声响起,转头一看,管家徐荣不知何时已从偏屋过来。
    “怎么还没休息?”
    尹隽惯不爱家里人多,管家同厨娘仆佣等一应落居偏屋,入了夜,偌大的主屋里经常空荡无人,仅管已多次告诉徐荣入了夜就不必过来张罗,但每回听到车声他依旧会固执地过来照看一下。
    “时间还早,没那么早睡。” ? 徐荣走到他身后一面替他脱下外套,一面问:“晚歌小姐跟您一起回来了?”
    “嗯。”
    “要不要去给您做些宵夜?”
    “不必,回去休息罢。”尹隽交代完就要上楼,走了两步却见徐荣站着没动,一看就是有话要说。
    他挑眉,“有事?”
    迟疑了稍顷,徐荣开口道:“今天夫人来过了。”
    “嗯?”尹隽应了声,等着下文。
    徐荣瞥了眼他:“……说想抱孙子。”
    刻意轻描淡写,没敢说何昭仪埋怨了一下午,怨自己含莘茹苦自己一手把尹隽拉拔大,身边朋友都在含颐弄孙了,她却眼巴巴盼不来儿子结婚,末了还掉了几滴泪,一听便知道是让他当说客来着。
    徐荣打年轻就跟在尹隽他爸尹立身边做事,算是看着尹隽长大的长辈,更是少数几个在他跟前还说得上两句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