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间的水声。
    “你.......”不知道做了多久，黎晚晚只觉得会被人怀疑了，“我们出去吧。”
    “出去干什么？”阮司予拂过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柔声道，“我还没完。”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激烈的抽插，阮司予按着她的头，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唔。”黎晚晚皱着眉吞下，阮司予不但不感到愧疚，还展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里没有纸巾，我没办法。”
    ......
    黎晚晚翻了个白眼，让他赶紧帮自己把婚纱穿好。
    这件婚纱将她的身段衬托地格外窈窕，裙摆上是大片的手工蕾丝，而胸口前，缀着一条宝石和珍珠镶嵌成的装饰。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黎晚晚一时有些恍惚。
    阮司予笑意盈盈地望着她，此刻他的内心是满足的：“怎么样，喜欢吗？”
    “嗯。”她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就这件吧。”
    “不用定制一些你喜欢的元素吗？”阮司予问了一句，她愣了一下。
    “随便吧。”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阮司予走出试衣间，显然对她敷衍的回答并不满意。
    在设计师的询问下，她选定了几个头饰作为装饰，又加了一套简单的连衣裙，用于仪式结束后的晚宴。
    阮司予刷卡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但她还是感受到了他有些不高兴。
    坐上车，两人一言不发，今晚龙城的市中心堵车，两人在路上停了好一会儿，阮司予清了清嗓子，随后开口道：
    “婚礼的地点，你想好了吗？”
    “没有。”黎晚晚转头看向他，“你定吧，我都可以。”
    “上次一起去的海边，怎么样？”阮司予问道，“那栋别墅周围，可以办一个小型的婚礼。”
    “我想你不喜欢大张旗鼓的操办，所以没有邀请几个人。”
    “我这里的宾客，只会邀请儿时的几位好友，你想邀请谁，决定好了后告诉Linda。”车子重新启动起来，阮司予的声音被风盖住了一些。
    “好。”阮司予处处迁就她，她也不好再有什么意见，只是淡淡开口道，“我这里，可能就是把小初带上吧。”
    “小时候的朋友们已经不联系了，不知道她们还愿不愿意。”
    “我可以帮你联系。”到达明珠大厦后，阮司予停下车望着她，“你如果愿意的话，交给我来办。”
    “好。”
    “那......谢谢了。”
    天气渐冷，回到家后，黎晚晚换了一件普通的纯棉衬衫，阮司予见她穿得单薄，往她身上加了一件针织外套。
    思索了一会儿，黎晚晚想到自己的朋友不算多，唯一玩的好的，就只有初中时候几个在县城的女孩，名单确定好之后，她递给阮司予。
    阮司予看了一眼，点点头：“我会安排人去联系他们。”
    “结婚之前，邀请她们来家里玩一次吧。”阮司予在衣帽间摘下机械表，挑了一件黑色的睡袍换上，开口道，“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有朋友来陪你也好。”
    “好。”入夜，她躺在阮司予温暖的臂弯里，答应道。
    “晚安。”阮司予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回应着她。
    黎晚晚望着天花板，她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排斥这场婚礼，只不过是一想到这件事，内心就充斥着数不尽的无力感。
    阮司予还是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才过了一周，名单上的人就陆续联系齐了，黎晚晚邀请她们在这天下午来家聚一聚，正巧弟弟黎初放假，于是也将他一起喊上了。
    “姐！”黎初凭借自己出色的成绩，考上了龙城市的重点高中——清河高中，现在是寄宿的状态，多年不见黎晚晚，刚看见的时候，他一把抱住她，眼眶有点红。
    “这些年你去哪了？”黎初的眉眼生的英气，他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夹克，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黎晚晚怕他多想，只能搪塞道：“离家出走，后来遇见了人，就结婚啦。”
    她估摸着自己父母不会把卖掉自己的事实告诉黎初，于是找了个借口：“我当时不想在家呆了，自己出来闯荡了。”
    “当年你失踪的时候，我找了你好久。”黎初想到这里，还有些激动，“就算你要走，当年好歹也和我说一声啊。”
    “没事啦。”她招呼黎初进门，毕竟他涉世未深，黎晚晚也不想和他说太多黑暗的事情，“你看我现在过得也很好呀。”
    黎初看了一眼屋内的陈设，忍不住感慨了一声：“姐姐，你们住这么好的房子，姐夫他很有钱吗？”
    “嗯，是啊。”黎晚晚给他倒了一杯果汁，“你呢，一切还好吗？”
    “嗯嗯。”黎初挠着头，“说来也奇怪，当年你走了之后，家里的经济状况忽然就好了很多。”
    “现在我住在学校，妈妈还给我一个月好几千的零花钱。”
    “那挺好。”黎晚晚苦笑一声，黎初看她脸色不对，赶忙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不是故意提起来的。”
    “家里那边，我知道他们很过分。”黎初握紧她的手，眼神坚定，“姐姐，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