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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我心闷,想办法取悦我。
尽管一万个不情愿,乔希还是向立在黑暗中的那道身影走过去。
她伸手解他的衣服,今晚外面月色皎洁,一些薄薄的月光穿过窗帘扫进屋内,虽然看不清那张黑色面具下隐藏的脸,但乔希可以看清自己解着男人衣服的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带着压抑,带着隐忍。
她是站在他身后的,一件黑色衬衫从他的肩膀被她拉下来,拉到腰际时,乔希突然瞳孔扩张,她目光死死盯着某处,捏着他衬衫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了?
变声器下的声音透着不耐烦,看来确实是心闷。
乔希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或许是那一瞬间大脑短路了,她突然不顾一切的把手伸向了男人的面具
哇好紧张呀~~乔妖妖会不会死的很惨~~~~
☆、第330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在面具即将揭下的一瞬间,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有力大掌狠狠扼住了乔希的手腕,神秘人转了过来,面具下一双骇人的目光迸射出冰冷的寒光,他一字一句警告:想找死吗?敢揭我面具!
我如今已是你的人,就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说过了,时机未到,时机到了,我自然会让你看,但在这之前,你最好给你安分一点!
神秘人说完,阴戾的甩开她的手腕,把衬衫往身上一套,步伐沉重的离开了。
漆黑的屋内,顿时只剩下乔希一个人,空气是窒息的,她的脑海里凌乱如麻,唯一存留的便是最后看到的一道似曾相似的疤痕。
如果她没有记错,十二岁那一年春节,她跟着贺家人去山上烧香,每年上完香老太太都要留在庙里听大师的讲道,她嫌无聊便一个人去了山头放风筝,后来贺南佑也跟去了。
因为南佑窝囊的性格,乔希并不喜欢他,便对他爱理不睬,自己独自玩风筝,山上风大,她跑的一个不留神,脚底踩在一块岩石上落了空,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一个人抱住了她,与她一起滚下山去,在快速滚动的过程中,乔希不知道自己滚了多久,在她最后的意识里,她看到了抱着她的人是南佑。
后来当她醒时,她和南佑都躺在了医院里,她没受什么伤,但听家里的佣人说,南佑大少爷为了保护她,后背被一块尖锐的石头划破了,划了好大一条口子,整整封了十几针。
乔希一直没去确认那道伤口到底有多深,直到几年后的某一天,她随贺家人去度假,在一处海边游泳时,她不经意看到南佑后背的疤痕,长长的一条,像一只狰狞的蜈蚣。
而就在今晚,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只蜈蚣,那只令她心虚的蜈蚣。
乔希脑子乱透了,为自己匪夷所思的发现,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贺南佑,这绝对不可能
乔希打死也不会相信,贺南佑有这个能耐。
那不过是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一无是处的窝囊废罢了。
失魂落魄的被几名黑衣人带走,那天晚上,乔希失眠了一夜,一直想着这个事情,最后她决定,与其自己胡乱猜测,不如想办法验证。
而验证的方法也很简单。
周六晚上,乔希精心打扮了一番,驾车来到了久违的贺家大宅。
她到贺家时,家里除了几名佣人外,一个贺家人也没有。
贺家冷清的情景令她感慨,佣人替她沏了杯茶,恭敬的说:乔小姐,如今家里只有大少爷一个人,他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没关系,我也不是客人了。
对的,她不是客人,她是差点就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只是天不遂人愿。
乔希喝完一杯茶,伸了个懒腰说:我今晚就睡在这边,我的房间还在吧?
在的,那乔小姐我去帮你的床铺整理一下。
好。
乔希一直等到十一点,才拿着一件性感的浴衣走进洗手间,她进洗手间之前,特地把卧室外面的门敞开着。
贺南佑喝得醉醺醺回了家,也没在客厅逗留,就踉踉跄跄上了楼,经过一道门坎时,听到了一阵流水的声音,他眉头一蹩,狐疑的朝一间卧室望去,那个卧室里透着光,他更诧异了,他当然知道那个房间是谁的,只是那个房间已经空了很久了。
他甩着头朝房间走去,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一只脚迈进去,就看到床上脱着的女人的衣服,再向里看,看到磨砂浴室的门内,一道窈窕的身影在灯光的照耀下,淋漓尽致的展示着一个女人曼妙的酮体。
贺南佑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径直走到浴室门前,抬手扣了两下:谁?谁在里面?
里面的人假装被惊吓,啊了一声:南佑大哥,你怎么进来了?我是乔希,我门忘了关吗?
哦小希啊,真的是你,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我就晚上刚到,麻烦你出去一下好吗?我洗好了。
嗳好好。
贺南佑歪歪倒倒的退到了卧室外面,随手替她关了房门。
片刻后,那道被他关上的门又打开了,里面站着的女人一张白皙的脸颊因为热水的氤氲透着粉嫩的色泽,令人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