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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槿妍柔软的腰肢往他怀里一靠,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质问:昨天晚上一夜未归,去哪了,从实招来?
贺南齐心咯噔了一声,表面上却十分镇定的回答:问你啊,气都被你气死了。
你还气死了?不知道我俩谁该生气。
她委屈的嘟起嘴,他心领神会,贴到她的耳边研磨她的耳垂:妍妍,你知道我不碰你并不是对你没有渴望,我想要你都想疯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现在对你的隐忍并不是不喜欢你,恰恰是证明了我珍视你。
我还能相信你的话吗?
你不是还能,你是一定要相信。
可我总觉得这是你逃避我的拙劣借口。
那我就一定要撕开你的衣服,不顾一切的上了你,才能证明是真爱吗?
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你有钱,你说什么都对。
他绵长一笑,俯到她的颈窝亲吻她的锁骨,一阵阵舒麻蔓延全身。
顾槿妍突然又想到什么:对了,乔希昨晚也没回来,怎么这么巧
正用心亲吻她的男人动作蓦然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继续啃咬她的锁骨,没回应她的话。
顾槿妍被他撩得浑身热麻,身子忍不住蠕动了一下,男人立马警告:不许动。
她不满抗议:嗳,你撩我,还不许我动,你这典型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亲一会就好。
顾槿妍推开他,捧着他英俊的脸说:你想饮鸩止渴,我偏不让。
他喘着气问:那你想怎样?
我今天想要对你认真的做一次采访,并且我采访你一次,你也要回采访我一次。
贺南齐忐忑,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什么新式套路。
他现在看到这个丫头都觉得惊悚,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下套,也不知道套路是什么样,那种感受就是如履薄冰,草木皆兵
喉咙微微发紧,他艰难的点头:好。
第一个问题,你是男人吗?
贺南齐幽深的双眸一眯,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她没好气:我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贺总你又没向我证明过。
他无言以对。
好,第一个问题结束,换你来问我。
贺南齐想了想,也不知该问她什么,便有模学样:你是女人吗?
我是不是女人,我现在就可以向你证明。
她说着就将他的手放到了她胸前隆起的地方。
贺总认输,第二个吧。
你最想成为什么?
成为你的男人。
这次他回答的很干脆,心想她一定也会和他回答的一样。
于是就又有模学样:你最想成为什么?
他等着她说想成为他的女人,结果她却来一句:我最想成为被你蹂躏的洗澡水。
完了还不忘补充一句:我没羡慕过谁,就特别羡慕洗澡水,可以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被你尽情蹂躏。
第二轮又输了,不过贺总输得心服口服。
最后一个问题,你此刻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贺总紧绷的神经全幅武装,以他对她的了解,这个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于是他堵死她的后路:恩,我此刻最大的心愿,就是我接下来问妍妍心愿的时候,她能不说睡你。
当事人点点头:没问题。
贺总就特别放心了,轻松愉悦的问:宝贝此刻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他的宝贝毫不迟疑的回答:和你肝胆俱裂。
boss瞬间像吞了原子弹。
情节好像不应该这样发展吧?
我没有说睡你呀,我说的是肝胆俱裂。
三轮采访,贺总输得五体投地。
顾槿妍去天星食品跟父亲拿零花钱,以往父亲给的时候都是满腹牢骚,说她一个女孩子花钱太厉害,一个月五百万咋花掉的。
其实他不知道他闺女都投到了事业上。
但今儿顾董事长给钱就给的特别爽快了,一句废话没有,态度还相当好,给了支票后还拉着女儿的手说:咱爷俩聊聊。
顾槿妍被她老爹像牵小狗一样牵到会客沙发上坐下,顾董事长深深吁了口气,气入丹田后说:闺女啊,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坦白啊?
坦白什么?
其实我本来是想等你自己公开的,但左等右等你不开口,我就只好挑明了,你恋爱的对象是盛世的贺南齐吧?
顾槿妍一惊,诧异的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顾董事长嘿嘿笑,缩着脑袋说:我看到的啊,那天晚上,就我过生日那天夜里,你们两个在那棵香樟树下,这样这样
顾槿妍一直觉得她跟贺南齐之间的每一次亲昵都是唯美超俗的,是超越了世间一切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