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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要不要甩几个炸弹上去,把履带给毁掉,二哈掀开顶盖,快上来!
蜘蛛乐了,这玩意原来是自家的,那还废啥话?
蹭蹭蹭爬上去,一人开炮,一人填弹,还有一个操控机关枪,没有反坦克武器的步兵只能被绞杀。
叶羽晨她们从火车下钻出来,对着抢来的坦克一阵欢呼。
炸药不够没关系,咱有坦克。
几分钟后,浓烟四起,爆炸声,坦克炮击扫射声,响成一片,烟雾冲天。
站内,几乎所有军备都被这支菜鸟小分队给报销了。
守备队队长气得双拳捶地,脸色铁青,嘶吼道:才一支小分队,你们知道这批军备价值多少吗?天哪!
那股冲天的怨气,吓得简宁不自觉地躲开了他那燃着滔天怒火的目光。
雏鹰一组也没想到,自己的小队不但没有人员战损,还取得了不可思议的胜利,全都兴奋得浑身发颤。
江彬检查了一下装备,补足武器弹药,催促大家:我们要立刻转移,这里动静这么大,武装直升机恐怕马上就到。
叶羽晨看着那么多被炸毁的装甲车和火炮实在眼馋,敖犬,我们能不能找辆合适的交通工具,我不想再靠两条腿跑了。
平时最硬气的许明湘,此刻也觉得疲劳,今天的急行军实在辛苦。
是啊,这么多军用越野车,我们随便开走一台也好。
江彬虽然很喜欢坦克,但也知道那玩意不能开出去,可是军用越野车似乎也不太合适。
太显眼,不方便他们继续渗透。
而且即使是新车,军车只要一启动,车载定位系统马上就会暴露他们的行踪。
这时,叶羽晨和简宁福至心灵,指着前方的一辆车,笑了
凌晨一点,蓝军陆航旅,灯塔灯火通明,跑道上各种军机排列整齐,整装待命。
航空地勤兵彻夜不眠,忙忙碌碌,不停地检查和维护军机状态,保证飞机起降准时快速,无一事故。
机库内,几名陆军地勤正在为海军航空大队的战斗机,紧急维修。
海军飞行员穿着海蓝色的飞行制服,在一堆绿色军服中相当显眼。
陆军地勤认真细致,拿着工具在飞机底部轻轻敲打,一面倾听回响是否正常。
今晚就能升空,放心。他擦擦汗,这天气真够热的,好多飞机的引擎都出了些状况。
哥们,你下午的迫降,干得漂亮,兄弟们都捏了把汗。
海军飞行员热得随便拿了份文件,拼命扇风,轰炸机造价太高,要是毁在我手里,我还有脸回部队么?
没想到内陆的夏夜这么闷热,真想念我们战舰上的海风。
陆军地勤笑了,是啊,咱基地四面环山,我们处在盆地中间,季风都被大山挡住了吹不进来,的确是特别湿热,闷得难受。
飞行员猛灌矿泉水,其实我老家是北方的,夏天也能热到三十八、九度,可是就没觉得这么难受。这里的33度,都快赶上40度的体表感觉了。
可不就是?地勤拼命点头,我老家也是北方的,咱那儿的热只是物理伤害。这里的热,基本上就是化学攻击,难熬。
空军,是部队高学历人才聚集地,说起来话喜欢带术语。
他们心里清楚,正是因为这样特殊的地理位置,陆航旅的机场易守难攻。
天上有雷达和飞机占领制空权,地面位置处于腹地,还有地对空导弹,敌人重武器、空军和大部队都无法靠近,小股渗透部队造成的伤害又极容易瓦解,堪称高枕无忧。
尽管夜已深,外面的跑道上,各飞行编队依然在零星起降,导航灯亮如白昼。
陆军地勤豪迈的说:这回红军可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有了你们海军天龙大队的精确指引,还有航空编队加入空袭,打哑了他们多少战略部队,据说高炮团几乎全歼。
他们的特战部队不是号称战鹰吗?飞行员才不信那个邪,这回,非把他们打成落毛的秃鹰不可。
正聊得欢,突然天地变色,火光四起。
隆隆的炮声惊心动魄,可是
海军飞行员抓起头盔就往机库外面跑,为什么没有空袭警报?
如果是蓝军发起的空袭,基地怎么可能没拉响空袭警报?
更多的飞行员向着自己的战机急速奔跑,年轻的身体充满朝气,坚定的步伐带着一往无前的勇气。
空军就是这样,只要有战事,不管前方将面临怎样的未知危险,他们总是第一批冲上战场的部队。
谁敢来空袭?陆航旅首长暴怒,给我把红军的飞机全部拦截,拼光家底也不能放走一架。
我们的雷达怎么回事?敌人到了头顶都没反应?
停机坪上,猛烈的炮火无情地摧毁着一架架来不及升空的战斗机,首长心急如焚。
参谋长大骇,首长,这不是空袭,我们的雷达上,蓝军飞行编队还没进入攻击范围,正在途中。
那这密集的炮火是哪里来的?首长对附近地形了如指掌,周围全是大山,又是后方,红军的炮兵根本不可能运动到我们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