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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明对不准,轻拍一下她的臀肉,却勾得她又涌出一泡花汁,顺滑得令他齐根没入。
“嗯……”他填满她,她咬着他。
两人齐齐闭眼,发出一声喟叹。
“不要了不要了……”
“那我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那里!唔!”
呼吸渐渐急促,频率越来越快,万姿几乎晃得头晕。
高潮即将来临时,梁景明扶她直起来,把上半身紧紧贴在玻璃上,他则抱紧她抽插得更深。
圆乳被撞击着不断压扁,奶尖触着玻璃更是一片冰凉,下身却烫得快滚了,他的蘑菇头没进一下,都会剐蹭在她的内壁,又直冲敏感点而去,让她怎能忍住不绞他?
“啊啊啊……”万姿的呻吟已变颤音,梁景明却仍未餍足。他略微分开她的腿,沾着捣出来的乳白情丝,翻来覆去刺激那点蜜豆。
趁她魂不守舍时,他彻底掐牢她的腰。肉棒前所未有地,猛烈冲刺起来——
顶点来临,她在哭泣,他在喘息。
他们浑身湿透,抱在一起颤抖。
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十指相交。
沉浸在极乐尽头,他们至死方休。
缓了好久,万姿仍周身无力。被梁景明哄着抱着去洗澡,结果又在浴缸来了一次。彻底完事后,她就瘫在床上,一觉睡得昏天暗地。
好不容易睁开眼,她迷糊中感觉恍如隔世。一转身,梁景明竟然已经醒了。
人站在餐桌那里,不知在干什么。
“你醒这么早。”万姿嘟囔。看了眼手机,已经下午两点了。
“不早了,我下午还有个公开课要上。”
“啊?我还想跟你吃个下午茶呢……”万姿彻底清醒过来,一骨碌爬起,“所以你穿这么正式是因为上课啊,我还以为真是为了角色扮演。”
原来梁景明正在熨西装。万姿恍然大悟,也不免有些失望。
“一半一半。”梁景明笑,把她搂在怀里亲,“好了,我差不多要走了。”
“行吧。”目送他收拾整齐,穿衣离开,万姿心里空落落的。
但她很快又明亮起来,梁景明帮她叫了房内饮食,是她喜欢的海南鸡饭。
她洗漱完正要吃,突然发现托盘旁有个东西。仔细一看,是个袖扣。
肯定是梁景明落下的。
哼着歌准备收起来,万姿手下动作一顿。
她想起来了。
她昨天就想说,结果顾着做爱给忘了。梁景明那套西装一看就不便宜,应该超过了他的消费能力。
而且上个公开课还戴袖扣,也太正式了吧。
越想越蹊跷,心里隐隐有不安在蔓延。
梁景明告诉过她,他上班的补习学校。万姿立刻打电话过去:“你好,我小孩想补习数学。想预约梁景明老师下午的公开课,请问可以吗。”
电话那头正在查询,她便听见自己阵阵心跳。
“不好意思,梁老师下午没有课,你要预约其他时间吗?”
“不用了,谢谢。”
万姿啪地一声挂断电话。
梁景明在骗她。
你还是那么喜欢真空。 上她的船(1V1,H)(蹦蹦号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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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那么喜欢真空。
万姿头蒙在被子里,深深地呼气又吐气,像缺水的鱼。
她对男人的谎言一向敏感。十六岁那年,是她发现了父亲出轨。
她母亲常年忙于经营海鲜大排档,父亲则是开出租车的,每天可以自由安排时间。一次万姿坐他的车上学,无意间在后座隐蔽处,发现了一盒安全套。
万姿已经很大了,足以明白那是什么,更足以察觉那盒套所剩不多,而父亲已经夜不归宿好几回了。
她回家便告诉了妈妈,引爆父母间的争吵。父亲还不认错,对哭泣咆哮的母亲说,“爱那个女人”。
万姿彻底恨绝了他。她那时也是年少气盛,深夜拿了把菜刀,坐在父亲床头,握着刀的手不停发抖——
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他怎么能背叛她和妈妈。
千钧一发之际,是妈妈颤抖着拦住了万姿:“他毕竟是你爸爸,他是该死……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要因为他再搭上你的人生。”
痛哭着,万姿记牢了这句话。开始玩命地念书,考到香港中文大学,脱离原生的沿海小镇,彻底改写命运。
后来她就不怎么回家了。父母终究没有离婚,爸爸在亲戚们的劝告下回心转意,踏踏实实跟妈妈过日子。
他们现在关系很融洽,时而甜蜜时而斗嘴,柴米油盐酱醋茶是寂静的河,一点点磨干净河床石头的棱角,再不见天日地掩埋掉。
万姿再也不会那么冲动了。父母的婚姻是父母的,他们有他们的活法和选择。
但她一直记得,男人永远会撒谎。
不要因为任何人,搭上自己的人生。
在床上躺了半天,万姿不想再颓废下去了。梳了个利落丸子头,换了身运动裙裤出门,她在健身房踩完椭圆机,又顺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