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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不见,你倒是长大不少。那赤心于你无用,只要能助我取得,往后自然是前途无量。”
    月淮风喜不自胜,又突然想到什么,忙问:“柳至是岳父大人派去的吗?”
    他将今日柳至之行添油加醋的讲了,江知行轻抚胡须暗自沉吟,“柳至……你务必抓住此人把柄,早日将他除去。”
    月淮风恭敬应是。
    从江知行住处出来,无人引路,月淮风熟门熟路沿山中小道行走,四下无人时,嘴角那抹嘲弄再也藏不住。
    时间已过傍晚,橘色天幕渐渐沉下,铅云自西方蔓延。小路两旁的树丛隐没在黑暗中,山风伴着浓雾落下,温度骤然降低,忽地一道凌冽剑气直朝月淮风耳后袭来。
    他佯装不知,足下不停,那抹剑气贴着他耳廓擦过,削断他一缕长发,一道血痕滑至耳垂。
    “谁?”他捂住耳朵,转身惊疑不定地四望。
    又一道剑气袭来,月淮风慌忙躲闪,有人自树丛中跃出,当胸一脚将他踹翻。
    这一脚力道不浅,他毫不设防,胸口大震,唇畔溢出血丝。
    柳至负剑冷嘲:“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抢东西。”
    月淮风手背擦拭唇角,身子往后缩了缩,脸上表情是畏惧又不甘示弱,哼笑讥讽:“柳师兄何至于此呢,那赤心于我无用,我不过是替掌门办事罢了。”
    山道没有灯火,今夜亦无月色,柳至的脸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却再没有动作,似乎是在考量他的话。
    月淮风爬起来,手背擦了擦唇角,“柳师兄要真想抢这份功劳,大可同风某公平竞争,大家都是同门,何必暗箭伤人?”他捂着胸口咳嗽两声,不等柳至说话就摆摆手走了,“柳师兄若无事,风某告辞,荞荞还在等我。”
    柳至站立原地,那一击之后竟再也没有动静,直至月淮风身影彻底消失他才提步跟上。
    屋里乔荞始终坐立难安,听见门响,从角落里捡了个大花瓶藏在暗处。
    月淮风走出两步停下,“是我。”
    乔荞垂下胳膊从帐幔后出来,“那你不说话。”
    她搁下花瓶偎过来牵他的手,歪着脑袋问:“那老不死的跟你说什么了?”
    月淮风忍不住笑起来,“待会儿告诉你。”
    乔荞几乎是把他整条胳膊都抱在怀里,发现他袖子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再抬头看,胸口一个大脚印。
    “你挨揍了!”乔荞大惊,“谁打你了!”
    乔荞赶紧扶着他到榻边坐下,关切问:“严重吗?要不要上药?不会死吧?”
    月淮风隔开她到处乱摸的手,使了个清洁术打理干净自己,耳廓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
    月淮风一点不因为挨揍生气,语气散漫:“是柳至打的,你可得为我出气。”
    “哈?”乔荞说:“我为什么要替你出气。”
    月淮风漫不经心:“因为软饭好吃。”
    乔荞正准备讽他两句,月淮风耳朵一动,忽然展臂将她捞进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话:“柳至就在外面。”言罢音调徒然变大,“那柳至,实在可恨,竟敢偷袭我,定是因为妒忌我得到了荞荞的喜爱。”
    乔荞眼珠一转,也跟着大声嚷嚷,“什么!那个混蛋竟敢欺负你!我明天一定找他算账!”
    月淮风又松开她走到榻边,攀着榻背使劲摇晃,“不提他,扫兴,夜深了,咱们还是早点歇息。”说着手下用力,把木榻摇得咯吱咯吱响。
    乔荞还坐在榻边,微微长大嘴,有点搞不清状况。在月淮风发出诡异的两声闷哼后,她曾阅片无数的脑子有如过电,神思通畅。
    乔荞蹬了鞋子上榻,光脚在上面狂跳,木榻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声也响得越发频繁。
    这是她的强项啊,她眉飞色舞,一边跳一边喊:“哎呀哎呀,慢点慢点,嗷嗷……风哥哥好厉害啊……”
    月淮一手扶额捂脸,一手还攀着木榻靠背,身体抖若筛糠,不知道是被频率牵动,还是笑得。
    乔荞脸都跳红了,月淮风笑够终于扬手示意她停下,“人走了。”
    乔荞身子一下软倒,才跳这么一会儿她心脏就跳得不行不行的。
    她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哑着嗓子喊出最后一句,“真累啊。”
    第13章 喜欢猪也不喜欢你
    整个昆吾门内门占据三座高峰,从上至下。
    因为人少,每个人居住的地方都相隔甚远,每套院子外有一处可供落脚的平台,方便在依山而建的房屋间飞行跳跃。
    柳至一路疾行,离开距离掌门居所最近的雁回峰,径直从一处平台飞跃而起,夜风中衣袂飞扬,半刻钟后落到南泗峰东侧一处平台。
    整个南泗峰现在都是江孟春的地盘,她已经是昆吾门的大长□□知行和江孟春看似父慈女孝,其实矛盾深厚,父女合作夺得昆吾门后,各自割据为两派。
    柳至来到这里,连门都不用敲,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