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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债的准备。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 就是这么个注定会亏本、只打算在圣人面前卖个乖的买卖, 最后居然赚了?!
“……先生刚才说多少?”
秦门隐约中听到账房先生报给了他一个数字, 觉得自己刚才一瞬间耳朵可能有点问题, 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账房先生面带喜色又说了遍数字。
这下秦门真的听清了,听得他愣住了。
……怎么安城赚的钱比他们在晋江那会儿赚的都多?
而且不是还留了一部分给安城的晋江文学城分社当本钱吗?怎么还有那么多?!
是之前的账房把钱算少了?
还是他们这一回在安城真的赚多了?
秦门觉得不应该是前者。
因为深知管钱的算钱的最容易昧钱,而他自己虽然在现代听过一耳朵现代的那种记账方法, 知道什么叫借贷知道什么叫会计分录,但那些全然不足以让秦门自己个儿苏个新式记账法出来,所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他唯有用笨办法,通过不断更换账房重新算账来解决。
比如这一次出行,秦门就总共换了四次的账房。
都城到越山这一段路,秦门用的是一个账房,然后这个账房留在了越山分社;
从越山到晋江,他用的又是另一个从都城带来的要回晋江老家的账房;
等从晋江到安城,秦门换的新的账房是在晋江直接招的,这个账房如今留在了安城的分社;
至于如今这个账房,则是都城到安城的大部队随身带来的。
每次换了新的账房,他都要求账房重新盘库、从头把小金库的花销和剩余再算一遍,确保上一任账房以及随行的小伙伴里没有贪墨之人。
而直至今日,这些账房算出来的账全都是能合上的。
所以不是账房先生算错了……是小五这小子真的从安城那个穷地方榨出了比富裕的城还要多的钱?!
……他从哪里弄来的钱?!
秦门难以置信地查了一下账本,还特地把刚订婚意气风发的小五叫过来问了问,然后瞬间就理解了人家为啥赚了那么多钱——
哦,因为这小子心黑,坑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之前也有说,秦门当初说书的时候倒腾出了一个“冠名权”和“赞助商”,到了安城,单纯的说书没了,改成了联欢会,等安城开放招商引资的时候,小五就有样学样的也弄了个赞助商。
秦门当初是一整场说书找一个赞助商,小五直接一个节目找一个赞助商!
这还不算,人家把之前一个冠名商拥有的权力一项一项分开卖了!
比如冠名商本来有在舞台上摆铺子里卖的商品做宣传的权力,小五把这个和节目赞助分开来卖!单独卖!
比如冠名商可以到现场摆摊吆喝卖产品,小五把这个也单列出来卖……
更过分的是,人家小五一个赞助权喊的价格和秦门之前定的冠名权的价格一样高!
权力明明少了,价格却不变!
这就跟你去超市里买了一包糖,五毛钱一包,然后你到学校把糖拆了,一颗糖五毛钱的卖……
可不就赚钱吗?!
按照秦门的观念,在富裕的地方物价都高,价格应该定高一点,在贫穷的地方物价都低,价格应该低一点,这叫市场价值规律,这样东西才卖得出去……可怎么安城那么穷,小五把价格叫那么高还有人买呢?
“因为我这个赞助不是卖给百姓,是卖给大商人呀师父!”小五笑嘻嘻道。
“能够在短时间内到安城、有胆子在这时候到安城做生意的,都是胆子大底子厚的大商人,人家的身家可比咱们之前在其他城里谈的那些个冠名商多多了!”
买家的家底更厚实了,他的价格当然要往上叫咯!
至于人家买了之后亏不亏……只看后面那几场联欢会这些商人都是二话不说就把赞助给买了下来,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赚是亏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于是晋江文学城赚了个满盆钵。
而对于秦门来讲,最令他惊喜的是,经历了这一年的出行,他的几个徒弟都算是带出来了。
如果说以前在都城,他手把手教会几个徒弟的是怎么制定计划并且一步步按照计划行事,并且教会了他们他认为要在娱乐圈混最基本应该具备的各种能力,那么离开都城后的这一年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