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然后缠上郑乔希，话里话外都在表明以后一定会弄个更厉害的给她看，排面？她向子玉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郑乔希顺毛技术一流，她笑着问对方以后想搞什么样的，这反而问倒了向子玉，郑乔希也不是真的需要答案，顺手摸了摸她的红毛，饶有兴致地等待她想出一个主意。
    向子玉想是没想出什么，倒是被盯得耳朵有点红。
    干嘛要一直看我！向子玉企图瞪回去，结果郑乔希笑得更欢了，毫不避讳地对上她的目光。灯光温柔地落郑乔希在眼底，就像是细碎而闪亮的星屑，孤独又荒芜的星球流荡在诺大黑暗的宇宙之中，衍生而出义无反顾的浪漫。
    微微地抿起嘴，向子玉有些退缩，她垂下眼帘，企图避开对方直白的目光。
    “反、反正，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直升机和灯光秀吗？我用零花钱都能分分钟搞定！”
    话音刚落，向子玉就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有多带有歧义，一丝懊恼漫上她的心头，她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思虑了半晌，最后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嘴，撇开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现。
    郑乔希有些失笑，她都没什么反应，怎么向子玉自己演完了全部，真是个小孩子。
    此刻的她完全没想到对方比自己年龄还大的事实。
    她戳了戳向子玉柔软的脸颊，引来对方的怒视后，在对方企图再次撇头逃避时伸出手指摁住了她的额头。
    在对方不断翕动的睫毛下，棕黑色的眼瞳清清楚楚地倒映着郑乔希的身影。
    “我很期待哦。”微低的女声还带着一丝笑意。
    “期待向子玉小朋友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像蝶翼扇动的睫毛凝滞了，眼瞳稍稍转动。
    向子玉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雪的时候，那是她七岁最难忘的回忆，悠白的雪轻飘飘地落在了自己的手心里，融化地很快，有些凉凉的，好像没有那么多的惊喜，但很奇怪的，在发现雪融化后，她反而开怀大笑了起来。
    她望向天空——发觉雪景是如此地动人。
    收回手，郑乔希发现向子玉还是没什么反应，就像是被按了静止按钮的机器人。
    “乔希——子玉——”有人高声喊她们。
    想是被都破了一场梦境，向子玉猛然回神，她看向声源，是沈水北，对方高高地举起手。
    她一定是看到了。
    向子玉笃定这点。
    郑乔希则收敛笑意，于是那抹难得而动人的温柔便从眉眼间隐去，又变回了常人熟悉的冷淡。
    “快开场了，一起回去吧。”
    向子玉眼见着郑乔希转身，而沈水北在看到郑乔希的动作后笑地越发灿烂。
    ...笑什么笑！
    下意识地，又好像有无数种想法涌入大脑，向子玉咬住下唇，倾身一下抓住了郑乔希的手，很大力。
    抓住的那一刻，她睁圆了双目，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手好软。
    于是，耳垂刚漫下的嫣红如红潮般浮上脸颊。
    察觉到郑乔希没有一丝异动，向子玉有些失落又彷徨地想要松开手，结果——
    动，再动，嗯？嗯嗯嗯？
    此刻，郑乔希才迟迟地回了个眼神。
    “不是你要牵手一起回吗？”
    作为能毫无压力地跟任意性别共睡一张床的无性恋，郑乔希早就免疫了搂搂抱抱，牵手自然不在话下。
    向子玉涨红了脸，作为从小到大被娇宠的小公主，特别想硬气地回一句不需要，再怼一句不是我要的，是你要的！但...她低头看了看被郑乔希牵住的手，柔软的触感伴随着体温似乎沿着相触的肌肤蔓延至胸腔中跳动的脏器，暖洋洋的。
    她在内心为自己狡辩了一句：不是我不想挣脱，是、是郑乔希不给！对，就是她不允许！
    至于真相是什么呢，估计连她自己都知道吧。
    *
    “音响怎么样？麦都OK吗？”
    “什么？查到有人想要假装工作人员混进来？”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了还没调试好设备！？不是都彩排过了吗！”
    “......”
    后台人来人往，在观众席，也是人声鼎沸。
    有观众敏锐地发现在vip区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