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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
那些说郑乔希营业能力为零的都是骗子,都是货真价实的骗子。
眼见着郑乔希微微抬眼,光在她眼底无限流转,红唇勾起,如同白昼一般明朗。沈水北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只觉得海浪是汹涌澎湃地拍打在心腔的礁石上,指尖都在发麻。
——
她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所向披靡、无所不胜,似乎所有的尖锐在她面前都只能是一片轻飘飘的云雾,化为旁人的叹息声。
向觅海握着纸杯,只觉得成了一份沉甸甸的重量。
视线在她的手臂上游走,灼热得像是蒸汽炉冒出的热气,稍稍一碰到感觉到苦涩的刺痛。
她的眉眼微微下榻,唇角却微微勾起,上半张脸是痛苦的表现,下半张脸却是狂欢的前奏,就像是佩戴着一张他人看不透的面具。
她轻盈地转了个身,双手如同藤蔓一般向上伸展,右腿往后一踢,腰肢几近要弯成昨夜沈水北在床边看到的弯月,她的身躯柔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随着姿势而拉上的衬衫露出她侧腰的曲线,隐约可见的肌肉却比柔软平坦的曲线更令人口干舌燥,让人忍不住想握住感受掌心下的一片细腻坚韧。
蓝色发丝要随之飘起,像是流云一般的宝蓝色绸缎。
睁眼,媚眼如丝。
沈水北直击郑乔希的眼,只觉得呼吸猛地一滞,几乎要忘记了呼吸。
她双手抱住肩膀,低下头,仿佛刚刚那极具攻击性的魅惑眼神仅仅是他人的错觉,手指在肩膀上跳舞,像是软绵绵的白色云朵,又像是罗曼蒂克的浪漫回廊。
一个优秀的狙击手能在一千米开外射穿玻璃,将子/弹嵌入猎物的头骨之中。
在舞台上,郑乔希就是手握利器的狙击手,而所有注视她的人则成为了猎物。
心被自己剖出,它还跳动着,血液在指尖流溢。
胸腔变成了黑洞,心脏却溢满了从未涌上的雀动。
向觅海突然感受到指尖一片湿润,低下头,才惊觉纸杯被自己捏紧,水从杯内溢出流淌到自己的手背处。
大脑空白了两秒,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放下纸杯、擦掉水迹。
但眼却不由自主地抬起,再次凝视着舞台上的身影,忽然,他看到了一个身影,猛地一顿。
世间总有人对“一见钟情”阐述出无数种理论分析。
是荷尔蒙的刺激,是信息素的诱惑,是人对于美的天然追求。
太年轻、太幼稚,阅历太少,见到美的事物就忍不住心生爱慕,这是肤浅的一见钟情。
太天真,太无聊,见识不广,注定对美好一见钟情且沉沦于此,这是浅薄的一见钟情。
总而言之,“一见钟情”似乎注定只能成为“无疾而终”与“天真无知”的代名词。
但郑乔希能无情地打破这一切的认知与理论。
她不是天真浪漫专属的钟情,也并非浮于表面的美丽。
他们看不透她表皮下流动的残暴无情,只在某些时刻,触摸到她的灵魂,却恍然以为自己了解了全部。
沈水北目不转睛地看着郑乔希,却突然听见了一声悦耳的琴声——
她沿着乐声传来的方向看过去,惊奇地发现是沈山南在弹奏电子琴。
流畅悦耳的琴声从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间流溢而出,沈山南遥遥望着郑乔希,琥珀色的眼眸似乎流淌着粘稠的蜜糖,化成幽深。
沈水北从未听到这样的旋律,是如同飞鸟的轻盈自由,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天空,她敢肯定,这绝对不是已有的任何一首曲子,也就是说,这有可能...不,肯定是沈山南的自作曲。
一个在舞台上跳舞,一个在台下演奏声乐。
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此地默契。
沈水北:...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我反对!反对有效!
她连忙环绕四周,却发现没有空闲的乐器,咬咬牙,只恨自己没早点想到这个,落人一步。
向觅海有点可惜自己不会乐器,毕竟他的爱好一向是极限运动,跟乐器压根就扯不上关系。
但当他的视线略过沈山南时,内心却冒出了一个想法:不如...我也去一个乐器吧,反正技多不压身。
而这一切都被诚实地记录在摄像头里。
*
【闹相关】第一次顺位排名出来了,有来吃瓜的吗?
第一名,不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