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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后坐在床边跟他们聊了一会儿,说是聊天,赫榛也不过是隔着被子是不是应一声,死活不肯见人。
    “害什么羞啊,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可爱。”临走前天后戳了戳赫榛的被子笑道。
    祁僮扶着她出去时,天后还感叹了一声,“真希望我肚子里这个也能有这么可爱。”
    “肯定很可爱。”祁僮点头认真道,突然又笑了起来,“但是赫榛最可爱。”
    “行啦行啦。”天后笑着摆了摆手,“你们这些小年轻,秀得我都要脸红了。”
    一打开卧室门,就见墙壁贴着一群人。
    好家伙,全在这偷听呢。
    南北斗仙君和云岫尴尬地直起了身,门外顿时响起了一片尴尬的咳嗽声。
    那俩天团隔着房门朝赫榛传达了问候就脚底抹油跑了,云岫扶过天后的胳膊,也灰溜溜地低头走了。
    祁僮送她们出了府邸,再回到房间时赫榛正盘腿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错了。”他连忙举手投降,“今晚吃肉!”
    厨房里溢满了香气,祁僮神色认真地炖着肉汤,身后还缠着一个眼睛都发亮了的赫榛。
    “好了没?”身后那人催促道。
    “要炖软一点,好消化。”祁僮无奈地侧过头,在赫榛嘴角亲了亲,“听话,去外面等着。”
    赫榛坚定地摇头,“不行,我要看着你装肉。”
    “夫妻间的基本信任呢?”
    “可我觉得你很像会克扣我的肉的样子。”
    “不会,我最疼你,肯定装一碗最适合你的分量。”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赫榛撒开了手,选择了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
    然后他就发现祁僮端出了一个碗,里面的汤香气逼人,上面还孤零零地飘着……一块肉。
    赫榛:“……”
    祁僮抢先一步解释道:“最适合你的分量,药仙说不宜多吃。”
    “可这相当于没吃。”赫榛心酸地扁了扁嘴。
    祁僮拿起汤勺吹了吹,喂了一口汤到他嘴里,“乖,循序渐进,从一块肉开始,努力努力,有一天它就变成了一顿火锅。”
    肉汤很好喝,赫榛没忍住伸手去抢勺子,企图第一时间挖到那块肉。
    可他伸过去一次,祁僮就拍开一次,“好东西要留到最后吃,知道吗,小朋友?”
    赫榛看着那块到不了嘴里的肉,惆怅道:“我收回当初那句话,你还是把我当孕妇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吃肉(半个月前就忍不住开好了车的老母亲如是说)
    第67章 月饼
    两人在天界住了一个多星期,虽然赫榛受伤后就时不时蹭着祁僮撒娇卖萌,外人偶尔瞧见了简直以为是换了个人。
    祁僮很高兴赫榛会在他面前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但也深知赫榛其实没多大变化。
    就像他依旧不会利用自己的伤来讨别人的心疼,让他担心。虽然嘴上嚷嚷着想吃这个想吃那个,但只要祁僮坚持,他都会乖乖听话。
    最新奇的是,祁僮发现一件事情。
    ——赫榛有时候居然会怕他。
    前天他接到了孟婆的电话,说是在他当时发现往生画室的小镇,发现一户人家里就挂着那种奇怪的画。
    画的主人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职员,本来在隔壁的城市工作,但这人的一生似乎格外不顺,来到小镇也是因为被职场里的小人摆了一道,丢了工作,心里实在气不过,买了便宜的车票过来这个小镇散散心。
    谁知道在晚上回酒店的路上恰好看见了往生画室,浑浑噩噩中他进去要了一幅自画像,抱着画出来时记忆一团混乱,只记得有人划开了他的指尖,取了几滴血,还点了一滴去画出了自己抱着的那副自画像。
    回到酒店他随手把画放在了桌边,但睡觉时奇怪的事出现了。
    ——他梦见自己是个富甲一方的商人,有着奢华的大宅院落,妻子貌美,儿女双全,甚至有几房姨太太,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嚼他舌根,在他背后使小动作的更是被他整了个家破人亡。
    这个小职员很快发现,只要对着这幅画闭上眼睛,他就过上梦里的那种生活,风光无限。或许是现实生活过得太过压抑,这人竟然每天沉迷于抱着画做梦,在小镇边缘租了个房,工作都不想去找,终日沉浸在画里的那种生活。
    电话里,孟婆说:“我和无常带着医官找到那里的时候,发现这个人的情况还算好,拿到画的时间不长,还没有过度沉迷。”
    祁僮站在床边踱着步,“所以这东西就像毒·品,会让人日渐麻木沉迷?”
    “差不多。”孟婆同意道,继而又沉声说:“我们把画带回去了,医官检查了好几遍,发现画的颜料的确是孟婆汤的残渣加入心尖血混合而成。而且,判官查了那个小职员的往生,他的前世,和他所说的“梦”,几乎一模一样,一个有钱的商人,一生顺风顺水,但背地里坏事却也没少做,所以才落了个今生气运不佳的命数。”
    “那我看见的那个姑娘,说的都是真话?”祁僮若有所思道:“她墙上挂着的那些人像画,可能都是她的客户预约好的?”
    孟婆不解:“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祁僮:“或许是为了心尖血,或许是为了通过画来操控这些人,但更有可能两者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