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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下,靠近陆远思,伸手将她抱住,轻声说:“好。”
    “其实你……”陆远思正想解释,话一出口才意识到傅承禹说了些什么,她想后退些,却因为被傅承禹抱着而没有办法动,于是只好问:“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傅承禹的下巴放在陆远思的肩膀上,语气听起来很随意:“你说不要孩子。”
    “……”陆远思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问:“那你知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说香火传承的问题,我知道你对皇位并非毫无想法,宗室和朝臣不会允许皇帝没有子嗣的。”
    陆远思说话的确胆大包天,但却条理清晰,明明是她自己提出的要求,傅承禹答应了,她却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
    傅承禹收紧了双臂,把陆远思抱得更紧,这样的姿势让陆远思不得不仰起脑袋,然后她听见傅承禹说:“我以为你要离开我了……”
    这里对陆远思而言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傅承禹向来擅长利用人心,可如果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毫无牵挂,他又如何能挽留得住呢?陆远思如果要走,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刚才陆远思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傅承禹甚至不敢想“她要离开”这个念头,只是恐惧紧紧攥住了他,让傅承禹喘不过气来。
    他说:“对不起。”
    如果时间回到从宫中离开的那一刻,傅承禹绝对不会开这个玩笑,不光让陆远思在偏房睡了许久,还险些让他失去了她。
    傅承禹忍不住想:认输就认输吧,输给陆远思也不算什么……
    直到傅承禹离开,陆远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本以为会在瑨王府掀起轩然大波的提议被傅承禹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解决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傅承禹的温度。
    她想起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这明明并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陆远思就有有些莫名其妙的脸热,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趁着还没浪费掉整个早上的时间去了校场。
    傅承禹这两日总是积极上朝并不是没有目的的,不出意外的话他近几日就要就番,他总得表现得急切一些,却没想到皇帝还是给了他一个惊喜——任命当朝阁老陆应为巡抚钦差,亲往水患地区出巡访视,体察民情。
    陆应没有直接被派到平州,但平州作为受灾最严重的的地方之一,陆应要是不去才是失职。
    傅承禹忍不住看了一眼同样是刚被解除禁足的傅承浚,对方回给了他一个温和的笑,傅承禹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十分友好地笑着和傅承浚打了招呼。
    谁都知道陆远思现在和陆家是水火不容,平州又是傅承禹的封地,往平州方向出巡对陆家来说有害无利——除非他故意想抓瑨王府的小辫子。
    以陆应浸淫官场数十年的经验,不大能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在他的印象中,即便陆远思和陆家闹得再僵,话说得再绝,那也是陆家的人,他更犯不上为此得罪一个皇子——哪怕是个不受宠的皇子。
    所以傅承浚能说动陆应当这个巡抚,那是相当不容易了。
    有了这么一个意外,傅承禹在平州的布局不得不更隐秘些,如今平州地宫尚未扩建完成,他决不允许出现任何问题。
    在回瑨王府的路上,傅承禹也在想着平州之事,刚一下车齐昧就禀告说丛啸来了。
    自从瑨王府解封,丛啸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直接离开了,生怕再慢一步就能看见陆远思嫌弃的眼神,而傅承禹现在身体渐好,也没到复诊的时候,他会主动回来,那还是挺难得的。
    不过傅承禹正好有事要找他,便暂时将平州之事放下,去见了丛啸。
    “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快吃不下了。”
    丛啸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苏管事专程为他准备的糕点,有几盘已经空了,傅承禹看了一眼,无奈道:“你就不能少吃点?”
    “这怎么能怪我?是你们家新来的那个厨子手艺太好了好吗?”丛啸翻了个白眼,把最后一块糕点塞进嘴里,说:“有正事和你说,陆远思呢?”
    一般傅承禹下朝后,陆远思都会来接他,今天倒是没看见,傅承禹也有些奇怪,就听见齐昧说:“好像是说盐路出了点问题,出去了”
    “哦,那算了吧,反正跟她也没关系,我就是随口问一句。”
    傅承禹:“……”
    丛啸才不在乎傅承禹是什么表情,他把剩下的空盘推开,对傅承禹说:“是关于喻青扬的,我去玉山馆看了他,关于那天陆远思所说的症状的确不是五石散毒发,他像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只要外界刺激超过阈值就会发病,但是我也不知道他这个外界刺激具体是哪一方面的,人家不配合,我没办法了。”
    丛啸是个大夫,但也没办法医治不配合的病人,更何况他也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否则早就把自己累死了,也就是看在喻青扬长得不错的份上,丛啸才稍微多一点点耐心。
    说着丛啸忍不住嘀咕了两句玉山馆真可怕,又问傅承禹:“你让我注意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