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却又不依不饶的扯了回去。
    明遥蹙了蹙眉，她总觉得之前感觉的谭菲菲，她的性子不是这样的。
    明知道会被陆静烟冷淡的拒绝，还硬要凑过来。
    谭菲菲心气也不低，不像是会受这个气。
    明遥客客气气：“我们合作多一些，不过静烟姐肯定都请。”
    “也不是只请我，合作过的对象那么多呢，她统一发请柬的。”
    四两拨千斤的把这段话挡了回去，明遥说的挑不出什么毛病。
    谭菲菲见她和和气气的，倒是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笑笑。
    回到别墅，明遥先回了房间，摸出手机。
    她是知道秦骁今天做的，肯定会上热搜的。
    在镜头前还要矜持着不看微博，但其实明遥心里已经好奇的不行。
    还没打开微博，明遥就被消息刷了屏。
    很多。
    经纪人的，助理的，秦骁的，还有她父母…甚至有她表哥的。
    明遥顿了顿，还没点开，被调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就跳出未接来电。
    程溪掐准了时间给她打的电话。
    “程溪姐。”
    她本来以为程溪会和她说今天节目发生的种种事，程溪却压根没提这些。
    程溪语气犹豫：“明遥，你大学同学里有谁和你关系不好吗？”
    明遥顿了顿。
    大学的记忆很多她都忘了，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值得留念的。
    非要说的话，她或许就记得秦骁那些了。
    程溪赶紧道：“不用范围很大，比较熟悉你的，可能有矛盾的。”
    明遥沉思片刻，摇头：“关系不好…那可能有点多？”
    “……”？？？
    她那时候并不像是现在这样的性格，没少得罪人。
    明遥检讨。
    明遥不想多提：“我那时候性子也没有现在委婉。程溪姐，怎么了？”
    程溪看问不出范围，还是尽量简洁的开口：
    “你今天参加节目时，上了个黑热搜，说你和陆静烟孤立谭菲菲。”
    “这种热搜好处理，我们团队也有应对经验。但是有人在知乎匿名爆料。”
    “具体帖子我发给你了，说你大学时很喜欢搞霸凌这一套，仗着家境好，舍友和同学都欺负过…说的很详细。”
    程溪迟疑道：“提到好几个细节。说你在寝室脾气孤僻，谁都看不上…”
    明遥顿了顿，有些莫名：“谁都看不上，那难道不应该是她们孤立我吗？”
    一个寝室就四个人。
    明遥记得自己和其中一个人关系不好，剩下两个都是所谓的理中客。
    程溪道：“原答案已经删除了，但是因为被大规模传播的时间正在你们孤立谭菲菲的热搜期间，看到的人不少。”
    “还好你刚才在车上没说什么不该说的。我盯着看，生怕你又说什么坐实了把柄…”
    见面也客客气气，对谭菲菲也没有说过什么不好听的话。
    但是既然团队下场，那乘胜追击的继续立人设，显然也是谭菲菲的目的。
    明遥一边接电话，一边点开程溪分享给她的帖子截图。
    很长，也确实很详细，最后还放了合照这样的锤。
    明遥仔细的往下看，发现这个匿名用户连她大学时的一些隐私情况都知道。
    还点出她那时候作风混乱，很爱去酒吧，根本不是什么甜妹人设。
    【我这位M姓的同学现在终于火了，出道也走的是清纯甜妹的人设对吧？但其实她大学纹身喝酒蹦迪，常常夜不归宿。】
    【所以说人设这种东西，看看就得了。太妹都能包装成这样，我们这些被霸凌的人却只能生活在阴影里。】
    【我说的句句属实，粉丝也别觉得塌房子，我知道追星容易盲目，但是我没说假话，可以问问M姓同学自己。】
    程溪：“我们联系不上匿名用户，也不知道情况。我是觉得，你不可能做出这些事。”
    这位匿名用户里描述的M姓同学，确实和现在的明遥差距颇多。
    嘴毒，性格张扬，家庭条件好，针锋相对毫不避让，在学校里也是特立独行的人物。
    和现在这个温婉秀丽，性子软糯的明遥看起来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程溪心里比较有底：“现在就看你是出声明还是直接告，她有些说的是很离谱，什么...”
    明遥慢慢翻着截图，声音清晰：“其实也没有说错一些事。”
    程溪：“什么叫...没说错？那桩桩件件哪有和你相似的地方？”
    “泡酒吧，夜不归宿，纹身喝酒蹦迪。”
    明遥轻描淡写：“都是常态。说我作风混乱，在校外包/养鸭...非要这么说也行。”
    “还有为人横行霸道，在寝室里没人敢招惹我。家里有背景…这稍微有点夸大。”
    程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