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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功夫当真能避开金府的守卫?”栀子有些不太相信小安的能力。
小安拍胸脯保证道:“不然你以为刚才你们的人怎么找不到我?这世上比我速度还快的没几个,不是我吹牛……”
“快点走吧,再耽误时间人都醒了,谁也走不了。”栀子把面巾递给小安。
小安戴好面巾,对身材瘦弱的栀子道:“小姐姐,多有冒犯,见谅啊。”
没等栀子问为什么要冒犯,腰上已经多了一只手。
小安搂着栀子的腰肢,一跃就上了金府的墙头。
“闭上眼,我带你出府。”
夜黑风高,真是一个逃跑的好日子,也是一个鬼迷心窍的好日子。
栀子听话的闭着眼睛,只感觉到耳边的风呼呼而过,他们时而脚踩支点,时而在半空飞行,这种感觉是栀子之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世上居然有人的轻功可以到如此境地?
果然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
喝酒多了不能上床。
金陵月被人安安稳稳的搁到了自己的床上,还给贴心的盖了小被子,这样贴心的手下如果被清醒着的白明月看到了,一定会羡慕不已。
可是他现在是昏迷着的。
栀子的迷药确实轻,最多也就让金陵月好好的睡一觉而已。
可是白明月身上的各种毒素太多了,被迷药这么一勾,身体多少出现了些奇怪的地方。
比如他现在就有些冷。
虽然小安把他扔进了金陵月的卧房还给关了门,但是没有给他扶上床,他在地上趴了这么会儿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白明月昏昏沉沉间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有些陌生的地方。
虽然陌生,但是干净,整洁,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白明月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咚咚的空响,眼睛依然看不清这到底是哪里。
算了,只要不是大街上,管它是哪里吧。
他得找个床睡一睡,地上的地毯虽然也挺舒服的,不过自己这身板不能再在地上睡觉了。他隐约记得霍老歪警告过他,如果再在地上睡觉,就等着老了成为棺材板,动都不能动。
难为白明月此时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居然还记得霍老歪的叮嘱。
他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半死不活的环顾了一圈,看到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榻。
白明月哆哆嗦嗦的拖着沉重的身子,把自己挪到了床榻边。
他现在眼睛发花头发昏,只看到了温暖的床榻,没有看到床榻里侧,正背对自己裹着薄被睡得香甜的金大人!
白明月长叹一口气,滚到了床榻上,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金陵月睡着后满脑子都是白玉辉的身影。
有和他一起练武的,有和他一起打闹的,有和他一起偷偷闯祸的,还有……疼痛和快乐并存的一个夜晚。
那个夜晚对于金陵月而言,他以为是个开始,没想到成了最后的诀别。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一定会紧紧的抱着他的师兄,绝对不会放开手。
就像现在这样。
今天的梦是如此的真实,仿佛自己的怀里真的有白玉辉的存在。
金陵月内心苦笑不可能的,只要一睁眼,这就是空欢喜一场,不如在梦里好好的看看师兄的脸,感受师兄的温度。
师兄的眼睛,师兄的鼻子,师兄的嘴唇。
还是那么水润诱人。
金陵月咽了口口水,忍不住亲了上去。
这真实的触感一下子就点燃了金陵月的浑身的热情。
“师兄。”
那人笨拙的拒绝着金陵月的攻势,似乎还在害羞。
金陵月小心的侵蚀着白玉辉的唇瓣,他想要把这人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拆骨扒皮,吞入腹中。
所有的苦楚让他来扛,所有的伤痛让他来受,所有的担惊受怕让一个人来承受,他只想要怀中的这人好好的活着。活的无忧无虑,活的鸡飞狗跳,活的胆大妄为,这就是金陵月所有的期许。
怀中的人好像感受到了金陵月的小心翼翼,居然开始慢慢的回应了?
他张开了紧闭的嘴,他将双手缠上了金陵月的脖颈,他小声的在金陵月耳边说了一声,“冷。”
金陵月的思绪一怔,冷?怎么会冷?金陵月小声道:“抱紧我,我来给你暖一暖。”
“好冷。”
金陵月原本还压制住自己的那腔粗暴野蛮劲儿头,被这两个字彻底解除了封印。
“师兄,师兄……”
白明月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的累,可能和自己做了个不太合事宜的春梦有关系。
梦里面他和一个没看清样貌的的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画本上才会有的事情。
自己知道这是梦境,并不怎么害怕。
可是当那人把自己翻过去的时候白明月开始犯嘀咕,不对啊,不是应该自己压上去的吗?为什么自己要趴下来?
画本上画错了?
正感到奇奇怪怪的时候,白明月清晰的感觉到了要命的疼。
我靠,蛊毒?发作了?
白明月想要睁开眼,这痛感太真实了,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劈开了,他要看看自己还有没有全尸。
眼皮子沉重的不得了,白明月还是尽力的抬了抬,墨色的长发垂在眼前,那长发随着动作轻轻的晃动,白明月想要张口说一句什么,结果耳边先他一步传来了一句人让自己全身都酥麻透顶的声音,“师兄,不要怕,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