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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主人公过于悠闲,导致余下的看客们对伊嗣妄的控诉仍有存疑。
    伊嗣妄见状,从怀中取出?一叠信递交给梁帝:“陛下,这?是从潇桦在清风楼房中搜出?来的,全是谢闲与齐帝之间的信件来往!这?就是谢闲通敌叛国的证据!”
    谢闲闻言这?才缓缓抬眸,视线落在梁帝手中的信件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齐帝则是懒洋洋的把玩手中的酒杯。
    梁帝一封一封的拆开看,越看脸色越是铁青,信纸在他手中逐渐出?现褶皱和破损。
    伊嗣妄见状便又开口:“陛下,臣已?经抓住逆贼潇桦,随时可以?上殿做人证!”
    “啪!”梁帝将手中的信用力拍到桌上!
    他阴狠着开腔,眉目间已?经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传!”
    而?后他把信递给齐帝,语气阴冷:“齐帝不妨看看这?些?信。”
    很快,潇桦被两?名黑甲兵带到殿上。
    “草民?见过陛下。”潇桦捏着折扇向梁帝行礼,而?后转向看信的齐帝,“见过东齐陛下。”
    梁帝指向谢闲开口询问:“你可识他?”
    潇桦笑道:“镇国侯谢闲,天下何人不识?”
    梁帝接着询问:“你是他的谋士?”
    潇桦摇头:“非也。侯爷只是光顾过草民?几?次生意而?已?。”
    “生意?”
    潇桦笑得格外风情?,风情?中还带羞涩:“京城无人不知,草民?身在清风楼,而?清风楼是何场所?……想必在场去过的大人都知晓。”
    顿时宴席上的气氛突变,变得很是尴尬。
    “咳咳。”有大臣咳嗽起来,意图缓解尴尬。
    “啪!”
    “国师大人,您的手怎么了?”
    谢闲一抖。
    有宫女惊呼,之间国师手中的茶杯已?经变成碎片扎进他的手心,血腥混合茶水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打湿黑色僧衣,却从上面看不出?任何鲜红的痕迹。
    “无碍。”
    寂悯清冷的嗓音萦绕在谢闲耳边,而?谢闲却不敢将目光投向他,他在心里已?经将潇桦千刀万剐了千百遍!
    这?个时候还要演一波戏,坏他名声!实在可恶!
    谢闲冷声:“少说这?些?没用的,关内侯怀疑本?侯通过你与齐帝陛下来往,作通敌叛国的勾当。”
    潇桦故作惊讶:“关内侯怎么能?这?么说?草民?是与东齐陛下有些?来往,不过那可都是千机阁生意上的往来,阁内有字据为凭,白纸黑字绝对正?当!关内侯可莫要冤枉了草民?与镇国侯!”
    伊嗣妄双目猩红,宛如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跟本?侯说的!”
    潇桦皱眉,表示不满:“草民?怎敢欺瞒陛下,再者齐帝陛下也在此处,他可为草民?作证!”
    齐帝一边看手中的信一边点?头:“嗯,他说的不错。”
    梁帝阴沉着脸:“那关内侯所?说的求助信,可是镇国侯与你们一起发?的?”
    潇桦大惊:“关内侯怎么能?这?么说,这?是草民?与齐帝陛下一同商议而?出?信,怎会与镇国侯有关,且不说那时草民?以?身在东齐,东齐与大梁万里之遥,怎么会与远在大梁的镇国侯联系!简直是天方夜谭!”
    潇桦看向关内侯,眼神中略微有些?责备:“是您自己接了信也回了信,您也与齐帝陛下完成信中的交易,怎么现在要反悔了?”
    伊嗣妄恨潇桦恨得牙痒痒,这?厮明明收了他的钱才把真相告诉他,现在到了殿上居然翻供!
    “陛下!此人狡猾,他与臣所?说的和在这?殿上所?言,完成不一样!此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说说的话绝不可信啊!”伊嗣妄连忙开口,“再者,再者,臣方才所?呈的信均为谢闲和齐帝之间来往,白字黑字,这?是不可变的事实啊!”
    “你还敢提那些?信?!”梁帝大怒。
    “怎么……?”伊嗣妄被吼的发?懵。
    齐帝将手中的信随手扔到他的脚下,讽刺:“寡人没想到,关内侯竟然将与寡人的来信,颠倒黑白成寡人与镇国侯的。”
    “难道关内侯与寡人合作真的就那么不堪?”齐帝眯了眯眼,年轻的皇帝身上迸发?出?与他年龄不符的威严与杀伐之气,“关内侯先前称寡人篡位?有意思,若是在我大齐,以?下犯上者当庭杖杀!”
    伊嗣妄发?了疯似的,撕碎手中的信件,他抬眼阴狠地盯着齐帝:“那你也得要回得到东齐才行!”
    齐帝笑了起来:“是吗?”
    伊嗣妄视线转向地上被撕碎的纸屑。
    为什么!明明这?些?都是谢闲通敌的证据!怎么会变成他与齐帝的信件!
    假的!都是假的!
    伊嗣妄活像一头癫狂的野兽,冲向谢闲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是你!你是在背后搞鬼!是你把这?些?信件换掉的!陛下!是他们串通在一起陷害臣!污蔑臣!”
    “难道朕认不出?你的字迹了吗?朕还没病糊涂!”梁帝冷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伊嗣妄咬牙喘着粗气,他已?经气到双目通红,瞠目欲裂。
    谢闲看着他满面笑容,轻声开口:“你的罪就这?些?吗?
    “不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