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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走到她跟前来,杵她眼皮边上,长身而立。
侍卫都屏退在了远处,这雾霭湖边,独有她与他两人,如梦如仙,似真似幻。
女郎抬手捂上胸口,觉得那心头,莫名扑通乱跳得厉害,身后是大石,边上是莲湖,退也无路可退。
只得垂首,可怜巴巴地示弱:
“那只猫儿,知道错了……”
她是知道错了。她决定,领了他的情意,溺进他的爱河。
“知道错了,就好!”那人一边低头,一边伸手,将她拦腰扣住,侧首附耳来问,“可知要怎么罚吗?”
“……”女郎偏头躲着那耳边痒痒热气,却躲不开腰肢上那掐着的手掌,只能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状,“你想要怎么罚……都可以……”
她还是很大气的,又心纯,故而知错就认,知错能改。本来也觉得,心头欠欠的。
虽然,大约知道,男人所言的罚,怕是有些超乎想象的坏……
“呵……”男子一声满意的轻笑,一把按了她的腰背,将她靠在胸怀间,垂头扣肩上,磨牙叹息:“早点像这么乖,就好了……”
倒是没有什么坏坏的惩罚,就那么将她拥抱着,聆听山中静谧,鸟雀轻鸣,无比温存。
像抱个珍贵无比的宝贝。
女郎听了一会儿那强健心跳,终是仰头来问:
“你……还好吧?”
水汪汪的眼眸,备是关切。
“怎么了?”皇帝不解她突来的询问。
“你流鼻血了?”女郎细看,发现了他鼻间隐隐的残血。
“无妨……”皇帝不以为然地笑着,拉她的手在他硬硬的胸上,握成小拳,敲得嘣嘣响。
大意是让她见识见识他的强健。
“真的?”女郎不怎么相信了。
毕竟,他近来的确清减了不少,且那三十岁的男人了,抬头蹙眉间,都隐隐可见,有些风霜沧桑。
“那是火气,多吃几次药,就好了……”皇帝便笑得更甚。
“吃什么药?”
他越是稀松平常,女郎越是关切在意。
“吃……”皇帝竟笑成了一朵花,一口咬住她的玲珑耳垂,暧昧无比,“吃昨夜那药……”
又游唇过来,在她嘴上,狠狠地咂了一口,觉得那懵懵懂懂的模样,极是惹人爱。
女郎动了动脑筋,终于明白过来,那药所指。有些羞羞的,却又是有些心甘情愿。
她想要他好。虽然,现在都还有些痛。
瞧着男人眼眸中越来越亮的火星子,感到那将她的腰臀越抱越紧的手劲,她竟自投罗网,傻傻地说到:
“……你换个地方,再吃吧?”
皇帝一个诧异,却霎时顺遂,笑说到:“那走吧,回家吃……”
作势就要来抱她。
“我自己长了腿,会走!”
女郎赶紧坠了身子,坚持要自己走。
等一下,少不得是众目睽睽的。
遂被牵着,出后山,过观宇。
携手归家,却又捡着那仅两人可闻的耳语,一搭没一搭的——
“那宫里,好大,我不想一个人住……”
“那就住在朱华殿……”
“朱华殿,只有一张床……”
“怎么,嫌挤吗?”
“哦……不嫌不嫌……那我要穿着衣服睡……”
终于,一路嘀咕,讲着条件,把人拉上了銮车。
起驾回宫,马蹄嘚嘚,山路悠悠,车马摇摇。
皇帝终是没忍住,在那銮车上,就先吃了一回药。
说是吃药,却是忍着欲,哄着她,让她得些趣,卸了对那事情的抗拒。
把那女郎弄得,凌乱了头发,粉红了面色,衣裙半解,花枝乱颤。
“小猫儿,还痛吗?”
“不痛了……”
“喜欢吗?……”
“……”女郎咬在他脖颈上,无暇作答。
他本事好,将她炸得,跟烟花一样,粉丝碎骨一般的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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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恩宠,皇帝看上了无崖子大师那个女徒弟,要封宫妃。可那女徒弟性子拗,起初,还不乐意。皇帝陛下就亲自上东山,把人给拖了回宫。
这事儿,就闹得满朝皆知。
且那拖回宫后,也没让单独开辟宫室,就搁在朱华殿里守着,就像生怕又跑了似的。
那宫妃册封要看吉日,要准备仪礼,一时也下不来。可这过了朝议的青妃,皇帝就成日牵在身边,拴在腰上,一起吃,一起住,甚至,有时候披折议事,也搁在边上。
起初,宫里朝中,都觉得,这似乎,有些不合规矩。这天子处女人,前朝后宫,自有仪礼规矩,可不能像那民间寻常夫妻一般,随心随意,怎么方便怎么好。
亦生怕来的是个狐媚子苏妲己,把个皇帝给迷了,不知道他自己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