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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珑沉入了幻想之中,要是她一穿越过来就是这样的日子,那倒也算不错啊。
当然,前提是那俊美的驸马,要像容奕那样,才让人赏心悦目啊!
你这个也不算空想,还是有点机会的。容奕墨玉似的眼眸里有一丝碎光掠过,声音里没有任何的qíng绪。
听见这句话,明玉珑才从幻想之中回过神来,看着容奕的面容,发现自己刚才想了什么!
唉,都是因为他长得太过俊美了,有了容奕做对比,其他的人就差了些。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容奕刚才说了什么?
互相捏一捏【3】
她确实是有机会,可是那得是明王府造反才能有可能好吧!
这人也太不忌讳了!
明玉珑没好气地看着他,比起她来,他才更像是目无皇家的现代人!
一路到了宫外,内侍转身回了宫里,明玉珑之前是坐了纳兰莲的马车来,现在自然也只能坐容奕的马车回去。
她也是熟门熟路的爬上去,坐好,将手中的象牙盒放在桌上,揉了揉手,一直抱着还真有点沉呢。
容奕翩然坐下,紫袍如云落在白色的毛毯上,一手搭在桌上,目光在那象牙盒上绕了一圈,转开头,从马车内拿出了一本书。
别看书了,你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明玉珑伸手将象牙盒打开,车厢里即刻有淡淡的香味散发出来。
容奕的目光从书中落在那颗蓝色的圆石头上,这是皇太后赏赐给你的东西?
是啊,皇太后说是先帝送给她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给取了个名字叫天香石,带在身上有清脑的作用。明玉珑对这颗珠子报予了很大的希望,你瞧着,这个会不会是碧玉珠?
碧玉珠?
容奕的修眉一动,眼眸凝在那颗看起来没有任何可吸引人的天香石上,放下手中的书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将它取了出来,对着夜明珠的光仔细地照了一圈。
有没有可能是的?皇太后说是先帝征战的时候拿回来的,又说是九幽族所出,不知道运气有没有这么好?
没有。容奕将天香石放回了象牙盒中,凤眸上挑,一句话将明玉珑的满心期待跌了个空。
你怎么知道不是的?她还是有点不甘心。
昨夜我去翻阅了有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九幽族的人在制作此类物品的时候,一般都会根据物品的颜色和外形来取名。这块石头的颜色与碧玉珠的不相符。
容奕往后靠在大枕上,如锦缎柔滑的青丝倾泻在他的紫衣上,手指搭在书册上,动作随意优雅。
你昨天夜里都没有回来睡,原来是查阅了一夜的书啊。这人倒真是个行动派,她才说了碧玉珠,他就去查阅这方面的书籍了。
容奕所关注的重点显然不在这里,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凤眸中带着笑意,
看来你等了我一个晚上?没有我陪着你在身边,连觉都睡不好了吗?
她明明是在说正事好吗?为什么这个人又把话题带到这种奇怪的地方来了?
我哪里等了你一个晚上?只是睡觉前没听到你回来而已。昨晚我睡的妥妥的,非常香,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明玉珑为了证明自己睡的好,把昨晚做梦的事qíng都剔除了。
嗯,是很好。好到早晨鬼哭láng嚎,还是枫儿将你从chuáng上叫醒的。容奕凤眸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侧目望着明玉珑。
你明明没有回院子?怎么会知道我做噩梦了?
此时明玉珑已经顾不得他语气里的调侃,鼓着双颊望着他。
互相捏一捏【4】
这人再神也神不到连她昨天晚上做梦的事都知道吧。那样也太惊悚了!
容奕修长的手指扣着檀木桌面,唇角勾起如同玉兰花般炫目的笑容,微挑着眼角望向她,启唇道:
早晨的时候我回去了一趟,你已经没在玲珑居了。是枫儿告诉我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容奕回玲珑居,也说成是回去了,好似他一直都是住在那儿,而不是住在德王府中。
这样的词语让明玉珑听了,心头有些微微的发慌,就如同有一个面包在胸口慢慢的发酵,滋味有点复杂。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真的连我做了个梦都能看得出。明玉珑揉揉自己的脸,她再怎么代入这个十四岁的角色,也不可能把昨晚我做梦了这五个字写在脸上。
望着她那傻乎乎揉脸的动作,容奕只觉得那动作可爱的很,倾身,伸手在她粉嫩的面颊上捏了捏,微笑道:
要是这都看得出,那就不是人,是神了。
明玉珑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捏什么捏,你自己没有脸颊吗?
捏自己的没意思。容奕意犹未尽的放开手,眼神里藏着淡淡的宠溺,凤目深邃的凝望着明玉珑。
你皮肤比我的还要好,手感应该更滑。明玉珑望着他那如同泼了牛奶似的肌肤,目光里含着一抹深深的嫉妒。
那不如我让你捏一下,你也让我捏一捏?容奕很是兴味的挑起眉头,修眉如黛,凤目含qíng,嘴角扬起的笑容透着一股子不正经。
这人是不是中邪了?
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邪魅?
在皇宫里明明是清淡如白云飘逸,到了马车上似乎心qíng就好了不少,如今还能笑的这么妖孽了。
她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不满道:有什么好捏的,捏来捏去,那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你的脸比较鼓。容奕一手支着下颌,发丝从他肩上滑落,洒在紫云般的袖口上,眉眼里有月华的光辉,一轮雪月贴着光洁的额头,唇角带着清魅的笑容,整个人活脱脱的好似画中走下的男神仙。
一切都很好。
但是明玉珑非常不满!
她瞪着容奕,气恼地道:你看清楚,我这是婴儿肥,等再过两年,就会消失了,不要说是鼓好吗?那会让她觉得自己的脸是个气球啊。
噢?容奕看着她这幅样子,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伸手又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次,似品味了一番后,才点头道:嗯,确实是婴儿肥。
容奕!明玉珑挑着眉,这一次没有去拍他的手,身子迅疾地往前一扑,两只手捏着容奕的脸颊,用力的拉扯着,咬牙切齿地道:不要这么理直气壮的占我便宜!别以为我没看出来啊!
她早就想要去捏容奕的脸,把这该死的表qíng揉碎了。
让他云淡风轻,让他优雅尊贵,让他清淡冷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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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有时间写了再发,实在太困了。
互相捏一捏【5】
容奕悠然自得靠在大枕上,任她捏着自己的脸,也不打断她的动作,凤目里始终有浅浅的笑意在墨玉似的瞳仁里绽放。
很快的,明玉珑就发现自己错了!
因为不管她将容奕的表qíng揉成什么样子,可那一身独一无二的气质,就如同云腾雾浮的湖面上,虽然烟色重重,但始终有一抹霞光穿透,绽放出摄人的光彩。
她有些奄奄的放下手,顿时有点失去了兴趣。
有些人的光芒,就算是遮住了脸,也照样掩不住。
容奕的脸上都是她弄出来的红印子,笑的却愈发的风雅高华,似乎有点遗憾那双滑腻温软的小手就这么移开了般,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怎么,不捏了吗?
不捏了!明玉珑泄气的往后一坐,袖子扫过桌上,拖到了象牙盒子,她赶紧用手扶好,看着里面滚了一圈的天香石。
虽然她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可被容奕确定这珠子不是碧玉珠,还是有种心脏跌了一跌的空落感。
真可惜,要是这是碧玉珠就好了。她抬起水似的玉眸,望着容奕,其他的药材你准备的如何了?
容奕慵懒地斜靠在桌上,一只手支着下颌,jīng致的下巴在他如玉的手指间,宛若枝头生出来的白玉兰瓣,眼眸从她的面容上扫过,凤目微微一闪,
曲烟没有来禀报我,就意味着上面的药材难度不会过大,是可以集齐的。
他这么说,明玉珑顿时更觉得郁闷了,那破碧玉珠也不知道在哪里,什么时候才会蹦出来?
容奕瞟了一眼她,慢慢地道:才知道药方两日,不用那么着急。
也是,他都不急,她急什么!
明玉珑勾手,戳了一个机关,从下面拿出一套青玉茶具,提起时时都是滚烫的茶壶,慢条斯理的冲了一壶玉淞挂雪,指尖握着玉杯特有的细腻,啧啧叹道:
我说你倒是挺会享受的,住最奢华的房子,用最jīng美的杯具,誉最绝华的名声,怪不得被人成为第一公子。
容奕修长的手指握住白玉香茗,视线在碧绿的茶汤里划过,半抬起眼皮,斜睨着她,调笑道:
我怎么觉得你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儿羡慕嫉妒的味道?
这你就真弄错了!
若说她以前还觉得容奕这么奢侈有点羡慕嫉妒,从皇宫出来就啥想法都没了,撇了撇嘴道:
要是得像你那样才能有这样的奢华的待遇,我宁愿还是过的平凡一点。
对于她能将皇宫里的事qíng看的透彻,容奕毫不惊讶,挑着唇道:
是吗?平凡到明王府的嫡女十四岁了吧,年纪太大,也要赐婚了。
听他将胖皇帝的话重复了一遍,明玉珑顿时没好气地望着他,
容世子这个年纪也差不多了吧,该找个女人给你传宗接代了。
否则怎么会将我这未及笄的女子都说成年纪太大?要不,我去请求陛下给你赐婚?
我怎么觉得是你比较盼嫁?容奕一笑,凤眸里浸着笑意。
激吻表白【1】
明玉珑嗤道:你是从哪儿听来的?容世子不会还未暮年,就有老年幻听了吧!
因为今日有人在宫里说仰慕我许久,如果我不婚娶,她就不打算嫁了。现在有人不断的催我赶紧赐婚,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宫去找陛下
容奕顿了一顿,长眸挑起,如同碧水深潭的眸子微微一弯,你说,那个人是不是盼嫁盼到心急如焚了?
容奕!明玉珑想起自己在宫里头说的话,顿时气血翻涌,谁要盼嫁了?这么年纪小小的有什么好嫁的?你看看我这小身板,还这么弱不禁风的,适合生孩子吗?
这古代的女孩子也被侵害的太早了。
嗯,容奕赞同的点头,原来你已经不是盼嫁,而是已经到盼生孩子的程度了,看来,刚才真的是我说错了。